施凱辛聽后錯愕道:“那個實驗星球?”
“嗯。”
托迪斯元帥也皺起了眉頭,“居然是那里。”
一提起M星,他們好像都知道是哪里一樣。
只有君清予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什麼實驗室?什麼M星?
小人魚的睫很長,一下一下的劃過掌心,帶來細微的覺。
傅遠川知道他好奇,說:“乖,回去告訴你。”
“好。”君清予老老實實的,連要把傅遠川的手拿下來,仔細看一下地上那個機人的意思都沒有。
施凱辛看的牙酸,扭開臉看地上的機人去了。
一提起M星,托迪斯元帥的面不由得嚴肅起來,“通知技組的人,把這個機人的數據提取出來,做一串虛擬數據回饋給背后的人。”
“機人暴的事不能讓他們把信息傳回去。”
段珩錦應道:“是!”
在托迪斯元帥這抓住的機人,自然由托迪斯元帥自己理。
傅遠川并未手,而是說:“時間不早了,剛才的事我會盡快給你答復。”
托迪斯元帥說:“好,不急。”
傅遠川點了點頭,正準備離開,意外注意到角落里懸著的攝像頭,“剛才的監控記得清理。”
托迪斯元帥聞言直接用腦鏈接,用最高權限將剛才的監控清理干凈。
君清予聞言倒是一愣,下意識的看向傅遠川。
傅遠川食指隔著面點了點他的眉心,作神態到了許寵溺的意味。
君清予頓時什麼都明白了,想著剛才都發生了什麼,莫名的心虛,索直接埋首在傅遠川懷里逃避。
這個作傅遠川可太悉了。
了小人魚的頭發,他將小人魚打橫抱起,說:“走了。”
“嗯,路上小心。”
施凱辛忙跟段珩錦打了聲招呼,然后追著傅遠川出去。
人都走了,空曠的走廊一時安靜下來。
托迪斯元帥嘆了口氣,說:“廚房各都檢查一下,該清理的清理。”
段珩錦低頭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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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施凱辛沒有跟他們一起,借口要回去寫報告便溜了。
剛一上車,君清予便問道:“那個M星是什麼?為什麼說是實驗星球?”
實驗這兩個字,帶給人的覺就很微妙。
傅遠川開了車的屏蔽,解釋說:“帝國領導人在M星地下做著一些……小實驗。”
“實驗的范圍很廣,種類也很多,就我所知道的,人與機人共通,是他們的研究項目之一。”
人與機人……?
君清予想了想說:“那這麼說,剛才的那個機人,其實是人?經過試驗改造變了機人?”
傅遠川點頭,“之前的實驗在邊遠星球,戰爭結束后我帶軍隊暫時落腳在那個星球,發現不對便順手解決了實驗室。”
“M星的那個,是不久前才建起來的。”
君清予驀地一怔,他好像明白了為什麼帝國領導人會這麼針對傅遠川了。
按理說,傅遠川位高權重且一心為了帝國,半點爭權奪位的意思都沒有,這樣的人帝國領導人應該會重用才是。
但帝國領導人一心要解決傅遠川。
合著是因為傅遠川發現了他的,所以不得不除掉嗎?
而且,就以那個機人再生手臂的能力,如果能培養出很多,那也是一大戰力。
怪不得帝國領導人有恃無恐,原來是早有準備。
君清予抿了抿,人與機的融合,聽起來就很古怪,他說:“實驗室的事,不能曝嗎?”
傅遠川說:“我派人去查過M星的實驗室,但明面上擺出來的很多都是正常實驗項目,與人無關。”
“沒來得及深調查我病突然加重,也無暇顧及其他,所有資料都給了托迪斯,讓他幫忙盯著。”
只是眼下……還是沒能掌握到有利證據。
反而托迪斯邊還潛藏了實驗室的人。
君清予蹙起眉頭,如果是這樣算,那傅遠川的病是不是也和帝國領導人不了干系呢?
前腳毀了實驗室,后面不久便生病,因為剛從戰場回來不久,理所應當把問題歸于戰爭。
帝國領導人看似什麼都沒做,實則什麼都做盡了。
現在看來,托迪斯元帥和傅遠川是一條繩上的人。
君清予問道:“托迪斯元帥邊有人魚嗎?”
“有。很早之前買的。”
君清予點了點頭,有人魚的話,應該可以幫他清除的問題。
之前一直有攝新的,治療起來會很慢,現在既然把源頭拔除,痊愈也只是時間問題。
君清予歪頭靠在傅遠川肩上,輕聲安道:“別擔心,我會幫你的。”
傅遠川了小人魚的頭,說:“那M星的事說完了,我們是不是該討論一下,你剛才打架的事了?”
君清予:“……”
恰好此刻懸浮車停下,車門打開,君清予二話不說跳了下去。
顧不上疼不疼就開始跑。
傅遠川從后面追了上來,一把撈起小人魚,將逃跑的小人魚抓起來,扛在了肩膀上。
君清予眼前景象一恍,“啊……”
沒來得及掙扎,君清予就被帶進了別墅,放在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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