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巧蘭一頓,了自己的怒火,起往外走,冷冷地丟下一句:“我懶得管你。”
阮輕畫聽著‘砰’的關門聲,很輕地扯了下,自嘲一笑。
這一夜,阮輕畫睡得并不安穩。
半夢半醒間,總想抓住點東西,但又什麼都無法抓住。
-
次日,大雨洗滌著這座城市。
阮輕畫早早地起來了,拎著箱子孤零零出現在高鐵站。
距離上車還有點時間,去買了杯黑咖啡,喝下后腦子清醒了些許。
阮輕畫是臨時買的票,只剩一等座位置。
上車后,把行李放好,打算瞇一會。
但旁邊總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擾的睡眠。
阮輕畫蹙眉,睜開眼看向過道那邊正在說話的幾人。
在看到其中一人時,阮輕畫有片刻的走神。
怎麼覺,那個人有點兒眼。但又忘了在什麼地方看見過。
正想著,那人扭頭往這邊看了過來。
兩人對視一眼,阮輕畫默默轉開目,順便把耳機塞上。
應該是認錯人了。
周堯正和旁邊的伴吹著牛,伴推了推他手臂,低聲問:“那是不是認識你?”
周堯挑眉,轉頭看了眼,仔仔細細回憶了一下:“不認識。”
伴不高興,輕哼道:“確定?”
周堯:“那當然。”
他直說:“這麼漂亮的我見過的話,不可能會忘。”
話音一落,伴更不高興了。
在后面的周盼聽著,翻了個白眼:“哥,你在說什麼?”
周堯聳肩,理直氣壯說:“我說的是事實。”
周盼哄著周堯的伴,笑盈盈說:“姐姐你別理他。他就是個大直男。”
人自然不會真的生氣,嗔怒地瞪了眼周堯,“既然盼盼妹妹這樣說了,那我就原諒你。”
周堯哼笑了聲,視線卻下意識落在阮輕畫上。
雖說沒印象,可這會他又發現他好像是在哪里見過阮輕畫。
沒等周堯想起來,周盼拍了下他腦袋:“哥,淮謙哥哥為什麼不跟我們一起出來玩?”
聞言,周堯笑了笑:“你淮謙哥哥忙著呢,沒空。”
“忙什麼啊?”周盼好奇,“他不是剛回國嗎?”
周堯和后座的趙華景對視一眼,意味不明道:“忙著騙小師妹去酒店餐廳吃飯。”
周盼:“……”
噎了噎,說了句:“無聊。你別敗壞淮謙哥哥名聲了,他和你不一樣。”
周堯“呵呵”笑,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堂妹,語重心長道:“盼盼啊,別對你淮謙哥哥濾鏡太厚,他心思可比你哥我多多了。”
“……”
幾個人在旁邊小聲流著,阮輕畫塞上耳機后,漸漸地睡了過去。
到手機鬧鐘震,睜開眼摘下耳機。摘下瞬間,到站廣播也響了起來。
阮輕畫了酸痛的脖頸,起去拿上面架子上的行李。
還沒到,后響起陌生男聲:“,我幫你吧。”
阮輕畫正想拒絕,周堯已經先一步幫把行李拿下來了。
怔了下,笑了笑:“謝謝。”
周堯看,主問:“也到南安旅游?”
阮輕畫:“不是。”
周堯還想問,被周盼給打斷了。
周盼盯著阮輕畫看了會,確定是喜歡的長相后,湊過來笑盈盈問:“姐姐,你該不會是南安本地人吧?”
阮輕畫看,點了下頭:“嗯,我是南安人。”
周盼眼睛一亮,主說:“那南安有什麼好玩好吃的呀,姐姐可以給我們介紹一下嗎?”
阮輕畫:“……”
看著周盼一臉人畜無害模樣,還真不太會拒絕。
“看你們喜歡玩什麼。”
周盼:“我們是聽說南安現在的銀杏最漂亮,特意過來看看,其他的沒打算。”
阮輕畫了然。
南安市是一個很小的城市,也不怎麼出名。
整個城市的節奏非常非常慢,景點不算多。唯一的大概是每年深秋的銀杏樹,能吸引大批游客。
除此之外,便只有爬山游湖,算得上是部分景點。
想了想,給周盼說了幾個還不錯的本地餐廳和景點。
下高鐵后,幾個人還湊在一起。
周盼看向,主道:“姐姐你家在哪啊,要不要我們送你?”
阮輕畫一抬眼,看到有人上前,給了周堯一串車鑰匙。
笑笑,低聲道:“不用,你們玩得開心,我有人來接。”
周盼惋惜,甜道:“姐姐你長得真漂亮,我們加個微信吧?”
眼睛眨呀眨:“有什麼不知道的我再問你好不好?”
阮輕畫對孩子說不出拒絕的話,只能答應。
加好微信,和周盼他們分開,直接打車回家。
-
“周盼,看看姐姐的微信。”
周盼:“哥你可別打主意啊,這姐姐太干凈了,不適合你。”
周堯:“沒那想法。”
周盼輕哼:“最好是。”
周堯看,上下打量著問:“你是不是在打什麼鬼主意?”
周盼嘻嘻一笑:“你才打鬼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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