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不知過了多久, 外面安靜下來。
阮輕畫猜測們應該是走了,這才慢吞吞從洗手間出來。
回到位置上,徐子薇還在玩手機。
余有影落下, 側頭一看,訝異道:“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阮輕畫“嗯”了聲, 趴在桌上說:“沒去哪, 就去外面吃了個飯。”
徐子薇:“這樣。”
“嗯。”阮輕畫沒和多說,“子薇我睡會。”
徐子薇看背對著的腦袋, 應了聲:“好。”
阮輕畫沒太注意到徐子薇緒,閉眼休憩。
是真的困了,闔上眼沒多久,便在辦公室的O@聲下睡著了。
午后的著百葉窗照進來,有些微刺眼。
阮輕畫正對著窗戶,半夢半醒地從屜里掏出眼罩戴上,這才睡得更沉了些。
趴在桌上睡的后癥是容易筋手臂發麻。
睡醒時,阮輕畫手麻了半天才恢復知覺。
小助理林小萱看這樣,忍不住笑:“輕畫姐,你這是怎麼了?”
“手麻。”
阮輕畫委屈道:“也在筋。”
林小萱挑眉,遲疑道:“會不會是缺鈣啊?”
阮輕畫詫異:“還有這種說法?”
“有啊。”林小萱說:“好像還多這種例子的。”
阮輕畫似懂非懂地應了聲:“那下回檢我問問。”
“嗯嗯。”
-
緩過勁來后,阮輕畫去了趟茶水間,好巧不巧,譚滟也在里邊。
上次譚滟從總監辦公室出來后,便收斂了許多,兩人除了在同一個辦公室之外,基本上都當對方不存在。
看到譚滟,阮輕畫也沒太大反應。
低眼,把杯子出去接開水。
開水開口不大,慢慢流淌著。
還沒接滿,耳畔傳來悉聲音。
“阮輕畫。”
阮輕畫抬了下眼,看向譚滟:“有事?”
譚滟盯著看,低聲問:“是不是你說的?”
阮輕畫一怔,覺得莫名:“什麼我說的”
譚滟看這樣,更是篤定了,可能就是。
從阮輕畫進公司開始,就討厭這個引人注目的同事。明明之前,才是所有人的焦點,可現在就像是一個笑話。
“你別在這裝傻。”
譚滟惡狠狠地著,“我和總監的事,除了是你背后告的,還能有誰?”
阮輕畫:“……”
收回落在上目,把開水開關擰,端著接滿水的杯子準備離開。
“你想多了。”阮輕畫神寡淡:“我沒那麼閑。”
雖然之前確實有這個想法,也拍到了他們親的照片。
但上回在樓頂被江淮謙提醒后,就放棄了。那種手段不明,甚至還容易讓自己陷泥潭。
要用磊落的方式和競爭,把屬于自己的位置拿回來。
“我想多了?”譚滟看這副淡定的神,激憤從心底源源不斷滋生。
腦海里閃過那天石江給看的那些照片,以及他警告自己的那些話。
一時間,被憤慨沖昏了頭腦,歇斯底里道:“除了你還能有誰?整個公司,只有你和江總的助理關系好,你們中午都能一起吃飯,在江總面前告個也不是什麼難事!”
“?”
阮輕畫回頭看,“不是我。”
“我和他們一起吃飯是因為餐廳要等位,索拼桌。”
語氣平靜道:“關于你和石總監的事,我確實知道一點,但我沒告。”
這話一出來,譚滟變得更瘋狂。心就認定了,那個人是阮輕畫。
“你這不就承認了!你還敢說不是你!公司除了你,沒有人這麼閑!”
抓著阮輕畫的手臂,質問:“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打敗我?你簡直是在做夢。”
“……”
阮輕畫無言,很想問,哪里很閑了?
“譚滟。”
看抓住自己的手,眉心跳了跳:“把你的手放開。”
譚滟冷笑:“怎麼?跟劉助理搭上線變得氣了?”
一扯,阮輕畫杯子里的水淌出來不。
阮輕畫蹙眉,想去把手里杯子放下以免開水濺出來燙傷。
剛手往一側吧臺去,譚滟忽然抓住了兩只手臂,搖晃著:“我在問你話,你聽見了沒有?”
“你有病吧?”阮輕畫被點滴開水濺到手背,眼神凌厲看向,“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你給我放手。”
譚滟還是沒放。
阮輕畫冷了臉,“譚滟,我不想和你在茶水間鬧起來,這對誰都不好。你要是想吵架,下班后找個地方我跟你吵。”
“誰要和你吵架!”
譚滟此刻就是氣不過,心里那口氣一直出不去。
那天石江找后,就想找阮輕畫質問。可腦海里又一直回響著石江的話,石江說在這個辦公室,得罪誰都可以,但別得罪阮輕畫。
不僅和劉俊很,江淮謙對的態度也不一般。而且,還是被JA總監看上的設計師,地位和其他設計師不同。
也正是因為此,譚滟這一個多星期,都在忍。
可今天聽到他們又一起吃飯的消息,突然就更確定了那個告的人是阮輕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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