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忙朝樓下走去。
剛走到一半,就看到裴先程和劉向碧正坐在沙發上,說著話。
原來是他們來了!
看來,應該是的事故驚到了他們,所以他們趕過來了,這個家,也就是他們倆偶爾過來下了。
站住了,正在猶豫著時,就看到裴南衍從外面大步走了進來,整張臉沉。
“南衍,晚晚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劉先程一看到兒子立即質問道。
“爸,媽,你們應該去問林晚啊,到底做了什麼惡毒事只有自己最清楚。”裴先程沒好氣地回道。
劉向碧眸中一冷,喝道:“林晚能做什麼?那是正當防衛,依我看一點也沒有錯,白姍明明知道你已經結了婚,還足在你和林晚之間,搶的老公,作為人,如果是我,我不弄死才怪,還要給手,做夢吧,你當林晚是圣人呀,也只是一個人。”
“媽,您這是強詞奪理,為什麼您對白姍有如此大的偏見呢?”裴南衍十分頭痛。
“這不是偏見,而是正常思維,兒子,你現在是越來越糊涂了,自己妻子出了事故,你不向著,反而幫外人來對付,真是太過份了,有你這樣當丈夫的麼。”劉向碧越說越生氣。
“是的,林晚可是我們裴家的,的事就是我們裴家的事,你怎麼連這點也分不清呢?再說了,就算是這樣,你也有錯,如果你對林晚好點,不跟那白姍鬼混在一起,能這樣做嗎?你就不想想自己的過錯。”裴先程也黑著臉說道。
“爸,媽,你們怎麼就知道我沒有向著林晚呢?要知道,如果不是我在白姍面前說好話,白姍昨晚就要報警抓走林晚了,是看在我的面上才沒有報警的,林晚作為醫生,故意將止鉗留在白姍腹部,不管從哪個方面看都是違法犯罪的,也是極不道德的,白姍也是人,還十分可憐,若不是娘家沒有背景勢力,就算是有我保護林晚,也是沒有辦法的。”
“你小子胡說八道什麼,我聽說警方現正在調查這個事呢,那個人會有那麼好心放過林晚?”劉向碧聞言,狠狠瞪了眼裴南衍。
裴南衍聽得臉都綠了:“媽,您知道警察為什麼會調查嗎?那是林晚自己昨天報的警,昨天不僅去找白姍算賬,還對我發難,最后自己逞能,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報了警,本就不知道這個事件質的嚴重,本來,不報警,還可以就這樣算了,現在可好,只要報了警,一旦查出來就只能公事公辦了。”
劉向碧聽得愣了下后,道:“能報警,說明是真清白,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才不會怕,否則,怎麼會報警的?”
“媽,您不是三歲小孩了,拜托您好好想想,是給白姍的手,這才不到三天,白姍都沒出過院門,可現在已經從白姍腹部取出了止鉗,而且止鉗就在手的部位,鐵的事實擺在面前,難道警察是傻子嗎?不管什麼事,都得看證據,證據確鑿,就算你有天大的理由,我能聽,警察會聽嗎?”
劉向碧傻眼了,呆呆坐著。
裴先程也皺起了眉。
“就算真這樣,那白姍也是活該。”一會兒后不甘心的劉向碧又嘟呶了句,是一點也不喜歡那病懨懨,滴滴的白姍的。
“爸,媽。”這時,站在樓道上的林晚緩緩走了下來。
“晚晚。”劉向碧一看到,立即上來拉住了的手,安,“你不用擔心,白姍那人狐貍似的,破壞你跟南衍的婚姻,是錯在先,放心,我們會想辦法保你的。”
林晚聽得笑了笑:“媽,我的事您不用心,我心里有數,放心,是我報的警,我相信警察一定能還我一個公道的。”
劉向碧看著兒媳婦信誓旦旦,有竹的模樣,一時間也弄不清到底誰對誰錯了。
“晚晚,你放心,這件事我會給警方打招呼的。”這時裴先程也看向了林晚,出言安。
林晚聽得心中有點暖。
不管怎麼樣,裴家長輩對還是不錯的,至,他們知道維護。
“不用了,爸,我沒有做過的事,我是不怕的,警察一定能給我一個公道。”
裴南衍一直都在盯著林晚,眸沉。
“林晚,到時候你要是被抓走了,不要怪我們裴家沒有幫你,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他冷冷道。
“裴南衍,你放心,就算我真的有事進去了,那也完全與你無關,因為那個時候我已經不是裴太太了。”
話音一落,屋子里的三個人都驚訝不已地看著。
“林晚,你什麼意思?”裴南衍怒聲問。
林晚沒有看他,而是看向了劉向碧笑了笑:“媽,我現在好想做您的兒。”
“咦。”劉向碧一時沒聽明白,咦了聲,“你現在是我的兒媳婦,只會比兒更親。”
“不,媽,我很快就不是了。”林晚搖搖頭,然后才看向了裴南衍:“裴南衍,我們離婚吧,我是認真的,這樣的話,就算是我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會牽扯到裴家了,更與你無關了。”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才明白了過來!
原來林晚是要跟裴南衍離婚!
“晚晚,不要沖,有什麼事好商量,有難,我們一起扛。”劉向碧立即開口勸。
“晚晚,是不是因為這次醫療事故害怕了,不用擔心,就算警察真查到了什麼,依我們裴家的勢力也是能保你平安的。”裴先程想著是林晚到了打擊而說的氣話,也立即出聲安。
“爸,媽,謝謝你們,你們的心意我心領了。”林晚笑笑搖搖頭:“這次就不麻煩裴家了,與南衍離婚我是經過了深思慮的,不是一時沖。”
裴南衍在經過短暫的驚怔后,眸中很快閃起寒。
這該死的人已經是第二次跟他提離婚了,更過份的是,這一次還是當著他父母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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