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錢我明天去銀行給你辦理轉賬,數額太多,手機不好轉。”林晚淡淡地道。
傅延修看著:“你把錢都轉給我了,你媽媽治病怎麼辦?”
“我自己會賺的,而且,我爸媽有點積蓄。”
“你怎麼會這麼傻呢。”傅延修搖搖頭,“這筆錢我不要。”
“為什麼?”林晚驚訝地看著他。
傅延修有些好笑:“你真當我是看上了你的錢呀。”
“你或許未必是看上我的錢,但你現在得罪了裴南衍,以后深城是呆不下去了,你拿了這筆錢回老家安份過日子去吧。”
有了這些錢,他不用靠賣也能過上好日子了。
傅延修眸深了深:“你又要趕我走了?”
“沒辦法,你因為我得罪了裴南衍那個瘋子,只能是逃避了。”林晚有些嘆,今天他們當著裴南衍的面親吻更是刺激到了他,按理來說,他們已經離婚了,想干什麼那都是的自由,若是別的男人,倒不會忌諱什麼,但這個男人是裴南衍,那就由不得了,而且鴨鴨只是一只夜店的鴨子,哪能斗得過裴南衍呢,還是先避避風頭為好。
傅延修突然開玩笑地說道:“林晚,要麼,你跟著我回我的老家吧。”
“那肯定不行,我單位在這邊,爸媽都在這邊,而且我媽媽又了植人,我得留在邊照顧的。”
“工作你可以調,至于你爸媽可以一起帶過去的,我還能尋找更好的醫生給治療呢。”
林晚聽得有些好笑,他一個鴨子,在偏遠的山區,全家跟著去干嘛,扶貧麼!
但沒有說出來,怕傷他自尊心。
“快吃飯吧,吃完后我得回去了。”林晚只是淡淡地道。
傅延修夾了塊西蘭花放進里后,突然意味深長地問道:
“晚晚,如果我離開后,你會想我嗎?”
“應該會吧。”林晚想了想,畢竟他是的第一個男人,還因為救過傷,不是忘恩負義的人,肯定會想起他的,只是,他呢?“那你呢?會想我嗎?”
“肯定會的。”傅延修幾乎沒有猶豫,立即干脆地回答了。
“真的嗎?”林晚回眸看他,想知道他有幾分真心在。
傅延修深遂幽沉的眸迎視著清沏有神的眸子,微微一笑:“就憑你給我這麼多錢花,我也會想你呀。”
好吧!林晚覺得自己想多了,怎麼能對一只鴨子要求那麼高呢,專長這些珍貴的東西,可以要求任何男人,卻不能要求一只鴨子。
低頭吃起飯菜來,心底里卻有淡淡的不知名緒。
“抱歉,我去接個電話。”傅延修看不太高興的模樣,正要說句暖心話,這時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看了下,對林晚說了聲抱歉朝外面走去。
林晚繼續吃飯,臉上沒什麼表。
一會兒后,傅延修回來了,裝了碗米飯,快速吃起來。
“你別急,多吃點菜。”林晚拿公筷夾了不菜放進他的飯碗里,“沒人跟你搶,慢慢吃,對胃好。”
“習慣了。”傅延修苦笑著答。
小時候在意大利,因為繼母克扣了生活費,他沒什麼東西吃,每次都是太,吃飯速度很快,回到京城后迅速接手裴氏集團,也是忙得吃飯跟打仗似的,因此養了吃飯速度快的習慣。
林晚聽得心酸,曾聽一個病人說過,因為家貧,人多,他吃飯一向都很快,若吃慢了,就會沒飯菜只能肚子了。
鴨鴨應該也是這種況吧,不過,鴨鴨雖然吃得快,但吃相十分優雅斯文,不像是出底層的勞人民,倒像是刻在骨子里的優雅,想,他的職業是鴨子,應該是后天養的,畢竟太過鄙不了那些富婆們的眼。
“晚晚,你吃好了嗎?”沒多久,傅延修放下了碗筷。
“吃好了。”林晚早就吃飽了,正拿著手機看呢。
“好,我去買單。”傅延修拿起手機要去買單。
“不用了,我已經買了。”林晚大冽冽地說道。
傅延修一怔:“你真是一點機會也不給我呀。”
“你自己去買個手機吧,就相當于這頓飯錢了。”林晚淡淡道,畢竟曾答應他第二天就要帶他去買個手機的,眼下來看,是沒時間陪他去了,畢竟他馬上就要離開深城了。
“……”傅延修看了眼自己的手機,不知道說什麼。
兩人一前一后朝外面走去。
“我送你回醫院。”夜深沉,初秋的寒意吹在上有些冷了,傅延修下上的西裝披在了林晚的肩上,兩人并肩走著,彼此都沒有過多的話,一種離別的愁緒在心底漫延著。
酒店就在醫院附近,沒多久,他們就到了醫院大門口。
“鴨鴨,你回去吧,我得進去了。”林晚將西裝還給他,想到媽媽,心低落,轉要走。
“晚晚。”傅延修手拉住了。
“怎麼?”林晚回眸,眸中有疑問。
“我……”傅延修對上的明眸,想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口,他是想進去看看林晚媽媽的,但林晚爸爸也在,林晚都趕他離開了,肯定也不希爸爸看到他吧,所以,他沒什麼說的,只得松開了手。
“晚安,鴨鴨,祝你有個好的前程。”林晚微微一笑,祝福了句,心中莫名的一酸,轉快步走了。
傅延修看著林晚的背影,直到影消失了,他才轉準備回FX大廈。
“死鴨子,去死吧。”就在他準備走回皇冠大酒店地下停車場去開車時,突然,一個黑影從背后竄了過來,里罵了聲,揮拳朝他后腦勺狠狠打來。
傅延修耳一,迅速偏頭讓過,蹲下,反一腳狠狠掃去。
“啊。”裴南衍被掃中膝蓋,‘啊’了聲,摔倒了下去。
“又是你,膿包。”傅延修氣定神閑走上去一瞧,果然與他預料中的一樣,是裴南衍這個渣前夫。
“你個死鴨子,竟敢打我的人主意,等著瞧,我會找人收拾你的。”裴南衍喝多了摔倒在地,爬不起來,指著傅延修怒聲喊。
“哼,你盡管放馬來,不過,我要警告你,現在是法制社會,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我一定讓你將牢底坐穿,讓你們裴氏集團瞬間灰飛煙滅。”傅延修撣了撣袖上的塵土,氣定神閑地開口。
“好大口氣,一只死鴨子而已,還敢逞強,等著瞧吧。”裴南衍可不會在乎一只鴨子的力量。
傅延修抬起一腳又要踢去。
醉酒的裴南衍自然而然地退了下。
“裴南衍,你自己沒本事留住老婆,都離婚了,還要去干涉前妻的事,真惡心,林晚呆在你邊五年,你卻連都不,讓還保持之,你可真是天下男人的笑柄,慫貨,我要是你,早就撞墻死了,還有什麼臉去找林晚。”傅延修的腳放了下來,輕蔑地開口。
“臭鴨子,你怎麼知道林晚是的?不可能。”裴南衍聽到這里,子一震,突然睜大了睛,怒聲開口。
“哼,無知,就你這樣的熊樣還想留住人,可笑,只是可憐林晚跟著你浪費心了五年的青春,真該死。”傅延修不屑嘲諷地看他一眼,轉揚長而去。
“死鴨子,不要以為我收拾不了你。”裴南衍大聲罵著,想站起來,卻頭暈腦脹的。
“裴總。”黑暗中一條人影沖到了他的面前,將他扶了起來。
“連飛,立即給我去追那只死鴨子,將他趕出深城,我再也不想見到他了。”裴南衍搖搖晃晃站起來朝趕過來的連飛怒聲吩咐。
“好,我先送您回家。”連飛扶著他朝車子走去。
哎,裴總這幾天大變,每天喝悶酒,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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