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們傅家的保安還用得著你裴南衍來審問嗎?他們又沒有站在裴家的大門口,你管得著嗎?”左小秋怒聲道,“裴南衍,請立即離開我們傅家。”
“你們傅家?”裴南衍輕嗤了聲,“你的臉可真大,沒錯,這里是傅家,但我只聽傅家人的話,外人的話沒必要聽。”
說完,他看向林晚問道:
“傅,你說我該離開嗎?”
“不,你可以留下來吃午飯。”林晚只想刺激左小秋,隨口答道。
“好,謝謝傅。”裴南衍會心地笑了下,看向了左小秋。
左小秋看著這配合默契的一男一,角是抹冷冷的笑。
這時,警車呼嘯而至。
“請問發生了什麼事?是誰報的警?”警察走過來問。
“警察同志,是我報的警,這是我的家,但有人不讓我進家門,請警察同志協助我回家。”林晚立即上前答道。
警察看了眼,問道:“你是傅家的什麼人?”
他們對傅家人是的,但從沒見到過林晚。
“我是傅延修的太太林晚。”林晚大方地道。
警察吃了一驚,打量著,傅延修結婚了麼?
左小秋臉發青。
“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就是傅延修的太太?”警察繼續問道。
“有。”林晚立即打開包包,面不改地拿出了結婚證遞到了警察面前,“請您過目。”
警察接過來一看,還真是傅延修跟林晚的結婚證。
這麼說,這個人還真是傅延修的太太了!
他們的態度恭敬了不。
“傅太太,我想請問下他們為什麼不讓你進家門?”
林晚聳聳肩:“這我哪里知道呀,他們就在我家門前攔著不給進去,這是不是侵犯了我的民事權利呢?”
兩個警察立即看向保安,臉嚴肅:“你們為什麼要攔住傅太太進家門?有什麼權利?”
兩個保安一看到警察就有些慌張了。
他們全都看向了左小秋。
左小秋臉鐵青。
兩個警察才知道原來是這個人的意思。
他們就都看向了左小秋。
左小秋高材生畢業,當然懂法知法。
現在就算是把傅延修喊過來站在的面前,也是沒有權利不讓林晚進去的,畢竟林晚才是傅延修的合法妻子。
“沒事,就是鬧著玩兒的,隨時都可以進去。”左小秋笑了笑,朝兩個保安說道,“你們去看看老爺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吧,這里沒事了,別在這里湊熱鬧。”
“是。”兩個保安聞聲走了。
警察這才看向了林晚,說道:“傅太太,您請進吧,我們協助您進去,沒有人敢阻擋你的。”
“謝謝警察同志。”林晚忙道謝,轉怡然自若地朝傅家大門走過去了。
警察看進去了,轉批評教育了左小秋幾句,也離開了。
左小秋的手指握了拳頭。
林晚,先讓你得意幾天,我一定會讓你跟傅延修盡快離婚的,到時我要把你像打落水狗般趕出傅家。
傅延修的戶口本上只能是我的名字,誰也搶不掉!
林晚剛走進去沒多久,手機就響了。
拿起一看,是裴南衍打來的。
“裴總。”忙接了起來,這才想起剛剛隨口說的,他可以留下來吃午飯的話,該不會是他真想要留在這里吃午飯吧,那就會招人口舌了,當下不免有些張。
“晚晚,里面沒人為難你吧?”裴南衍在外面問。
“沒有,剛剛謝謝你。”
“沒有就好,你今天表現不錯,知道維護自已的權利,以后也一定要這樣。”裴南衍看林晚行事果斷,頭腦清晰,也放了些心。
“嗯,我會的,不過,要是沒有你,我也被他們趕走了。”林晚想著那個時候每次被白姍陷害時,裴南衍都是向著白姍的,而現在,他們離婚了,他居然也能維護了,難道全天下的男人都是這樣嗎?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得到時不聞不問,就比如現在的傅延修,似乎也了這樣。
哎,真是越來越不懂男人了。
“晚晚,這些天我就呆在京城里,你要是有什麼事可以隨時我,我會隨隨到的。”盡管裴南衍并不知道林晚跟傅延修到底怎麼了,但可以看得出,他們之間肯定出了問題,否則,憑傅延修的手腕,傅家老宅子沒有任何人敢欺負林晚的,絕不可能發生這種有家不能回的事,因此,他細心叮囑著林晚。
“好,謝謝,你安心去忙吧,我不會有什麼事的。”林晚笑了下,“改天有時間我再請你吃飯表示謝,今天中午就不留你了。”
“好,如果你愿意,改天我請你吃飯。”裴南衍當然不會強留在傅家吃中飯了,那不是給林晚添堵麼,本來,他們之間的關系就容易讓人產生誤會的。
他再叮囑了幾句后,掛了電話走了。
林晚收了手機。
前面幾個傭人看到,臉驚訝,眼睛怪異地看了眼。
林晚早就知到了異常,與上次傅延修維護后所有人對恭恭敬敬不同的是,這次回來,他們全都把當了怪,沒有一個敢上來跟說話的。
林晚本不在意,只是低頭走著。
傅延修都能背叛,別人又為什麼不行呢?
“左小姐好。”就在林晚低頭走著時,突然迎面走來兩個傭人像沒看到般越過去恭敬地向的后問好。
林晚回頭,高貴麗的左小秋就站在的后。
“好。”左小秋優雅麗地朝傭人們微微笑了下,爾后眸落在林晚的上。
林晚只是抬腳朝前面走去。
“林晚,等下。”左小秋走幾步,攔在了林晚面前。
林晚站住了。
“你想干什麼?”冷冷問。
左小秋微微一笑:“林晚,你都看到了,現在傅氏老宅已經是我的天下了,所有人都對我恭恭敬敬的,他們都認同我是傅家的,至于你呢,雖然名義上是傅延修的妻子,但又有什麼用呢,形同虛設,而且現在傅延修也不你了,你就是賴在這里也沒什麼意思。”
“所以呢?”林晚的眸沉不見底。
“所以,你不如跟傅延修離婚,把離婚證辦了,其實嘛,這里并不屬于你,你勉強呆在這里本沒意思,不如去另外尋找真,比如裴南衍,你以前不是很他麼,現在我看他已經悔改了,對你可好呢,你不如回到裴家去,這樣對你,對我都好。”左小秋說得輕描淡寫的,好像結婚離婚就是個玩兒事的。
“如果我不呢?”林晚冷冷道。
“如果不,那你就只能自討苦吃了,告訴你,我付出了那麼多,是絕不會讓你搶走我的修修的,所以,你一定要跟我對著干的話,那我就奉陪到底。”
說到后來,左小秋的聲音里都是殘忍的狠意。
林晚只覺得骨悚然。
這人比白姍還要可怕,白姍雖然狠歹毒,到底沒有后臺,陷害也有些畏手畏腳的,有忌憚。
可左小秋出名門,有社會地位,手段又狠,段位也高,如果真跟斗,到時恐怕連渣都不會剩。
可沒得選擇!
已經懷孕了,必須得替孩子著想,而最重要的一點是,一定要找到傅延修,向他問個明白,問他為什麼他會變心,不要了。
這個心結不解開,是不會安寧的。
“左小秋,其實你本就不懂,不知道人是什麼,更不懂得是什麼含義,傅延修我,我也他,我們是相的,否則,他決不會娶我,真無價,誰也推毀不了,所以,我勸你不要想那些歪門斜道,沒用的,不信,你到時就知道了。”林晚篤定地說完,不再理,越過,朝他們的婚房走去。
左小秋眸中閃過抹驚慌,林晚的話似乎正擊中了的心病。
恐慌,不甘,憤怒涌上了的心頭,的雙拳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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