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李澈提了提手中的劍,有些遲疑地問道,“王爺可是要為王妃準備禮?”
謝景淵了眉心,淡然道,“算了,問你等于白問。”
聞言,李澈立馬接話道,“咳,王爺,是這樣的,屬下見其他姑娘都是喜歡金銀珠寶首飾之類的,屬下想著王爺如若給王妃也準備首飾之類的東西,王妃肯定也會喜歡的。”
是嗎?
謝景淵暗自腹誹,他突然想到自己那枚翠玉戒指在秦煙那里,似乎秦煙保管得很好,而且很喜歡的樣子。
“既如此,那麼便去賬房挑選幾樣珠寶首飾。”謝景淵抬眸向李澈,抬了抬手道,“另外再去找一副棋來,從今日起,王妃要與本王對弈。”
李澈都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了。
這王爺和王妃出去一趟,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何王爺對王妃的態度突然變得這麼快?簡直是完全不同。
難道王爺喜歡上王妃了嗎?
李澈思及此,不由低聲問道,“王爺,你喜歡上王妃了?”
一聽,謝景淵卻是直接一記冷眼投向李澈,他沉聲道,“李澈,本王看你最近就是太閑了,所以才會如此多管閑事,現在給本王滾去挑首飾,不然你信不信本王會手?”
微微皺起的眉頭暴了謝景淵的心緒,甚至有那麼一被穿心思的惱怒。
李澈嚇得趕忙拔就跑。
……
秦煙才將將換好裳,便瞧見周季手中持著一個小竹筒走來。
“什麼事?”秦煙皺眉問道。
周季將小竹筒遞到秦煙面前,“小姐,是北蕭那邊來消息,說是三皇子來了燕北幽州城,要出家,還請小姐前去一勸并將其送回北蕭。”
一聽,秦煙角不由了。
三皇子軒轅靖?他是什麼刺激,要跑來幽州城當和尚?
他不是已經瘋了吧?
“去打聽軒轅靖現在位于何,安排我與他見上一面。”秦煙瞥了眼竹筒里面的字條,很是頭痛得開口。
“小姐,你不是已經向北蕭那邊告假了嗎?那邊陛下可是同意接下來的四個月都不找你的,怎麼你才休假不到半個月,這麻煩就找上門來了。”周季很是不滿地開口,“雖說你是北蕭不面的丞相,可……”
秦煙立馬做了一個言的作,好半晌才繼續出聲,“好了,去辦。隔墻有耳,以后不要輕易提起北蕭的事。記住,我只是秦家大小姐,嫁給了燕北的九王爺而已。”
周季聞言,立馬點頭,“是,小姐。”
來去如風,周季人影已經消失在了屋中。
秦煙走至燭臺邊,將字條扔進了燭火中,一瞬間便被燃燒了煙塵。
軒轅靖是北蕭皇帝最疼的三皇子,也是最離經叛道的一個王爺,從前秦煙當過軒轅靖的師傅,教授了他近三個月的治國之道,不過后來秦煙實在是不了,送給了軒轅靖一句話,“朽木不可雕也”,然后人就跑了。
沒想到,軒轅靖竟然跑來燕北出家,秦煙又不得不去管他。誰讓一日是師傅,終是師傅呢?
不過眼下還沒有軒轅靖的消息,倒也不急,先去見九王爺才是正事,畢竟約好了一起對弈的。
秦煙棋藝自然是好的,不過為了培養自己和謝景淵的,所以故意假裝自己是對棋藝一竅不通。裝慫,還真是不容易。
緩步從自己住的院落,行至正宣室,只是還沒有走到哪正宣院時,秦煙卻聽見了有人在嚼舌,而且嚼舌的對象還是自己。
秦煙并未從轉角走過去,而是藏于墻后,側耳聽著端著茶的倆個丫鬟聊天。
其中一個紫的婢,秦煙認識,是跟在柳嬤嬤邊的寵婢做鶯歌,也是之前帶去藏書閣的婢。
另外一個的,秦煙一時倒還真辨認不出,與這位姑娘并沒有什麼集。
“鶯歌姐姐,你不比那新來的王妃長得好看嗎?之前我們大家都在說,說鶯歌姐姐才是最有可能嫁給王爺當側王妃的人,可現在沒想到突然跑來個沖喜的王妃,鶯歌姐姐,你要加把勁啊!”
“青青,你不要這樣說,被人聽見了不好。”鶯歌有些地應道,“我只是一個婢,不過是因為柳嬤嬤對我還算好,所以才會偶爾有機會見見王爺而已,哪里有資格當什麼側王妃。”
被喚為青青的婢一聽更為激,“才不是,鶯歌,王爺本就不喜歡新來的王妃,什麼都不懂,我聽說就是鄉下回來的不寵的野丫頭而已。至于那簪花會,誰知道是用了什麼手段贏得,說不定是因為評委看在是給九王爺沖喜的份上,所以才給第一的名頭。”
嘖嘖,秦煙仔細聽著,如若不是因為就是當事人,還真就要相信這位青青姑娘口中所言了。
編造得倒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啪啪。
秦煙忽然雙手合在一起,邊鼓掌邊從后墻那走出來,氣場強大地朝鶯歌和青青走去。兩個婢嚇得不由發,一齊咚的一聲跪倒在了秦煙跟前。
“奴婢鶯歌見過王妃。”
“奴婢青青見過王妃。”
秦煙卻故意掏了掏耳朵,俯下,一只手拽著一個人,將鶯歌和青青都扶了起來。
“不用如此客氣,呵,剛剛不是說想當側王妃嗎?倒是可以當著我的面再說一次的,說不定我心好就答應幫你。”秦煙明明在笑,可是眼神卻是充滿冷意,盯著鶯歌,以至于鶯歌不由打哆嗦。
在還沒有找到藏寶圖和鑰之前,任何人都不能夠取代的位置,但是等到完自己的任務之后,九王爺娶多個人,都和沒有關系。
鶯歌因為害怕,都在打抖,牙齒都低咬著瓣,“娘娘,恕罪!”
青青很是不滿,卻只能強忍著。
秦煙淡笑,明明是盯著鶯歌的,可手卻猛地一揚起,狠狠地朝婢青青的臉上扇去。
啪的重聲響,劃破滿院的寂靜。
見青青盯著自己,秦煙譏笑出聲,“怎麼?不服氣?如若我沒有記錯的話,九王府的家規可是有整整三百條,你所犯多你知道嗎?你以下犯上,妄議主子,這是大罪。”
青青再次跪倒在秦煙的跟前,哭著求饒,“王妃,饒命,是奴婢賤。”
可不就是賤嗎?
秦煙把玩著自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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