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死胖子。你不是喜歡人嗎?不是男不忌嗎?好啊,今日姑就全你。”秦煙話落,人已經像是一道閃電般,直接就出現在了胡監工的跟前,胡監工本就還沒有明白過來怎麼一回事,人已經被秦煙拽住,而他的脖頸已經被秦煙握住。
但凡秦煙稍稍用點力氣,胡監工的小命怕是本就保不住了。
眾人皆是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嚇到了,沒有人敢出聲,那些侍衛們也嚇得不敢。胡監工嚇得雙打抖,連忙求饒道,“俠,饒命啊!我不是故意的,是爺吩咐我這麼做的,請俠饒命!”
現在知道求饒了?只可惜啊,這個人一向都是有怨抱怨有仇報仇,本不可能聽一些廢話。
秦煙猛地一甩,胡監工竟然直直地朝前摔去,高直接落在地上,自然是摔得格外慘,猛然吐出一口來,他掙扎著準備站起,卻才剛剛站起,秦煙便直接揚著鞭子往胡監工的上甩去。
啪的一聲,胡監工的上中了一鞭子,痛的他嗷嗷直。
秦煙嗤笑一聲,“只是一鞭子而已,你就不了?可梁景何止被你打了一鞭子?”
言畢,秦煙又重重地甩了一鞭子,打在了胡監工的上。
胡監工痛的完全不住了,嗷嗷慘。
秦煙只覺厭惡,對著胡監工的下便是狠狠地一甩,正中胡監工的命子,只聽得胡監工慘一聲,那刺耳的聲音格外難聽。不過一會兒功夫,胡監工竟然直接痛得暈死過去。
其他人嚇得不敢說話。
秦煙扔下鞭子,將梁景背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低聲道,“旺財,上!”
袖子里,小旺財飛出,以格外快的速度在剩下的人上蟄咬,沒一會兒功夫,眾人紛紛倒下。
而秦煙則是背著梁景,輕點腳步,飛向高空。
來無影,去無痕。
旺財釋放出的另外一種毒,會混這些人的記憶,所以并不會有人能夠想起究竟是何人來了礦場。
梁景靠在秦煙的背上,虛弱出聲,“姐姐,我怕是活不了,你不要管我了。”
他認出來了秦煙,即便過去了這麼久,梁景還是認出了秦煙。
秦煙一怔,如今是易了容的,沒想到梁景能夠認出來,微笑道,“梁景,有我在,你不會有事。不過你可真厲害,竟然能夠認出我。”
飛了一段路,秦煙將梁景放置在一破廟里,因為察覺到梁景的在慢慢變冷,這不是什麼好現象。
果然,當將梁景放置在茅草上,秦煙瞧見梁景全無,立馬手梁景的額頭,冰冷的。
“梁景!”秦煙呼喚梁景的名字,見其一點反應都沒有,立馬從袖子里取出丹藥,直接塞進了梁景的口中。
明明是長得俊俏的年郎,可因為當年柳家的事,被折騰如此,秦煙滿心悲愴,是不好,這麼多年沒有找到梁景,甚至還相信梁景已經沒有了,如若不是因為找到卿姨,都沒有想到梁景還活著。
這是的弟弟,是的親人。不管如何,以后的日子,都會不顧命也要護著他!
秦煙為梁景把脈,可意識到梁景的脈象格外混,眉頭皺起。
立馬掀開他的袖查看,當瞥見梁景的筋脈之中竟然有一只小黑蟲在蠕,秦煙頭皮不由發麻。
蠱蟲!
周生這個狗雜種,竟然敢給梁景下蠱蟲。
子蠱。
那麼母蠱應當就在卿姨上。
怪不得,怪不得梁景的跡象會和卿姨很像。
一定要將刑部侍郎一家全都端了,一定為卿姨和梁景報仇雪恨!
秦煙將梁景扶起來,要為梁景施用力將蠱蟲給出來,可即便秦煙武功力再強,可面對如此厲害的西域蠱蟲,還是沒能夠徹底將蠱蟲給出來。
更何況這蠱蟲已經在梁景的上生長了許久,甚至已經吸食了梁景的。
一時半會兒本就不能將蠱蟲給出來,更何況如若要將梁景的蠱蟲給出,必須得用上牽魂草,而牽魂丹只在九王爺的手上。
這倒是個難題,已經傷了一次,怎麼可能繼續傷一次?
秦煙有些累,的額角不由冒出汗來。
不知為何,眼前忽然出現模糊重影。
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還有一個辦法,除非是將蠱蟲引出,從而找到另外一個宿,只有這樣,梁景才會沒有事,而便是那個載。
秦煙從腰間取出玉笛,開始吹奏《招魂曲》,既然連蟬都能夠被招引,那麼區區蠱蟲定然也能夠被吸引出來。
果然,秦煙瞧見黑的蠱蟲在梁景的里著,似乎在聽見吹奏的樂聲格外激。
噗。
秦煙卻突然吐出一口來。
當要倒下的那一瞬間,破廟門口出現了一道影。
著玄的謝景淵,皺著眉,沉著臉快步朝秦煙走來,他為秦煙輸送功力,直至秦煙的脈象平穩了之后,謝景淵才放開秦煙。
而躺在一旁的梁景,手中的蠱蟲,還未徹底出來。
謝景淵臉難看起來,秦煙還真是忙,為了救別人,連命都可以不要。如若不是他及時趕到的話,秦煙怕是能夠走火魔!
看了眼梁景,謝景淵取出一顆丹藥,塞進了梁景的口中,又再次為梁景運送力。
果不其然,那原本狂歡的蠱蟲,此刻已經徹底從梁景的手腕中爬出,倒在地上死得格外的。
如若他沒有帶聚魂丹的話,是不是秦煙又會想出別的七八糟的法子來得到那牽魂丹?可牽魂丹,僅有的一顆都已經給了秦煙了。
好在聚魂丹,他有,而且不僅僅是一顆。
當年,他阿娘給了他三顆。
聚魂丹,才是古蘭國最厲害的丹藥。
而如今為了秦煙,已經用掉了一顆,只剩下最后兩顆了。
外面的風有些大,謝景淵將破廟的門關攏,又找來了干柴在旁邊生火。
秦煙睡得正,但是有些冷,謝景淵見狀,只好手將秦煙環抱在自己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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