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懸著一顆心的秦煙,瞧見謝景淵竟然被欺負這般模樣,臉頓變。
呵,傅焱啊傅焱,你偏偏不該惹我的男人!
心中默念,秦煙手中已經持著兩顆花生米。
謝景淵一副自己不大舒服的樣子掙扎著站穩,他看向傅焱,緩緩出聲,“皇兄,我無礙。繼續。”
兩旁圍觀的人,已經開始議論起來。
秦煙真是嫌棄萬分,每一次碎的人總是不會。
“我看七王爺肯定贏,九王爺那麼無力,而且看起來很弱的樣子。要不還是直接宣布認輸吧,不然打起來的話,萬一誤傷了就不好了。”
坐在秦煙同一排的一個小姑娘,笑著說道。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誰讓秦煙的耳朵好使,所以自然而然就聽見了。冷冷地側了,用極為冰冷的眼神過去,那冷漠的眼神像是要將剛剛那個碎的姑娘給凍冰柱一般。
“怎麼?不嚼舌會死嗎?哦,如若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是當今龐妃的妹妹吧?”秦煙譏諷出聲。
龐雪,是幽州城龐家的兒,龐家是富商,并未有人在當朝為,但是偏偏龐雪的親姐姐龐艷艷被選進宮命為妃子,所以龐家便更是一朝得勢,這位龐家小兒才有資格這圍獵場,與貴們坐在一起。
聽完秦煙說的話,龐雪臉頓時煞白,咬了咬,沒有出聲。
衛姝就坐在龐雪對面的位置,瞧見自家一起玩的小姐妹被秦煙欺負,頓時惱火。
“那麼我們就繼續吧!”七王爺傅焱的聲音忽然傳來,他話音才落,便持劍朝謝景淵刺去。
可才出招,本就連謝景淵都還未靠近,七王爺傅焱忽然覺得自己的腰間一痛,接著便是雙膝一,還沒有反應過來,人便直接跪倒在地,而謝景淵的長劍好巧不巧地直接橫亙在了傅焱的脖頸間。
“七皇兄,承讓了。”謝景淵低聲道。
一時之間,現場一片糟糟。
此起彼伏的議論聲,一聲比一聲要大的很。
“怎麼可能!七王爺怎麼會輸給九王爺,九王爺可是個病秧子。而且你們剛剛看見沒有,七王爺竟然突然跪下來了。”
“就是,你說是不是九王爺使詐了?不然怎麼會突然贏?”
“......”
衛姝忽然站起,沉聲道,“九皇兄,我剛剛瞧見你本就沒有傷到七皇兄,七皇兄就突然倒下了,你是不是用了什麼暗?”
說完,立馬走到比試中央,俯在地上搜尋。
可是地面長滿了雜草,不過是兩顆極小的花生米,又怎麼可能在黑暗中被衛姝給輕易發現。
秦煙就靜靜地看著,當瞥見傅焱臉頓變,要繼續挑釁九王爺時,秦煙立馬朝九王爺走去,攙扶著謝景淵,直言道,“七王爺,九王爺不過是運氣好而已。只能說七王爺,年輕人要學會惜自己的,不然的話,很容易空虛的。你看你剛剛不就是因為太激,可又太差了,才會輸給九王爺的嗎?”
為了讓在場的所有人聽見,秦煙故意提高了音量,“咳,我這個人呢,平日里就喜歡研讀醫書,所以可以通過一個人的言行舉止以及面判斷出這人是不是得病了。我看七皇兄,你這分明就是腎虛的表現。咳,多補補,還要才是。不然的話,可是很容易耗盡氣的,當然,還有種可能會容易不舉。”
“噗嗤。”已經有人控制不住笑出了聲。
傅焱臉難看至極,他睜大了眼睛向秦煙,“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沒有胡說,不信的話,七王爺有空的話可以去同知堂看看大夫,畢竟那藥坊的大夫醫還是很高超的,王爺的疾便是同知堂治好的。”
說完,秦煙不再搭理七王爺,攙扶著謝景淵朝座位走去。
秦煙瞥見謝景淵的臉似乎有些慘白,而且額角還有汗珠滾落,立馬小聲問道,“王爺,你是不是哪里不大舒服?”
不等謝景淵開口,秦煙又福了福對坐在最上端的帝王說道,“陛下,九王爺子不適,不知阿煙可否陪著九王爺回營帳里休息?”
皇帝原本的好心都因為方才的曲給攪和得浮躁了,他揮了揮手,示意秦煙趕攙扶謝景淵離開。
秦煙低垂著眼眸,角勾起一個弧度,攙扶著謝景淵,小步退出篝火宴會現場。
九王府的帳篷安排在東側,離篝火那還有點距離,不過秦煙一點都不著急,反正不用面對那些令人厭煩的人,心怎麼樣都是好的。
“王妃,方才可是你出手的?”謝景淵看向秦煙,認真問道。
秦煙沒有想到九王爺竟然猜到了!這該如何是好?是承認還是不承認?腦袋已經高速運轉起來,甚至已經將承認和不承認的利弊都已經盤算了一番,最終秦煙選擇承認。
很是執拗地看向謝景淵,一本正經毫沒有覺得自己哪里沒做對的樣子,“王爺,阿煙怎麼能夠瞧見你被別人欺負呢?而且我也沒有做什麼。這不過是我曾經在晉州城喜歡玩的一個把戲而已,沒想到那七王爺如此不中用。”
謝景淵當然知道是秦煙出手的,因為他瞧見了。心中既欣喜,可又有旁的緒。
他不懂秦煙究竟為何要一次次幫他。
當真是因為喜歡嗎?
也像他一樣了心嗎?
“下次不許了。”謝景淵笑聲應道,“如若被七皇兄發現的話,他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秦煙心中腹誹:就憑傅焱?也能夠左右?
不過還是點了點頭,一副乖巧模樣,沖謝景淵直點頭,“我知道了,王爺放心,下次做什麼事,一定要得到王爺你的許可,我才會行的。絕對不會冒冒失失的了。”
如此乖巧,九王爺應當會喜歡吧?畢竟沒有人會不喜歡這樣乖巧聽話的媳婦吧?
咳,不急,徐徐圖之。
更何況今晚還有行。
今晚要為九王爺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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