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故意將自己的手橫在謝景淵的跟前,嘟囔道,“相公,你看有你在的地方,這是非都是特別多的。你看我的手都了,相公,你給我。”
哼哼,就不相信九王爺不會為淪陷!
謝景淵低首看了眼秦煙的手,干凈得很,哪里有一臟污,不過他還是很認命地從自己的袖子里取出一方帕子,又手將秦煙的手銜在自己的手里,用另外一只手持著帕子,為秦煙仔仔細細地了手。
“王爺,我怎麼覺得這些人有些眼?等等,這個人!”秦煙不過是無意瞥了眼倒在自己腳邊的一個人,忽然出聲,立馬將自己的手從謝景淵的手里挪開,快步走到蒙面人的跟前,俯下,手將蒙面人臉上的紗巾給扯掉。
果然,這分明就是七王爺邊的人,那次在圍場的時候瞧見過。
嘖嘖,真是不死心,七王爺到現在還想著行刺和九王爺,怎麼難道現在覺得九王爺是個威脅了是嗎?真是好笑。只可惜,有在,那麼就不可能讓九王爺陷進危險當中。畢竟,這偌大的幽州城,要是換主人的話,九王爺可是遠遠要比七王爺合適多了。
“相公,這人是七王府的,阿煙認的。”秦煙站起,抬眸看向謝景淵,“這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跟蹤你了。之前九王府行刺的那一次,這人也是其中一個,而且這人還在圍獵場上出現過,王爺,你好像最近總是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謝景淵聞言,用復雜的眼神看向秦煙,他怎麼覺得秦煙這話說反了呢?
論惹麻煩,他和可謂是彼此彼此,半斤八兩吧?
秦煙見謝景淵一直盯著自己,下意識地便以為自己的臉上弄臟了,原本想要自己手去臉頰的,可突然想到了什麼,便輕聲無辜地對謝景淵說道,“相公,你看我的臉上是不是臟了?我瞧不見,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幫我弄一下?如若我的頭發上有什麼臟東西的話,相公也一并將臟東西給拿下來吧。”
說完,秦煙已經將自己的臉往謝景淵的跟前湊了過去,不進,甚至閉上了眼睛,一副很的樣子。
謝景淵語塞,因為秦煙臉上白皙紅潤,本沒有一點臟東西,可偏生知道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要撥他而已,可他仍然會心甘愿上當。
他手往秦煙的臉上了,接著又將的頭發了,便立馬將自己的手挪開了。
謝景淵知道自己陷進去了,就像蘇陌奕和陳宴歸說的那樣,他對是不一樣的。
秦煙發覺謝景淵已經將手挪開了以后,便立馬睜開了眼睛,笑嘻嘻地看著謝景淵道,“相公,今日月如此好,我們可不能因為這些雜碎破壞了好心,不如我們現在去河邊賞月吧?我記得那邊有一個皓月橋,聽說站在那橋上看月亮的話,能夠看到不一樣的月亮。”
如此笑如花,謝景淵又怎麼可能拒絕。
他點頭,溫聲應道,“好,是我答應你要陪著你今夜的,所以今晚你想做什麼都行。”
秦煙一聽,心跳了一拍。想做什麼都可以?如若說想要藏寶圖呢?
如若今晚對九王爺用催眠的話,又或者是喂九王爺吃那說真話的藥水,是不是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了?
呸,等等再說。今晚心很好,九王爺對也不賴,不能夠這麼輕易就掃興,至等和他一起去拿皓月橋上看月亮了再說。
心里藏了心事,秦煙原本臉上堆滿笑意的,但是此刻卻是怎麼也笑不出來了。
謝景淵雖然走在秦煙跟前,但是他已經覺到了秦煙的緒變化,因為方才還是絮絮叨叨的說個沒完沒了,但是此時卻安靜得很,這要是說秦煙沒有心事的話,怕是本無人相信。
“怎麼了?可是走的累了?”謝景淵輕聲問道。
秦煙原本想要出笑容來的,但是發現出來的笑實在是太丑了,不過既然九王爺主詢問的話,那就順著他說的話好了。
很是可憐地看向謝景淵,秦煙點點頭,“相公,剛剛打了這幾個人,阿煙覺得好累,可是阿煙又想陪著相公去看月亮,不知道相公可不可以背一背阿煙。”
并沒有覺得九王爺一定會答應這個要求,畢竟就連自己都覺得有些過分了。這可是堂堂九王爺,哪里是能夠使喚一下就能夠使喚的,而且還是要九王爺在大庭廣眾之下背著,這要是萬一被旁人認出來九王爺的份,說不定又要編排出一出什麼七八糟的戲碼來。
可秦煙怎麼也沒有想到,謝景淵竟然同意了,他背對著秦煙,微微弓著腰,對秦煙說道,“嗯,我背你。”
這下倒是換作秦煙愣住了,這莫不是聽錯了?還是九王爺換了個人不?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了!這也太令驚喜和意外了吧?
不過既然有這個增進的機會,秦煙怎麼可能放過。于是,秦煙當真跳上了謝景淵的脊背,謝景淵背住了秦煙。
他的雙手扣住了秦煙的,沒有旁的地方。
秦煙趴在謝景淵的背上,不由角微揚,心很好的樣子。
決定了,一定要對九王爺好一點,不然要是拿走了九王爺的藏寶圖和鑰匙的話,豈不是太對不起九王爺了。
唉,秦煙忽然覺得自己有點點煩,這個人一向果斷的很,可不知道為什麼,對于九王爺,總是瞻前顧后的。
謝景淵背著秦煙朝皓月橋的方向走去。
時不時的,旁走過的路人的確會看一眼謝景淵和秦煙,但是并沒有人出聲議論,因為畢竟今日這節日氣氛,的確是爺和姑娘增進,培養的好日子。
“相公,你看街上好像很多人都戴了面,這是不是有什麼講究?莫不是這戴了相同面的人就能夠為有緣人嗎?”秦煙對著謝景淵的耳朵,小聲說著。
謝景淵只覺得自己的耳朵里似乎有一陣風吹過,吹得他心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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