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淵睡不著,他怎麼可能睡得著,旁就躺著秦煙,雖然秦煙已經睡了,可誰知道秦煙竟然連睡覺都那麼不老實,不,準確來說是秦煙的睡姿實在是太難看了,不是一會兒將腳勸堆在他的上,便是手橫過來,不該的地方,最重要的也是謝景淵難熬的是,秦煙側睡著,的瓣就在他的耳朵旁,他只要稍稍一下,便能夠到秦煙的。
即便他想當個正人君子,不去胡思想,可眼下的局面,也本不給他機會。
謝景淵遲遲沒有睡著,他一直默念著靜心咒直至天都快要亮了,才能夠勉強睡。
秦煙醒來時,謝景淵已經離開了帳篷。
忍不住打了個呵欠,明明冷的,但是昨晚睡覺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倒是一點兒覺不到冷,反而覺得熱。咳,看來是九王爺的作用,倆個人在一起睡覺還是好的。
只是昨晚睡得實在是太了,以至于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記得了,這還真是不好的地方。
穿戴整齊,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秦煙從帳篷走出來,瞧見九王爺正與李澈他們在籌劃著什麼,便也朝那端走過去。
倒是李澈率先瞧見了秦煙,便輕聲對謝景淵說道,“王爺,王妃醒了。”
謝景淵聞言轉過來,當瞥見秦煙,謝景淵便不由自主想到昨晚的事,他有些不自然地看著秦煙,溫聲道,“這麼冷,王妃不要出來了,待在帳篷里暖和一些。”
雪已經停了。
厚厚的積雪,腳踩在積雪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秦煙淺笑道,“阿煙只想來瞧瞧王爺去哪里了。王爺,要不這些剩下的人也帶回秀園吧,不然這天氣似乎不大正常,萬一繼續下暴雪又下雨的話,那這些帳篷本沒法寒。”
謝景淵當然想到了秦煙說的問題,而且方才也在說解決之法,他走到秦煙跟前道,“本王今日便會啟程去欽州城,你待在幽州。”
這怎麼行,與九王爺單獨一起去欽州城,那可是很多獨的機會,更何況欽州城還有人在等,秦煙又怎麼可能放棄這個好機會。
“王爺,你明明答應了阿煙的,阿煙要陪你一起去欽州城。”
五王爺傅昭從帳篷里走出來,瞧見秦煙,他眼神一亮,但仍然強裝鎮定地走到謝景淵的跟前,他出聲道,“九弟,我陪你一起去欽州城。”
謝景淵立馬否決道,“不行,我想了一晚上,五哥你上有傷,而欽州城現在是洪水泛濫,你本不適合去。所以你得聽我的,老老實實地待在幽州城養傷,哪里都不許去。”
傅昭還想說什麼,可瞧見謝景淵那般認真,他便低垂著眼眸,什麼話都沒有說。
“那我去。”秦煙再次開口掙扎。
“不行。”謝景淵幾乎是義無反顧地開口。
秦煙語塞,心道不行就不行,表面上答應九王爺,等到九王爺離開,追其后便也能夠去欽州城,況且待到了欽州城,九王爺總不可能不讓跟著吧?
心里已經有了主意,秦煙便裝作一副很失的樣子,啟道,“既如此,那阿煙回王府便是。”
說著,秦煙轉就走,看起來倒是氣勢洶洶的。
謝景淵本想手去拽秦煙的,可想到自己如若妥協了的話,秦煙肯定會跟著去欽州城,思及此,謝景淵便將剛剛準備出去的手回了廣袖中。
傅昭見狀,立馬開口,“九弟,既然你不讓我去欽州城,那我便留在幽州城,放心,我肯定會照顧九弟妹的。”
謝景淵點頭,“辛苦五哥了。”
秦煙牽著一匹馬走在雪地里,的鞋子已經被雪給沾了,明明冷得很,但是沒有上馬,因為想等九王爺反悔,萬一九王爺突然想讓跟著,豈不是就可以立馬轉。可都已經走出去好些遠了,秦煙還沒有聽到九王爺的聲音,很是失地飛上馬,快步奔騰而去。
傅昭也騎了馬追著秦煙,好不容易快要追上秦煙,卻見秦煙忽然停下來了,秦煙自然知曉有人在追自己,一心以為是九王爺來了,便欣喜地轉,可當瞧見跟在自己后的人是傅昭,秦煙眼底的笑意瞬間消失不見。
秦煙低聲道,“王爺怎麼了?”
傅昭淺笑,“是九弟他擔心你,所以我一路跟著你。九弟妹,九弟他就是擔心你,才會不讓你跟著去欽州城的,你不要怪他。”
也不知道為什麼,秦煙對于這個五王爺傅昭沒有什麼好,雖說傅昭言語之間都很正常,但是直覺告訴,五王爺有問題。
已經派人去查傅昭了,包括傅昭被當做質子送出去的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還未收到任何回信。
“我不會生九王爺氣的,多謝五王爺關心。”秦煙平靜道,言畢轉頭繼續駕著馬朝前奔去。
傅昭盯著秦煙遠去背影,不由挲指腹,他的眼神復雜。
為什麼秦煙如此相信他的九弟,可卻不肯將目多停留在他的上?他到底哪里比他的九弟差了?
傅昭回了幽州城城中,才回到了五王府,便瞧見門口站著一個人,正是七王府傅焱。
他不皺眉,心道這七王爺還真是想要拉攏他。
“老七,你怎麼來了?”傅昭啟道。
傅焱聞言,笑道,“五哥,我呢,給你帶來了一個禮,保證你很喜歡。”
傅昭一聽,下意識地應道,“老七還真是客氣了,我這個人又沒有什麼喜好,所以你送禮給我,也是浪費。”
傅焱聽完傅昭說的話并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拍了拍手,下一瞬馬車里面坐著的人便掀開簾子下車了。
只是戴著斗笠,看不清楚真面目而已。
“五哥邊一直沒有人照顧,所以我想著既然你都已經搬來了五王府,更是需要人照顧。”傅焱笑著說道,他的眼神中劃過一算計。
傅昭看向傅焱,下意識地開口拒絕,“老七,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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