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淵原本與傅昭他們那群人在挖渠,可忽然聽見喧囂的靜,便一齊抬眸去,只見高浩浩地走來一群人,正是康健的欽州城百姓們,他們跟在秦煙的后,手上持著挖掘的工,有的人持著鐵鍬,有的人則是拿著木,各各樣的工,各不相同。
“王爺。”秦煙勾笑著,“這些百姓們都想幫著一起干活,都說人心齊泰山移,這麼多人一起干活,肯定可以在今日就解決所有的渠問題。”
謝景淵眼神中閃過一驚艷,畢竟秦煙竟是能夠將這麼多百姓都給說,而且大家似乎都很聽的安排。
站在謝景淵邊的傅昭,更是對秦煙欣羨不已,心中對于秦煙的喜歡逐漸變得更為執著。
秦煙拍了拍手,百姓們立馬分開挖掘起來。
的確如秦煙所言,人多力量大,原本需要幾日才能夠徹底完的渠挖掘,竟是生生在一天解決了。
月上柳梢頭的時候,眾人休息前去營帳那吃東西,當發現今日做飯的乃是城中的眷們,干活的侍從們包過李澈在的眾人都不由一愣。
一時之間,大家對于秦煙這個九王妃更為喜歡和贊。
仿若就連老天爺都在幫忙似的,下了那麼久的雨,今日倒是停了。
秦煙去了營帳換外裳。
謝景淵與侍衛們在一起,可突然發現秦煙不在,他四張,便輕步朝營帳方向走去。
傅昭瞧見謝景淵和秦煙都走了,不由攥了拳頭。
為什麼他不能正大明地和秦煙在一起?卻只能像是螻蟻似的躲在暗,只能將自己對于秦煙的喜歡藏在心里,不能表出來?他一點兒都不想這樣!
謝景淵去了營帳,可他沒有想到秦煙是準備換裳的,他一掀開簾幔便瞧見秦煙弓著腰,因為外面的裳已經掉了,而里頭的又有些短,所以秦煙的纖纖細腰便直接暴在眼前。
微微一愣,謝景淵甚至舍不得將自己的視線挪開。
秦煙正在翻找謝景淵的裳,試圖翻找一件自己可以穿的外裳,可聽見營帳外有靜,便下意識地轉過來。
瞧見站在營帳門口的謝景淵,有些訝異,好一會兒秦煙才出聲道,“王爺,你怎麼不進來?”
謝景淵聽完秦煙說的話,立馬回了神,他有些不自然地將視線挪向別,輕咳一聲,踱步走至秦煙跟前,他開口道,“本王瞧著你好像什麼都沒吃便來看看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秦煙一聽,暗自欣喜,這九王爺如此關心。看來是當真喜歡的,而且九王爺被催眠的時候也說有喜歡的人,現在愈發確定九王爺喜歡的人便是自己!
“王爺,眼下欽州城的洪災問題應當初步解決得差不多了,王爺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幽州城?”秦煙下意識地問道。
可謝景淵卻沒有回答秦煙,而是走到一旁手從自己的那堆干凈的服里面挑選了一件外裳,走到秦煙跟前,幫著秦煙穿上了外裳。
秦煙就像是個完全沒法自理的人似的,任由謝景淵作。
好一會兒,秦煙準備想再換個話題問的,卻聽見謝景淵平靜道,“過兩日我們便可回幽州城。如若本王沒有記錯的話,兩日后不是有國醫大賽嗎?而你參加了吧?”
聞言,秦煙怔愣,沒有想到九王爺竟然知道參加了國醫大賽。
“對,我參加了。雖然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贏,但能夠參加也算是一件有意義的事,畢竟有很多醫很高明的人,與他們過招的話,我可以學習到很多。”秦煙很是謙虛地開口。
豈不知,謝景淵聽完秦煙說的話之后,角都不由一扯,他暗道這堂堂鬼醫都說自己不能夠贏的話,那麼誰又會贏呢?只能說他的王妃似乎過于謙虛了。
秦煙當然不知道謝景淵的心思,抬著眸看向謝景淵,輕笑道,“王爺,眼下大煩惱已經解決了,不如我們去欽州城外城逛逛?我來欽州城的時候,發現欽州城有一條河,肯定能夠抓到很多魚的,不如我們一起去釣魚,給我們的侍衛們還有百姓們補補子?而且現在百姓已經開始陸陸續續從營帳走出去清理自己的家了。”
謝景淵聞言,點頭,“好,本王陪你一起去。”
城中的事,有李澈盯著,便不需要他時時刻刻守著。秦煙第一次來欽州城,雖然是來陪他一起治洪水的,不過他倒是可以陪逛逛。
聽到九王爺答應了,秦煙頓時欣喜,不自地勾住了謝景淵的手腕,甜甜地笑著,“那王爺,我們走吧。”
謝景淵跟著秦煙從營帳走出來,二人十指扣。
迎面走來的人是傅昭,瞧見秦煙與謝景淵十指扣的手,他眉頭微微蹙起,但立馬恢復了平靜,他出聲打招呼,“九弟和九弟妹這是準備去何?”
對于傅昭,謝景淵幾乎沒有防備之心,他啟道,“五哥,我與王妃準備去城外釣魚,不如五哥也一塊兒去吧。”
秦煙一聽,角不由了,與他的單獨幽會時,九王爺竟然還要攜帶一個五王爺?唔,這是什麼作?
但秦煙知道五王爺在九王爺心中的地位,既然九王爺都已經出聲了,又怎麼可能出聲阻止,便微微一笑,什麼話都沒有說。心里卻是囂著,希五王爺能夠有自知之明,不要當和九王爺之間那過于亮的燈。
可事實上是,五王爺的確沒有什麼眼力見,他很是高興地應道,“好啊,我陪你們一起去。”
于是,二人行變了三人行。
秦煙當然什麼工都沒有拿,釣魚的工以及裝魚的桶都由九王爺和五王爺拎著。
三人走出欽州城,走到城外的大河邊。
因為連續降雨,河水上漲,河中的魚當真是紛紛想要游上水面呼吸。
秦煙瞧見水中的魚,立馬驚訝道,“真的有很多魚,王爺快將他們給釣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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