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心里藏著事,去找了戰無極。果真是煉丹的地方,這一進門,秦煙便瞧見大殿中是個大爐子,爐子里面在煉制著什麼。
戰無極從里屋走出來,瞧見秦煙,他啟道,“沒想到九王妃來得如此早。”
秦煙看向戰無極,“不早了。畢竟我擔心萬一自己遲了的話,豈不是耽誤了國師的大事。那可就不好了。”
戰無極打量著秦煙,那眼神令秦煙覺到不對勁,原本兩人的目是相對的,但秦煙卻不挪開了,因為被戰無極盯著,秦煙都不由打了個寒。
“國師有何吩咐,我需要做些什麼?”氣氛實在是有些古怪,所以秦煙只好率先出聲打破這種怪異的氣氛。
戰無極一直盯著秦煙,無非是想辨認秦煙究竟是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
神醫谷的弟子秦念卿。
“不知九王妃可去過神醫谷?”戰無極啟道。
秦煙立馬否認道,“未曾。不知國師為何問這個問題?”
戰無極勾,“沒什麼,只是覺得,秦家嫡的技能多的,不僅琴棋書畫樣樣通,就連醫也格外湛,也不知道九王妃的醫是從何學來的?總不會是自學才吧?那可真是厲害得很。”
秦煙聞言,笑了笑道,“真是讓國師笑話了,我的醫是和自己的娘學的,我的母親在我年時便過世了,由娘照顧我,所以便是教會了我一些本領,至于湛,還真談不上,畢竟后來都是對著醫書上學的,哪里比得過國師呢?”
戰無極卻只當秦煙說了個笑話,他又怎麼可能是一個好糊弄的人,他步步靠近秦煙,得秦煙不得不往后退去,直至退無可退,背靠在了壁上,秦煙警惕地看著跟前的戰無極,心道戰無極究竟想干什麼。
“國師這是何意?”秦煙皺眉問道,下一瞬直接將戰無極推開,但誰知戰無極竟然手來拽,竟是握住了秦煙的手腕。
秦煙冷冷地看向戰無極,“國師,你怕不是忘記了我的份?我是因為答應皇上才來幫你煉制丹藥,但是可沒有說你可以對我手腳。”
“九王妃。”戰無極忽然出聲。
他角銜著一笑。
秦煙用力一甩,掙開來,了自己的手腕,嫌惡地看向戰無極,“國師還真是好力氣,要不是我躲得快,怕是手腕都要被弄斷了吧?你想做什麼?想讓九王爺誤會是嗎?”
“我這個人對聰明的人一向興趣,你與那九王爺并不相配,倒不如留在我的邊,畢竟我們倆個人的醫都很高。”戰無極忽然出聲。
他是故意的,雖說他對秦煙的聰慧很驚羨,但他并未想過要將秦煙占為己有,無非是為了他那個好徒弟而已。
如若秦煙跟在七王爺邊,那麼這燕北的天下何愁不是七王爺的?而他又怎麼可能當不了攝政王。
九王爺,呵,無非是個剛治愈好疾沒有多久的無用之人而已。
即便九王爺后有人護著,那又如何?斬斷了秦煙這條臂膀,怕是本就彈不得。
秦煙卻只當戰無極是個瘋子,嘖了一聲,“國師是不是太久沒有過人了?所以見到人就胡言語?不好意思,我對你沒有興趣,還有,我和九王爺相配與否,和你沒有關系。”
說著秦煙轉就走。
戰無極瞧著秦煙的背影,喊道,“你現在就走的話,你說皇上怪罪下來,而我又順帶著說說九王爺的壞話,你看九王爺是不是會罰呢?”
果然,戰無極話音落,秦煙便停步,重新回到了殿中。
戰無極對于秦煙的反應很是滿意,他笑道,“不要太傲氣了,一傲骨又如何,還不是要被人馴服,而我這個人就喜歡馴服。”
秦煙心已經將戰無極罵了個徹,要不是為了留在戰無極邊找證據,怎麼可能配合演剛剛的一場戲,早就已經將來財給喚醒,狠狠地咬這戰無極了。
沒事,今日的仇,先記著,等到來日加倍還給戰無極。
“不知道國師有何吩咐,既然是來幫忙煉制藥的,總該是要干正事吧?”秦煙有那麼一無語地出聲。
戰無極輕咳一聲道,“去里屋將藥材搬出去曬,挑揀好的之后扔進丹爐里面。”
秦煙照做,朝里屋走去。
果然,都是木架子,而木架子上都是藥草。
秦煙在認識地形,畢竟準備晚上夜探國師府。
竟然白日里沒法好好找證據,那就只好晚上來行。
而一直待在蕭太后宮中的謝景淵,已然是無心于此,蕭太后見謝景淵遲遲發愣,便輕咳一聲道,“哀家聽說九王妃被那國師帶去了煉制丹藥,你可是擔心?哀家看你完全都是魂不守舍的,既然如此,你便借著哀家的名號,去國師那取一顆丹藥來,順帶著看看九王妃。”
謝景淵聞言,立馬起,“謝皇祖母。”
著匆忙離去的謝景淵,蕭太后不淺笑,自己的這個孫子終于有了喜歡的人,而且也好了,只是那皇帝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到現在為止都沒有立儲君人選。
謝景淵朝國師煉丹藥的宮苑中走去。
李澈則是跟在他的后。
秦煙正蹲在院子里挑揀藥材,因為太有些曬,所以的額頭上都已經冒汗了,來不及,便聽見后有腳步聲。
瞧見自己的心上人在外面曬太,謝景淵心疼壞了,趕忙將秦煙攙扶起來,用帕子為秦煙汗。
從里屋走出來的戰無極,見到謝景淵,也不行禮,直言道,“九王爺來找臣,是有何事?”
秦煙暗道果然是目中無人,九王爺畢竟是皇子,這戰無極竟然都敢不問安。
“本王是來幫皇祖母取丹藥的。”謝景淵直言道,但想到秦煙滿頭大汗的模樣,他沉聲道,“國師,如若本王沒有記錯的話,九王妃是來幫忙煉制丹藥的,而不是來挑揀草藥的。”
質問的語氣,怪罪的意思格外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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