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傲蒼笙這廢一向膿包,今天竟然敢接五爺的挑戰!”
“哼!他就算不接,五爺能輕易放過他嗎?敢在背后襲擊五爺,五爺就算不弄死他,也會讓他長個記!”
“不過這小子今天好像跟往常有些不一樣了,說話都那麼氣!”
“那是他自己給自己壯膽呢,如果不這樣,只怕現在他就已經被嚇得尿子了!”
在一片吵雜的議論聲中,傲蒼笙和尹無歡相對而立。他們之間有七八丈的距離,算是決斗時的緩沖地帶。
但是在那些圍觀者的眼中,傲蒼笙之所以里尹無歡這麼遠,乃是為了他更好的逃跑做準備。
所有人都譏笑的看著傲蒼笙,他們本不相信傲蒼笙能夠打敗尹無歡。尹無歡可是塑五重的修為,而傲蒼笙連塑一重的實力都沒有。
這樣懸殊的修為差距,本就不可能被逾越。所以,在場圍觀的人都覺得,傲蒼笙此時就是在找死。
隨著秦武師的手一揮而下,尹無歡和傲蒼笙之間的決斗正式開始了。
看著一臉冷峻的傲蒼笙,尹無歡的角忍不住泛起一險的獰笑:“今天要不將你打殘,如何能解我心頭之恨!等著死吧!”
冷笑一聲,尹無歡開始慢慢的朝傲蒼笙來。他的樣子很囂張,他的笑容很險。
在他看來,對面的傲蒼笙就是一只待宰兔子,已經洗刷趕,就等著自己揮刀砍下。
見到這樣的景,圍觀的人也不由興起來。他們都想瞧瞧,尹無歡到底要用什麼樣的手段傲蒼笙?他們更想瞧瞧傲蒼笙等會會變什麼樣子。
“六丈!”
“五丈!”
“四丈!”
“三丈!”
隨著尹無歡一步步的朝傲蒼笙近,那些圍觀的人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靜待尹無歡出手。
反觀傲蒼笙,面對尹無歡的步步,他的神竟沒有一一毫的變化,依舊面目冷峻的盯著尹無歡。
在圍觀者的眼中,傲蒼笙這個樣子被認為是嚇傻了。面對比自己高出五個等級的對手,傲蒼笙的心中如何能夠恐懼害怕?
此時,尹無歡距離傲蒼笙以及不足三丈距離,他笑著看著傲蒼笙,上的狂妄與囂張氣焰盡數噴涌出來。
他在想如何讓傲蒼笙得到最慘痛的辱?他不僅要辱傲蒼笙,而且還要弄殘傲蒼笙,以洗幾天前一石之仇。
當尹無歡走到傲蒼笙面前一丈多時,一個絕妙的點子立時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下一刻,伴隨著圍觀眾人一聲震撼的驚呼,尹無歡終于對傲蒼笙出手了。而對面的傲蒼笙,卻依舊靜靜地站在那里,一也不。
見到這一幕,那些圍觀者似乎都已經看到了傲蒼笙蜷在地上慘的景象,也看到傲蒼笙哭喊求饒的彩畫面。
“砰!”
伴隨著一聲震耳的悶響,所有人都看到尹無歡出手了。
但是等到悶響消失以后,那些圍觀的人卻全都呆若木般愣在了當場。
他們睜大雙眼張大,一臉震驚與錯愕的著尹無歡。心中所的沖擊,幾乎恐怖的無以復加。
因為此時,剛才還狂妄囂張不可一世的尹無歡,已經人事不知的栽倒了傲蒼笙的面前。
就在剛才,就在尹無歡踢出那志在必得的一腳時。許久一不的傲蒼笙,突然揮出了右手。
還沒等那些圍觀者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呢,眾人便看到尹無歡就悶哼一聲一頭栽倒在地。
許久之后,一些眼尖的人才慢慢的反應過來。剛才他們分明看到傲蒼笙拍了尹無歡一掌,接著,尹無歡就直接被打趴下了。
“剛才怎麼了?為什麼五爺莫名其妙的就倒下去了?”
“我不是眼花了吧?五爺被打趴下了!”
“這是傲蒼笙出的手嗎?怎麼會這樣?他不是毫無修為嗎?”
“這還是之前尹府的那個爺嗎?他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了?”
人群之中開始發出一聲聲的驚嘆,這一刻,所有人的目都匯聚在了傲蒼笙的上。
面對眾人無限的震驚與錯愕,傲蒼笙不屑的看了尹無歡一眼,冷冷說道:“一個廢也敢找我挑戰?簡直是找死!”
說完,他拍了拍袖,便打算轉離開。
卻不料一旁的秦武師踏前一步道:“傲爺,你要去哪里?”
他一邊說著,一邊看了躺在地上的尹無歡一眼,樣子頗為慌張。
這時,尹無歡帶來的那四個隨從也都全部靠了上來,大有合圍傲蒼笙的意思。
傲蒼笙聞言止步,回過頭來看了秦武師一眼,冷笑一聲道:“我去哪里難道還要向你匯報?”
秦武師心知自己說錯話了,趕忙改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五爺現在這個樣子,你還是留在這兒比較好!”
此話一出,傲蒼笙不由心中火起:“怎麼,先前的規矩你現在就忘了?老子現在就要走,你要是想留下我就來。我倒想看看,一個武師對尹府爺出手會是什麼下場?”
一句話說完,傲蒼笙又瞥了那四人一眼,鄙夷道:“你們想找死的話就來,否則,有多遠趕給老子滾多遠!”
說完這句話,傲蒼笙便在眾人的一片驚嘆聲中,大步離開了演武場。
傲蒼笙走后許久,只聽“轟隆”一聲巨響。剛才還矗立在演武場東側的鐵墻,此時已經碎了一塊一塊。
尤其是鐵墻最中間部分,竟然早已變了一堆鐵砂,竟是被生生震碎的。
見到這一幕,演武場上的人再次出震驚的神。這鐵墻堅若磐石,可謂是演武場上最難撼的東西之一。
可是現在,鐵墻卻轟然倒塌,里面更是碎了渣,他們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當然,誰也不可能料到,鐵墻之所以倒塌,可都是因為傲蒼笙。
傲蒼笙出了演武場以后,直接去了尹府之外。他知道,這次狂尹無歡,尹堂峰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他就去尹府外面,找一個清凈的地方修煉了。
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將修為提升上去,并且將《殘天噬地手》融會貫通。
五長老府。
尹無歡依舊還昏迷在床榻之上,尹堂峰和尹無聲在外面一臉焦急的等著。
過了許久,那個薛老緩緩地從室走了出來。
一見薛老出來,尹堂峰父子當即關切的迎上去道:“薛老,小兒的傷勢怎麼樣了?”
薛老看了尹堂峰一眼,嘆口氣道:“公子是被人擊中后腦暈厥的,由于下手之人掌力霸道,這一擊重傷了公子的腦中脈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