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是誤會了，那是些……”

許靈昀一時是卡了殼，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是加西亞生的，不是我。”

此話一出，許靈昀知道完蛋了，果然，汪明一副我懂的表。

許靈昀頭痛，干脆也不費心解釋了。

講正事：“我想組建一只部曲。”

“部曲？”

部曲原是軍隊的代稱，而在現在被稱為私兵。

據許靈昀所知，如今的世族都會豢養家兵，也就是部曲。

在明面上，世家豢養的部曲不能超過一千這個數額。

但暗地里，多多誰又知曉。

作為帝，許靈昀的規格能高些，擁有部曲的數量不可以超過兩千。

當然，也是很。

在冊封大典上，禹皇已經給了許靈昀一千部曲，如今，許靈昀又提出要增添人手。

“主上大概需要多人？”

許靈昀心中估了一下：

“五千吧，原先那點兒人夠哪夠啊，再加五千，勉強保險。”

“不過不能再多了，多了養不下。”

最重要是沒錢。

汪明臉微變，這加起來共六千多人，怎麼養得起？

組建私兵是要花錢的，禹皇自己都窮的夠嗆，分給許靈昀的能是好東西？

大頭不止是日常開銷，還有買人的錢。

許靈昀也有些愁，家里這麼多張嗷嗷待哺，財政赤字，也不知道能不能負擔得起？

總不能天天自己變神筆馬良，天天給部曲畫大餅吧？

許靈昀似乎看穿汪明臉上的表問：“要是沒有辦法，誰愿意養這麼多人？”

汪明沒忍住道：“五千是不是有些多了。”

“多是不多，就是貴。”

“……”

俗話說的好人多力量大，人越多，拳頭越大。

至于錢的事，已經有了些頭緒。

商量好這事，許靈昀又給汪明代了什麼。

收獲了滿滿復雜的眼神。

……

關于劁豬這事兒，汪明是拒絕的。

然而，許靈昀告訴他，這是解決當前財政赤字的方法。

于是汪明來了楊帛畫，好朋友嘛，當然要一起。

仆役們戰戰兢兢，今天莊子上來了三位大人，管事的謹慎的叮囑了許久。

等他們來到時，這些仆役們反而傻眼了。

管事口中尊貴的大人，將主宰的四肢固定在凳子上，任由它掙扎喊。

豬崽聲嘶力竭的嘶吼聲，仆役們都有些不敢看了。

汪明撇過臉，不敢去看，楊帛畫憤的捂臉，這種事，實在有傷天和！

主刀的許靈昀心中平靜，全部憑借對錢財的。

不必說，現在已經鉆到錢眼里去了。

道：“再一，別讓它。”

仆役們起初被許靈昀的貌沖擊的暈頭轉向。

而如今，他們盯著姿容絕世的，又盯了盯手中的刀，覺得真是了人不可貌相。

管事也震驚啊，但秉持著優秀的服務態度，他沉下臉，對仆役們低聲訓斥：“都好好看。”

許靈昀瞥他們一眼，聲音清淡：“學會這門手藝，薪資翻倍。”

眾人一聽，神了許多。

許靈昀之所以要閹豬，靈來源于餐館將靈抹香豬當普通豬售賣的故事。

而大禹現在所食用的豬，都是未經過閹割的豬，味道腥，難以口。

基于此，許靈昀想到個賺錢的好門路。

先將這些小豬閹割了，等長大豬后把它當靈豬出售。

再用些便宜靈草烹制，這些普通豬也能含一些微弱的靈質。

大禹人沒有吃過閹割后的豬，自然也會被騙過去。

況且，只騙有錢人，除了那些豪強士族，又有誰能吃得起“靈”烹制的珍饈呢。

汪明忍著頭皮發麻的沖，閉目叨叨：“希我下輩子不要投生不要投豬，太慘了。”

許靈昀看他一眼，嗤笑一聲：“不閹了它，怎麼賺錢，怎麼坑人，怎麼吃飯？”

“它只是了些，而我們失去的是錢吶，白花花的，金燦燦的錢。”

于是汪明閉了。

不過他真有些好奇，這豬被閹過之后，真的會變好吃嗎？

他是嘗過豬的味，又腥又，令人作嘔。

許靈昀提著雪亮的刀子在燭火上燙了燙，又拿著刀尖對著豬比了比。

眾人眼睛微，不是，怎麼看起來不太靠譜？

許靈昀也只是于理論階段，現在，就要實踐了！

優雅的抓住公豬崽腹下的蛋，對準。

公豬崽崽拼盡全力氣掙扎，奈何四肢被綁住，反抗無效。

楊帛畫：“……”

一天到晚使不完的牛勁。

而許靈昀右手持刀，刀一閃。

鋒利的刀尖，干脆利落劃開的皮。

哦，接下來要干什麼？

對！！

頓了頓，用力一，一挑。

豬聲刺破寂靜，聲音之大，驚起了一樹飛鳥。

許靈昀放下刀，轉過頭問仆役：“就是這樣，知道不？”

眾人瘋狂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