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員工嚇得花容失,如果讓他上去了,就是的失職了。
連忙追上去拉住他:“先生,您不能上去,我們周總真的在開會,您下次再來吧。”
員工拉住了尚玉臨的手臂,他惱怒,一下子甩開了:“放手,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只要我一句話,你敢攔著我,只要我一句話,你就別想在京市混下去。”
員工被他這麼一甩整個人摔到地上去,門口的保安聽到靜紛紛涌了進來。
“快,攔住他,別讓他上去。”員工坐在地上指著尚玉臨嘶聲道。
幾個保安全部上前,一下子把尚玉臨架了起來。
“你們放開我,你們好大膽子,知不知道本爺是誰?得罪了我有你們好果子吃。”
尚玉臨掙扎,卻被保安直接架著走出了周氏集團大樓,丟到了路邊。
路人紛紛投來視線。
尚玉臨何曾這樣丟臉過,心里又怨又氣,拳頭攥著。
而林鵬這邊接到了前臺那邊的電話,聽到的話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我知道了,以后沒有周總的吩咐,他都不可以進來。”
就差在門口個尚玉臨的照片:畜生和尚玉臨止。
林鵬再次推門進去,看到周聿在講電話。
“周,為了慶祝你大難不死,平安出院,今晚我組了個局,七點‘白卡’見。”
周聿啐道:“我剛出院就讓我去酒吧,是想讓我死后繼承我的財產嗎?”
陸揚腦子一筋,哪里知道自己被占了便宜。
“可以不喝酒啊,只要周愿意賞臉來,我給你準備十排娃哈哈。”
“沒空。”周聿想也沒想就說道。
先不說他住院已經堆積了不工作,想到晚上妻在家等著,他才懶得把時間浪費在這些臭爺們上。
跟老婆不香嗎?不知道今晚老婆會穿哪套服,還是流著給他穿。
這個可能不大,周聿思考著要不要再用包包一下。
想到穿那些服的畫面,周聿下竄起一燥熱。
不知道住院太久了,還是兩個媽天天整的補品見效了。
耳邊陸揚開始撒:“哎呀,不要這樣嘛,我都已經通知大家了,你這個主角不去,我多沒面子啊。”
周聿語氣漫不經心的:“你面子值多錢。”
“如果周愿意給我面子,那就可值錢啦。”陸揚可會說話了:“而且你不給我面子,總要給鄧大小姐面子吧。”
周聿目一閃:“什麼意思?”
“我剛剛打電話給鄧芫芫啦,我一跟說今晚組局的事,立馬就報名了,還非常大方的說今晚的消費來買單,而且還是個通宵局。”
周聿修長的指尖挲著手機背面,眼神晦暗。
呵,還通宵局,就是想故意逃避今晚的事。
以為躲得過初一躲得了十五?
“你看人家多捧場,還辛苦在醫院照顧了你這麼多天,可見你們的關系有所緩解,你還不趁鐵打熱化解橫在你們之間多年的冰山。”
殊不知人家之間的冰山早已經化解,甚至變了火山,熱騰燃燒。
“知道了。”周聿淡淡開口。
“啊?”原本打算繼續苦口婆心的陸揚懷疑自己聽錯了。
這麼快就答應了?
他想好的臺詞瞬間沒了發揮之地。
“工作了。”
陸揚忙說道:“七點啊,別忘了,不見不散。”
“嘟嘟”幾聲,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陸揚拿著手機嘀咕了幾句。
他怎麼答應的這麼快?
難道是因為搬出了鄧芫芫?
不可能啊,鄧芫芫哪有這麼好使。
隨即想到鄧芫芫這段時間都在醫院照顧周聿。
難道是因為心的照顧讓周聿了芳心?
不可能不可能。
陸揚趕搖頭把自己的這個想法耍出腦后。
天塌下來他倆都不可能。
——
鄧芫芫趕到“白卡”的時候突然想到了自己手指上的婚戒。
今晚來的都是大家的朋友,如果被看到跟周聿戴了一樣的戒指那還得了,雖然跟周聿互通了心意,但若是以夫妻的份出現在他們面前,就像臥底的份突然被發現,指不定會到怎麼樣的批判。
再等等,再等等。
鄧芫芫默默地把戒指摘下來放進兜里。
雖然周聿警告過不能摘下來,但只要躲得遠遠的他就不會被發現,一回家就戴上。
嗯,下定決心,鄧芫芫推開包廂的門。
“哎呀,今晚的金主芫芫來啦。”
人一進去,眼尖的陸揚就看到了,趕走了過來,走近一看,又聽他“喲”了一聲:“醫院伙食不錯啊,臉圓了不。”
鄧芫芫再次到暴擊,拿著手里的包包朝他砸了過去。
陸揚連忙笑嘻嘻地閃躲。
這時沈茵發聲:“陸揚你這個直男會不會說話,活該你沒有朋友。”
走了過來,拉過鄧芫芫說道:“來,芫芫,給我看看。”
細細端詳了鄧芫芫之后,“撲哧”笑出了聲。
“……”
陸揚在旁邊補刀:“你看吧,你也這麼覺得的對不對。”
沈茵哪能讓自己的朋友下不來臺,迅速否認:“胡說什麼,頂多看起來更有福氣了。”
“……”
姐妹,有時候你不開口沒有把你當啞。
這時包廂的門開了,一個修長的影走了進來。
領帶被他解開輕松圈在脖子上,襯衫的領口微張,立的五,深邃的眉眼,在燈下盡顯松弛矜貴。
明明上午才見過,鄧芫芫如今看到他,突然又恍惚。
這狗男人,怎麼帶著班味還更帥氣。
這時陸揚開口:“又來一個有福氣的。”
沈茵看看鄧芫芫又看看周聿:“怎麼越來越覺得你們很有夫妻相。”
“閉吧你。”被這幾個人調侃,鄧芫芫有些臉紅,忙手去捂沈茵的。
周聿的視線落在的無名指上。
鄧芫芫到了他的目,頓時心虛,連忙把手放下來藏在后。
他的眼神頓時多了一些迫力。
很好!!!
平時不愿意承認兩個人的關系就算了。
現在千叮嚀萬矚目的婚戒也敢不戴了。
周聿轉著指尖的戒指,目幽暗了幾分。
看來不能什麼事都由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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