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知道我核桃過敏,跟他一起,餐桌上就沒出現過核桃類的東西。”
鐘雨珊瞪大眼睛:“那這不是謀殺?誰給你送的,我看名字和手機尾號都對得上。”
鄧芫芫搖了搖頭:“不一定是謀殺,也有可能給我送的人不知道我核桃過敏。”
為了以防萬一,鄧芫芫還是給周聿發了微信:你給我換地方訂餐了?
周聿很快回道:剛問了林鵬,還是那家,怎麼了?
這答案預料之外,鄧芫芫回道:沒、
周聿:不想吃那一家了?我讓林鵬給你換一家。
鄧芫芫想了想換個口味也行:好,謝謝老公(乖巧)。
現在老公也得順口的。
周聿勾了勾角,將事給林鵬吩咐下去。
而這一邊的鄧芫芫,也迎來了周聿讓人送到外賣。
頓時,兩份外賣放在桌上,鄧芫芫和鐘雨珊腦袋湊到一塊。
“這家餐廳也貴的,我愿意以試毒,死而后已。”鐘雨珊一副愿意為國捐軀的大義凜然模樣。
瞧瞧,饞就饞,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鄧芫芫沒好氣地點了一下的腦袋:“誰短你吃的了?陌生人的東西你也敢吃,不要命了。”
鐘雨珊委屈地扁扁:“丟掉太可惜了,到底是誰給你訂了餐不留名,田螺公子?”
“管它誰,凡是不留名的,直接當做垃圾理。”鄧芫芫說完,干脆利落地把那個外賣丟進垃圾桶,隨后拉著一臉可惜的鐘雨珊:“走,吃我老公定的。”
這個小曲鄧芫芫本沒放在心上,沒想到接下來的幾天都有人給送餐,要麼就是下午茶甜點,因為一律沒署名,所以都被鄧芫芫丟進了垃圾桶。
鐘雨珊那一個痛心疾首,同時調侃鄧芫芫:“該不會是公司的哪位同事喜歡你,做好事不留名,特意給你定的吧。”
鄧芫芫語氣隨意:“誰知道。”
“拜托,這可是追求者耶。”
鄧芫芫瞥了一眼,笑得人畜無害:“拜托,本小姐從小到大最不缺的就是追求者。”
這話一點都沒差,從小到大就是人胚子,除了周聿那個不長眼的跟作對,就連陸揚凱子他們都是喜歡跟玩的,那時還小,也不知道什麼是,只覺得這個小孩好看,就喜歡逗,帶出去也倍兒有面。
所以鄧芫芫邊本就不缺男人,再長大些了,越發出落,給寫信的人就沒斷過,但從小到大邊都是一些優質男,那些黃小子哪得了的眼,好不容易春心萌一回,又被周聿給攔腰掐了,從此注意力都放在跟周聿斗智斗勇上。
但邊依舊不乏暗喜歡的人。
這對眾星捧月的鄧芫芫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可對鐘雨珊來說可就不一樣了。
聽了鄧芫芫的話頓時大打擊。
真的是……澇死的澇死,旱死的旱死。
這無署名的外賣定了接近一個星期,終于揭開了謎底。
當徐慎在公司樓下,捧著一束花朝鄧芫芫迎面走來的時候,鄧芫芫頓時起了皮疙瘩。
不是,這哥們沒苦吃,喜歡已婚婦?
接著腦子里又閃過一個念頭。
本小姐即使結婚還這麼有魅力,周聿你小子給我有點危機,多對你老婆好一點吧。
鄧芫芫皮笑不笑地看著徐慎走近:“徐總,這麼巧。”
徐慎彎了彎:“不巧,我就是在等你。”
“有事嗎?”
徐慎沒直接回答,反而問道:“這些天送的外賣還滿意嗎?”
鄧芫芫出訝異的表:“原來是徐總送的,因為不知道是誰送的,擔心有刁民想要謀財害命,所以沒敢吃直接丟垃圾桶了,徐總你也不明說,我好讓我同事給吃了,看看浪費了這麼多天,多可惜。”
“如果你知道是我定的,你會吃?”
“不會,”鄧芫芫微笑:“我老公每天都讓人送了。”
徐慎倒也神如常,既然已經知道結婚的事實,這些話對他來說倒是沒太大殺傷力。
“找個地方聊一聊?”徐慎問道。
現在正是上下班時間,來來回回有幾個鄧芫芫認識的同事,徐慎這架勢,也不打算讓輕易離開。
想了想,指了指一旁的茶店:“走吧。”
說完就朝那邊走,徐慎剛想把花遞給,不知道是沒看見還是故意的,跟花肩而過。
徐慎只得把花收了回來。
茶店里,鄧芫芫喝著一杯檸檬茶,徐慎坐對面,鮮花在旁邊位置上放著。
“徐總,你有話就直說,還要趕著回家吃飯呢。”鄧芫芫開口道。
穿著一件短款外套和包,襯得腰部更加纖細,長皮白皙,線條流暢人無比。
徐慎侵略的目打量著。
與其說第一次見到鄧芫芫時覺得有趣,如今看來倒不如說是對一見鐘,確實也有令人一見鐘的魅力,才導致他這些天一直對念念不忘。
他直接開門見山,說道:“我跟你說實話,我很喜歡你。”
鄧芫芫對他這話只是略一挑眉,卻沒有太大反應。
“或許你也覺得很奇怪,但是這都是我的真心話。”
鄧芫芫撇了撇:“徐總,你該不會忘了,我已經結婚了吧。”
邊說邊轉戒指,暗示的意味很明顯。
“我知道,”徐慎沉聲開口:“但我聽說,他年紀大的。”
鄧芫芫一聽瞪眼。
周聿年紀大?拜托,他可是公認最年輕有為的掌權人。
要是被他本人知道有人蛐蛐他年紀大,他不得殺人。
鄧芫芫吃驚的表在徐慎看來是猜中后的驚訝,他繼續開口:“他再有錢,在其他方面也滿足不了你,而我,恰恰可以滿足你其他方面的需求,你覺得呢?”
這下鄧芫芫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啥、啥,啥意思?
“你是要讓我離婚然后跟你?”
徐慎目深邃幽暗:“你要的錢,我也有能力給你,如果你不想,我也不會足你們的婚姻,我們可以各取所需。”
這也只不過是他的緩兵之計,只要他得到了鄧芫芫,讓離婚也是分分鐘的事。
鄧芫芫已經很久沒遇到這麼奇葩的人了,什麼七八糟的。
這話不就是想他們做p友。
懶得跟他廢話,起要走。
突然一只手大力抓住的手腕。
“你干什麼?”鄧芫芫掙扎,對上了徐慎深沉的目。
“鄧小姐覺得,我剛剛的提議怎麼樣?”
“神經病吧你。”鄧芫芫想都沒想,直接將包包耍到他上。
包包上的拉鏈刮到了徐慎的臉,他臉上劃了一個小口,有鮮沁了出來,看上去更加邪魅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