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功補過?你能立什麽功?這個過,你補得起嗎?勝楚的八萬墮天塔黑甲騎兵,那是鬧著玩的嗎?那是整個西陸聞風喪膽的地獄之師,現在他要用這支魔鬼大軍來打咱們的皇城,他要將朕這個皇帝從龍椅上拖下去喂狗!”
蕭淡匍匐在地,“皇上,您給臣一個機會,臣出去說服蕭憐撤兵,大家好聚好散,讓回東煌去做的帝後。”
蕭素斜著眼看了看他,“好啊,再給你一次機會!杜棋硯,進來!”
門開了,杜棋硯後跟了四個衛兵,手裏端著托盤走了進來,“叩見皇上,四王爺殿下。”
蕭素擺擺手,“行了,免禮,廢話說,給他戴上,從城牆上,給蕭憐扔過去!既然自己有解開的辦法,自然也能幫你解開!”
杜棋硯後的四個衛兵,齊刷刷掀了托盤上的綢布,八只困龍鈎!
蕭淡一看,瘋了,“不不不!不要!不要啊——!”
當晚,一個從鎖骨到肋骨,掛了八只重達百斤的困龍鈎的人,被從璇璣城城牆上扔了下去,重重摔在地上。
等蕭淡被擡到蕭憐面前時,已經氣若游,無力地看著他,但求一個痛快。
蕭憐背著手,立在他面前,面無表,許久才道:“你可知那個從小被你欺負著長大的孩子,早在四年前就已經死了。我不過是借還魂的一個惡鬼。”
蕭淡本已死寂的眼睛登時瞪得滾圓!
他終于明白為什麽這個曾經擡手就打,說踹就踹的柿子,忽然間一雙小拳頭惹不得、招不得了!
“很吃驚是嗎?所以,嚴格來講,你并不是我的四哥,你的命,在我眼中,一文不值。”
蕭淡的眼神重新黯淡了下去,口中支吾含混,想說什麽,又已經沒有力氣了。
“我不殺你,并不代表我不敢,或者不忍心,只是不屑于在你上浪費時間,也不願蕭蘭庸看到他的孩子們骨相殘。”
蕭憐說著說著,看著他的眼神就有了一悲憫,“我說過,殘害手足的罪名,給別人背。”
蕭淡掙紮著了,嗓子中艱難地發出聲音,“求……你……”
八只困龍鈎,十六只鐵鉗,嵌在他的琵琶骨和肋骨上,如吞噬的毒蟲,死死攀附在前。
劇痛之下,苦不堪言。
“求你……殺了我……”
蕭憐搖搖頭,“我說過,殘害手足之事,我做不出來,對不起,幫不了你!”
轉要走,蕭淡回返照一般,聲音提高了幾分,“老九!你在城中,還有……人……,要小心了……”
蕭憐停了腳步,轉喝到:“誰?”
“蕭!”
蕭憐神凝重起來,手中殺生鏈下,“好,我送你一程!”
蹲下來,將殺生鏈緩緩在蕭淡的頸上饒了一圈,“四皇兄,走好!”
蕭淡解般地閉上眼睛,慘白的臉上浮起了一點笑意。
咯嘣!
頸骨斷裂的聲音。
蕭憐松了手,站起來,“辰宿!”
辰宿很快進了大帳,看了眼地上的,“娘娘,有何吩咐?”
“派一隊人隨我進城。”
“娘娘,出什麽事了?”
“蕭素瘋了。”
這時,帳外響起勝楚的聲音,“你就這麽闖進去,璇璣城那麽多人,你能救出幾個?”
蕭憐也知道這樣做并非上上之策,可是卻一時之間想不到更好的對策,“那你說怎麽辦?蕭跟著我這麽多年,盡心盡力,如今蕭素要拿他開刀,”蕭憐深吸了一口氣,“我不能讓他因我而死。”
辰宿道:“不如傳令城中的花郎……”
“不行!”勝楚坐在了大帳主位,“所有花郎按原計劃行,不可臨陣變,否則功歸一簣。”
蕭憐思忖了一下,道:“沒錯,璇璣城的城防,十分堅厚,我太悉了,就算將調集了裏面的部分人馬去救人,也出不了城,反而還會暴我們原來的計劃。”
辰宿道:“那怎麽辦?”
勝楚從案上拿了筆,悠然道:“憐憐過來。”
蕭憐心煩躁,“幹嘛?”
“研墨。”
辰宿人收拾了地上蕭淡的,識相地退了出去,中軍帳中就只剩下他們兩人。
蕭憐拿了墨條,搗蒜一樣。
勝楚寫了兩筆,見如此,擱了筆道:“極見憐憐為了旁人的安危,如此心煩意。”
蕭憐嘟著答道:“蕭是可用之人,就這麽死了可惜。”
“哦,是嗎?”勝楚聲音就有些涼,“不知道為什麽,我真是越來越不喜歡這個人。”
蕭憐瞪他一眼,“吃飛醋!”
勝楚笑笑,“好啊,不吃飛醋也可以,憐憐讓我看看,楚郎跟旁人的待遇有什麽不同。”
蕭憐扔了墨條,“煩著呢,沒空理你。”
勝楚皺眉,“這樣啊,沒人研墨,這南王世子,就沒法救了。”
“你有辦法?”蕭憐立刻就來了神。
“有啊,不過要憐憐把我哄高興了才行。”
蕭憐蹭的跳起來,鑽進他懷中,嚴肅道:“說,怎麽才高興,我擅長!”
“紅袖添!”
……
等到兩個人重新衫不整地從地毯上爬起來,勝楚再次提筆,修書一封。
可沒寫幾個字,那筆鋒就落不下去了。
他擡手將攀在後頸上的賴皮的人推了推,“別,等我寫完。”
“你寫你的唄,關我什麽事。”蕭憐幾乎是想要鑽進他發間一樣,在他後頸上膩啊膩。
“你到底要不要救蕭了?”
“你答應我了,所以你救,救不出來,算你的。”
蕭憐繞到他側。
“憐憐,手,拿開。”
“不要。”
“憐憐……,麻煩,讓開一下,你擋著我了。”
“不管。”
蕭憐已經騎到他上。
“憐憐……”
“你寫你的,我自己來。”
“……”
這封信,最後,是勝楚在萬般艱難之中,抖著寫完的。
蕭憐扯過來看了一眼,“蕭素會相信這是以清的字?”
勝楚扔了筆,將扳倒,“就說是以清公主日夜兼程而來,急之下,在馬上寫的!”
蕭憐:“……!”
第二日,蕭素上的傷勢有了好轉,在地上來回晃著活躺了好幾日的腳,對杜棋硯道:“小南王怎麽樣了?”
“回陛下,自從被起來後,一直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蕭素也心裏沒底,按說他不過是蕭憐的一個馬仔,可有可無,但是他手頭已經沒有旁的棋子可用了,所以只好用蕭來試一試。
“派人送封信給蕭憐,就說,三日之若不撤兵,朕就將璇璣城中所有曾經與好的人全部抓來,一個一個慢慢殺,小南王蕭,就是第一個!”
結果,沒幾個時辰,城外的蕭憐回信了,兩個大字,“隨便!”
蕭憐將那張紙撕了個碎,氣得傷口一跳一跳地疼,“隨便!好!既然你這麽隨便,那朕就隨便給你看!”
這時,門外有太監進來道:“啓奏陛下,孔雀王朝大長公主以清殿下有親筆信送到。”
“來湊什麽熱鬧?”
蕭素扯過那只封了火漆的信,隨手拆了,映眼簾的是抖的字。
他只掃了幾眼,就氣得快要背過氣兒去!
“混蛋!王八蛋!你們都是串通好的!你們都是一條船上的!”
杜棋硯趕給他順氣,“陛下息怒,您這是怎麽了?”
啪,那張紙糊到了他臉上,“自己看!”
杜棋硯著角,看完了歪歪扭扭的一封信,“這是以清大長公主寫的?”
“騎在馬上寫的!”
“早不和親,晚不和親,要這個時候和親?”
“所以說人最賤!”
“和親的對象,選了蕭?”杜棋硯覺得這件事,實在是匪夷所思了,不過又總有種正中下懷的莫名喜悅!
------題外話------
這一章,有點瘦,周末太忙,實在抱歉。
今天稍晚還有一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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