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瞄了一眼后視鏡,“小姐,要直接把你送回去麼。”
余西說,“你送我去蘇氏的公司吧。”
司機說,“好的,需要我接完夫人之后再回來接你麼。”
余西搖頭,“不用……”
余西重新亮起屏幕,給蘇逸發了一條消息:〔現在方便嗎我一會兒到公司找你。〕
蘇逸回的很快,不過消息的容就是差強人意的……
蘇逸說,〔不太……方便,能不能在公司馬路對面的那家咖啡廳等我〕
余西微微皺起眉頭,蘇逸有工作嗎
不過為什麼不讓自己直接去公司的休息室等著他……
余西回復:〔好。〕
余西想跟蘇逸聊聊……
想坦白自己和白之昂之間的關系,到時候如果蘇逸不嫌棄的話,會和蘇逸說清楚自己的心意的。
余西到了咖啡廳,要了一杯果,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這個位置扭頭就能看到馬路對面的蘇氏大門。
余西再次看向手機,才發現剛才跟蘇逸發消息的時候,蘇逸發了一筆轉賬給。
還備注了。
〔買小蛋糕和果等我。〕
余西眼角不自然的流出一些笑意,并沒有收蘇逸的錢。
而是買了兩份小蛋糕放在了桌子上等著蘇逸過來。
蘇逸從公司大門出來的時候,余西隔著一條馬路立馬就看到了他。
蘇逸穿著西裝,邊沒跟著人,一桀驁不馴的氣質將他后的蘇氏大門都給拉高了一整層格。
蘇逸推開咖啡廳的門,朝著余西走了過來。
蘇逸說,“你自己一個人咋過來的”
余西說,“家里司機送的,我買了蛋糕,你嘗嘗。”
蘇逸看了一眼擺在自己面前的蛋糕,起叉子,“剛才的時候,我這邊有點麻煩,稍稍解決了一下,我擔心你會跟這個麻煩起沖突,所以把你暫時安置在了這里。”
余西搖搖頭,“沒事,那麼麻煩解決了嗎。”
蘇逸瞥了一眼窗外,“暫時解決了,腳上的傷還疼嗎”
余西說,“今天已經幾乎不怎麼疼了,我媽要去聚會,我跟著去了一趟,但是……在那兒遇到了白之昂……”
低頭咬著吸管喝了一口果,抬眼看了一眼蘇逸的表。
蘇逸大大咧咧的靠在椅子上翹起二郎,“白之昂有沒有欺負你”
蘇逸似乎……
一點也不擔心跟白之昂會發生什麼。
余西低下頭,眼神飄忽,“我去洗手間補防曬霜的時候,白之昂跟了過來,發生了一點事……他那什麼我了……但是我把他的臉給抓花了……而且好像還流了……”
說到后面,余西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現在才后知后覺的覺自己好像是闖禍了……
蘇逸皺眉,“哪什麼你了”
余西噎住,蘇逸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
心中暗自下了下決心,最終還是決定跟他全部說清楚。
余西說,“我以前和白之昂談過你應該知道。”
蘇逸吃了一口蛋糕,“嗯……”
余西繼續往下說,“今天的時候……白之昂的母親跟我談了談上次的事,但是離開的時候被白之昂給攔了下來……他說他要撬你墻角,然后……強行親了我。”
余西可以瞞的,但這種事還是告訴他的好。
兩個人之間的隔閡越深,就越是容易產生矛盾。
余西覺得,就算是沖著蘇逸對自己的,也不能昧著良心做那缺德的事來。
蘇逸放下叉子,氣氛變得凝重起來。
余西珉了一下,看著蘇逸站了起來,心完全沉了下去。
果然……
就算不是故意的,正常男人都接不了。
蘇逸拉著凳子往跟前坐坐,帶有厚繭的手扣住的手。
“你看,你搬回去就是這麼麻煩,白之昂耍流氓的時候我都不在,不然我肯定能及時給他邦邦兩拳。”
余西一愣,“你不介意麼……”
蘇逸幽深的眸子盯著,“介意什麼你要是出于想我離開你的心理,可不是這副疚的表,沒事沒事,咱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余西說,“那個……我回去之后考慮了一下,我覺得我或許……”
余西的話沒說完,門口就傳來一陣歡迎臨打斷了后面的話。
兩個人看向門口,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朝著他們兩個人款款而來。
蘇逸的臉瞬間沉下去,“所以,你是覺得我真應該徹底跟你斷絕關系”
余西瞳子微震,面前的中年男人就是蘇逸的父親。
余西乖巧的問好,“蘇伯父好。”
蘇父沒理蘇逸,盯著余西,“你家本在市里也有不小的影響,要是你沒跟沈鈞結過婚,我跟他媽會很滿意你的出,但要是讓蘇逸娶一個二婚的人,我們段然是不可能同意的。”
蘇父繼續說,“更何況,蘇逸作為蘇氏的繼承人,結婚的時候肯定會被大肆報道,到時候將你的名字和他的放在一起,也不合適是吧。”
這些話,上次在他跟蘇逸通話的時候,余西就已經聽到了。
余西其實并沒有什麼,但或許是心中的事業心作祟,蘇伯父說因為結過婚就配不上蘇逸,這讓很是不滿。
蘇逸說,“怎麼不合適我倆合適的很,我倆絕配,超配,天配!”
余西說,“蘇逸,你讓我跟伯父說。”
蘇逸乖乖閉上,“余西,我們不跟他一般見識!”
蘇逸起就要走,余西依然坐在位置上屹然不。
“當今社會并不是二十年前,結過婚離了就是掉價,蘇逸喜歡我,對我很好,我也在努力喜歡上他,如果衡量一個人的價值是看有沒有結過婚,說句冒犯的話,伯父你的母親結了一次婚,那也是掉價的。”
蘇父拉了一張椅子過來,在他們旁邊坐下,“你這張,我先前略微領教過一二,但如果想靠著你這張就想要說服我,是不可能的事,你結過婚,能去民政局把這記錄給抹掉麼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