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也回頭，示意屋的黑人。

黑人將裱畫的長盒遞給王建新，對方接到手里，著金楠木盒子，“那個…我何時能見到大老板？”

說這話時，眼里滿是崇敬。

在他心目中，錦園那位神莫測的大老板，就是他的偶像！

高也止步在他側，手放在他肩膀，拍了拍，“這件事辦好，老板自會見您。”

…

晚上，姜綰把平安鎖放到了首飾盒里，塞進屜。

陸晏舟不知何時站在門外，起回頭，嚇了一跳。

“你干嘛不吭聲啊！”

他瞇眸，“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我放個東西而已，能有什麼虧心事啊？”不過是個平安鎖，反正他看了，也看不出什麼倪端。

陸晏舟將領帶摘下，到浴室去洗澡。

姜綰剛要走，浴室里傳來他的聲音，“麻煩替我拿一下睡袍，謝謝。”

嘖了聲，這被包養的小白臉真是沒點意識！

還要這個金主伺候！

姜綰到帽間拿了他的睡袍，走到浴室門外，聽到里面的流水聲，猶豫數秒，把拿著的手出去，“你服！”

門在這時打開。

沒扶穩，一個踉蹌，撲進男人溜溜的懷里。

他什麼都沒穿。

被淋的如同裹上一層水霧。

滾燙，炙熱。

姜綰視線往他腹下一掃，臉紅得都要冒煙。

不愧是男模！

夠大！

“看夠了？”陸晏舟蹙眉。

姜綰移開視線，故作鎮靜，“也就…那樣嘛，沒什麼好看的。”

他笑了，“是嗎？”臂彎將圈在懷里，摁住手往下。

姜綰耳如火燒。

男人抵在耳垂，聲嗓暗啞，“看你這表，倒不像是你說的，就那樣…”

看著不知所措，紅著臉的模樣，陸晏舟扳過臉頰，要吻下。

外頭的手機響起。

姜綰當即推開他，直奔出臥室。

陸晏舟扯下浴袍裹在腰腹走出浴室，接聽電話。

高也說，“三爺，那個人上鉤了。”

…

隔天，安老五開車送姜綰到太湖邊茶樓，太湖邊茶樓是蜀地人開的茶館，大堂散座提供戲臺子，包廂置棋牌室。

姜綰隨著服務員上樓。

穿一休閑裝，戴了鴨舌帽，藍灰的短發在帽子里。

裹了，一馬平川，材纖瘦，怎麼看，都像個清秀，俊俏的小伙子。

服務員將帶到走廊最后一間包廂，“先生，就是這了。”

點頭，等服務員離開，姜綰才踏屋。

王建新正在看畫，聽到靜，起相迎，臉上洋溢著笑，“爺，您來啦！”

他替拉開椅子。

姜綰剛要坐，倏然聞到了包廂里一煙草的味道。

很淡，但對嗅覺極其敏，聞得出來。

屋沒有煙灰缸。

這煙味，不是王建新上的。

屋里還有第三個人存在！

姜綰沒有揭穿。

“爺。”王建新替沏茶，“要想找您，可真難吶，您能賞臉過來，我真是太高興了。”

姜綰低帽子，“畫呢？”

“在這，您掌眼！”

王建新把金楠木盒子里的畫取出，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