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富二代走到他側,手搭在他肩膀,“阿岑,你不是跟楊小姐訂婚了嗎,怎麼又跑來喝酒了?”
“是啊,楊小姐總歸跟外面的人不同,你現在剛訂婚,不太妥。”
“訂婚?”傅岑看著杯中酒,嗤笑,“是我媽喜歡楊小姐,是傅家的兒媳婦,又不是我媳婦。”
幾人面面相覷。
他們是第一次見到傅岑這副狼狽的模樣。
向來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的男人,對都將就,現在卻計較上娶的是不是自己想娶的人了?
該不會是…
不可能吧?
那名富二代倒一口涼氣,看著傅岑,“不會是因為那個乖乖吧…”
“乖嗎?”傅岑笑了,眼底猩紅,“一點都不乖,說走就走,不要我了。”
富二代,“……”
那怪誰呢?
傅夫人帶人過來逮人時,傅岑在會所喝得爛醉,幾乎沒了意識。
幾名富二代正扶著他出來,沒想到到了傅夫人,嚇得酒都醒了,“伯…伯母…”
傅夫人瞧見傅岑這副模樣,恨鐵不鋼,吩咐保鏢,“帶爺回去。”
保鏢上前接過了傅岑。
“那個,伯母,您放心,就我們幾個喝酒,沒有別的人。”
其他幾個都跟著點頭。
“行了,人我先帶回去了。”傅夫人沒多說什麼,轉離去。
隔天清晨。
傅岑醒來后,頭疼裂,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來的,他完全想不起來。
楊萱萱端著醒酒湯推開臥室門,“你醒了?”
傅岑愣了片刻,眉頭一,“你怎麼在這?”
許是他態度有些冷,楊萱萱多有些委屈,“你忘了嗎…我們已經訂婚了,伯母…媽讓我住在這。”
傅岑掀起被子下床,看到自己換了一套睡,神不悅,“你給我換的服?”
楊萱萱搖頭,“不是…我…”
“是我讓保鏢給你換的服。”傅夫人這時進門,眼神凌厲,“萱萱是你未婚妻,這就是你對你未婚妻的態度嗎?”
傅岑沒說什麼,緩緩起,“我去學校。”
“你以后不用去了。”
他停在浴室門外,回頭,“什麼意思?”
傅夫人看著他,“從今天開始,你給我去公司,別忘了你是傅氏的繼承人。”
…
兩日后。
徐意一大早就被門外的貓聲吵醒,一邊,還撓著門。
坐起,抓撓著頭發。
門一開,“金剛”就在地上看著,喵嗚地。
“了?”徐意將它抱起,順著它發,“你還真是個大聰明啊,知道你主人不在,肚子了還會找我?”
“喵嗚~”
見它長得可又會賣萌的份上,就不跟它計較了。
徐意抱著它下樓,把廚房里周慕深準備的貓糧倒在它的小窩前。
“金剛”津津有味地吃著。
徐意正好也了,到廚房覓食,不會做飯,但只會烤面包。
等烤好面包,蘸上花生醬,又熱了一杯牛,還沒吃呢,門鈴就響了。
難道是他回來了?
不對啊。
他不是鑰匙嗎?
徐意放下手中的面包,起出去開了門,門外站著的人忽然摘下墨鏡,驚訝地打量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