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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孕肚離婚後,豪門總裁天天跪求複合》第37章 幽閉恐懼癥

我的瞌睡一下子就醒了。

    “出什麽事了?”

    剎那間,我的腦子裏想到了很多糟糕的可能

    耀王的項目出事了?厲貞月又作妖了?還是又有什麽新的謠言傳了出來?

    “等你到了公司當麵說!”厲雲州嚴肅道,掛斷了電話。

    來不及多想,我連頭發都顧不上梳,立馬開車到了厲氏集團。

    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同事們都下班了。

    我站在寫字樓下,仰頭看見隻有最頂層厲雲州的辦公室還亮著燈。

    匆忙坐電梯上樓。

    我想著公司出事了,厲雲州應該是連夜召集了很多人。

    進辦公室後,我傻了眼,除了他一個,哪裏還有別人?

    掉的西裝外套隨意搭在了椅子上,辦公室裏開著充足的暖氣,他隻穿了一件薄襯衫,領口的扣子沒係,出白皙纖長的脖頸。

    他站在落地窗前,見到我後,一雙黑眸怔怔地看著我不語。

    “到底出什麽事了?”我愣頭愣腦地問,“不是我來開急會議的嗎?”

    他冷哼了一聲,移開目,嗓音沉道:“聽說你去參加你爸的生日宴了?”

    就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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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他不滿阮家打著他的名號招搖撞騙,也犯不著大半夜我來公司開會吧!

    我無語極了,但偏偏又理虧,隻能應道:“嗯,我也是去了現場後,才知道他們的真正用意。”

    “愚蠢。”厲雲州冷冰冰地吐出兩個字。

    我抿:“厲總罵完了嗎?罵完我回去睡覺了。”

    “匯報下工作。”他盯著我,突然輕飄飄地下達了命令。

    我懵住:“什麽?”

    厲雲州瞇起黑眸:“你作為公司的副總,難道沒有需要匯報給我聽的工作嗎?”

    “現在?”

    “有什麽意見嗎?”他的眉頭微微蹙起。

    我總算明白了,他大半夜我來開會,其實就是為了折磨我。

    誰讓我是他的下屬呢!

    我哪敢有什麽意見,隻能住心中的不滿與困意照做。

    “好的,可以借用一下你的電腦嗎?”我咬牙問他。

    厲雲州點頭,我打開他的筆記本電腦,進郵箱下載好工作報表,然後一個個字地跟他進行匯報。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閑得沒事幹,厲雲州居然聽得很認真。

    他在一旁的皮沙發上坐下,目不轉睛地盯著我,一盯就是兩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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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匯報完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了。

    我說得口幹舌燥,上下眼皮拚命地打架,無比疲憊地站了起來:“厲總,我匯報完了。”

    “不錯。”

    換來他輕描淡寫的兩個字。

    我打了哈欠,覺站著都可以睡著了:“我可以走了嗎?”

    “一起。”他邁著大長,率先走出了門。

    我隨其後,和他一塊兒進了電梯。

    我靠著梯廂,雙眼無神地看著屏幕上不斷倒數的數字。

    “砰!”

    突然一聲巨響,顯示屏上的數字消失,電梯的燈瞬間熄滅了。

    居然停電了!

    我本能地哆嗦了一下,不由得想起了被困在暗室的那次經曆。

    下一秒,厲雲州打開了手機電筒,他去按急呼救按鈕,可是按鈕毫反應也沒有。

    “你手機有信號嗎?”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機,擰眉問我。

    我趕拿出手機,接著絕地搖頭,開始發幹,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雙有些,我渾皮疙瘩冒了出來。

    我順著梯廂坐到了地上,將子蜷一團,開始不停地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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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麽了?”厲雲州覺察出我的不對勁,朝我走了過來。

    我搖搖頭,還是說不出話來,腦子裏不控製的回想起在暗室時,那種寒冷、絕又窒息的覺。

    “幽閉恐懼癥。”厲雲州的裏冒出一個名詞,他蹲下輕輕抱住了我,沉聲喚我,“阮詩,聽我說。你現在閉上眼睛,什麽也不要去想,也不要擔心。”

    我閉上了眼睛,聽見厲雲州繼續說:“監控室24小時有人值守,現在保安們應該已經發現了電梯故障,他們很快就會來救我們,別害怕。”

    他說的我都懂,可我就是完全控製不住自己!

    我抖得越發厲害,呼吸變得急促,一種絕的窒息席卷而來。

    我猛地睜開了眼睛。

    就在我忍不住拚命用手去撓脖子時,厲雲州的大手托住了我的後腦勺,低頭吻住了我。

    我瞪大了眼睛,幾秒鍾的驚恐後,我意外的平靜了下來。

    抖停止,我著他那對漆黑的星眸,意識一點點變得清醒。

    “叮!”電梯開門聲響起。

    來電了。

    梯廂的燈重新亮了起來,我和厲雲州被強晃得同時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門外接連響起了兩個聲音——

    “厲總,您沒事吧!”

    “啊這……打擾了!”

    意識到我和厲雲州還保持著親的姿勢,我猛地推開了他,臉一下子燙到了耳

    這也太尷尬了吧!

    幾名保安分明是想繼續看,但又礙於厲雲州和我的份,不敢明目張膽地直視我們,隻能退到一邊,用餘瞥我們。

    “剛剛謝謝你救我,我先回家了。”我聲若蚊蠅,起快步離開了寫字樓。

    開車回家的路上,我格外的清醒。

    回家躺在床上沒有立馬睡,腦子裏全是剛才發生的事。

    明明清楚我和厲雲州已經離婚了,但是當他吻上我的一瞬間,我還是會心跳加速。

    可這又能說明什麽呢?

    他為了救我才吻的我,我也是因為幽閉恐懼癥發作,才會對救我的他再次心。

    腦子裏糟糟的,我強迫自己放空,不知不覺睡著了。

    周一清晨,我正準備去上班。

    門鈴響起,我一邊開門,一邊問:“誰呀?”

    “夫人,是我。”聲音有些耳

    我打開門,看見外麵站著的人竟然是陳管家。

    陳管家朝我行了個禮,恭敬地對我說:“夫人,老爺子請你去老宅見麵。”

    “陳管家知道爺爺找我什麽事嗎?”我十分詫異,下意識地問。

    如果厲老爺子有事找我,他可以直接打電話給我,為什麽會派陳管家親自來接我?

    等等……他怎麽知道我住在這棟公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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