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與那傢伙實在是太過相像,所以我不止要殺了你,我還要用最殘忍的方式終結你的命。」
「除非你能當著我的面,承認自己的失敗與無能!」
海神殿主軀微微震著,再向溫平的眼眸中,已經充滿憎恨與厭惡。
他決心要用最殘忍的方式折磨溫平,除非溫平向他求饒。
「今日就算死,我也不會後退一步,更不會向你這種傢伙言降。」
然而溫平只是單手按在肩膀上的傷口,以海之心的能量將傷口恢復后,冷聲回道。
「那你就可以去死了!」
海神殿主獰笑一聲,周猛地匯聚起無數的水龍以及水刃,齊齊朝著溫平殺去。
哪怕溫平及時抬手以長槍抵,仍是被這些襲來的水刃和水龍給撞飛了出去。
水龍咆哮著撕咬起溫平的軀,水刃則是不斷切割他上的。
幾個呼吸的時間,溫平便被自己的浸染了全,恍若一個人。
「小子,現在該放下你那無謂的自尊了吧。」
海神殿主抬手將水龍和水刃抹消,緩步來到溫平跟前,拽著他的頭髮將人拉了起來。
看著了人的溫平,海神殿主心中只覺一陣舒暢。
「呵呵。」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溫平的一聲冷笑,以及張口吐出的一口水。
著傳鼻中的腥味,海神殿主面僵的將看著眼前已經為人的溫平。
「好,很好。」
彷彿是暴風雨前的平靜,海神殿主的反應出奇的平和。
但下一瞬,一隻手直接穿了溫平的心臟,攥住了他的那顆海之心。
「現在只要我微微用力,你的海之心就會直接掉。」
「但你若是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敗,我便會饒你一命。」
海神殿主神冷然地看著溫平,手掌微微用力,溫平就覺到了一陣鑽心之痛。
「哈,想要這條命就儘管取走吧。」
「但我是絕對不可能向你這種人服的。」
溫平嗤笑著,看著海神殿主的眼神中充滿了鄙夷之。
哪怕生命掌握在別人手中,仍不見他的面龐上出半點妥協之意。
「那你就去死好了!」
海神殿主終究是按捺不住心底的憤怒,咬牙怒吼出聲。
旋即就要掌中用力,直接將手中攥著的海之心碎。
然而還未等他手,突然一強大的衝擊力就將海神殿主擊飛出去。
溫平無力的軀倒在地上,眼前視野逐漸迷濛。
恍惚間他看到了一道影來到自己的邊,而後便是一睡意襲來。
「怎麼回事?!」
被擊飛出去的海神殿主強行停住子,不敢置信地看向溫平的方向。
卻見原本應該無力再戰的文瀾,此刻正站在他的邊。
隨著文瀾指尖的一點藍落在溫平上,他所的傷勢便盡數復原。
而溫平也是當場陷了昏睡中。
文瀾微微抬眸,滿是藍輝的雙眼中,不帶有任何彩。
他沒有任何言語,只是沖著海神殿主勾了勾手指。
「手,手下敗將,安敢猖狂!」
海神殿主看著文瀾眼底的輝,心底沒來由地升起一陣恐懼。
明明文瀾此時上不帶有任何強大的氣息,卻還是讓他到心驚膽戰。
但看著文瀾如此囂張的模樣,海神殿主還是強下心中的恐懼。
無論如何,這估計就只是文瀾借著海之心再度發出的一點戰力而已。
先前他可以確定,文瀾的軀絕對無法再容納更多的能量。
現在這般強提戰力的行為,無非就跟自取滅亡沒什麼區別。
一念至此,海神殿主眼中驚疑不定的神也漸漸消散。
「無非是再提起了一點法力而已,看我再將你打回原形!」
海神殿主低喝一聲,提起全法力,無數水龍頓時朝著文瀾撕咬而去。
他選擇的對策依舊與先前無異,就是依靠著自龐大的法力不斷消耗。
反正只要將文瀾海之心的能量激發到一定程度,他自己就會承不住。
霎時,無數的水龍再度朝著文瀾衝去,張牙舞爪間就要將他的軀撞飛倒地。
而眼中不帶毫的文瀾,則是靜靜地看著將要撲來的無數水龍,甚至沒有如先前那般直接出手反擊。
看著如此反應的文瀾,海神殿主心底莫名升起陣陣異樣的覺。
很快眼前發生的畫面,證實了他心中應不假。
就見他釋放出的無數水龍頃刻間便殺到了文瀾面前。
卻見文瀾只是微微抬手,掌中海藍的芒微微閃爍兩下。
這些水龍便猛地停滯在了原地。
海神殿主也猛然發覺,這些自己法力所凝的水龍,竟是全部離了他的掌控。
下一瞬,無數條水龍齊齊轉,前仆後繼地朝著海神殿主襲來。
「什麼?」
海神殿主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見的畫面,但接著襲來的水龍卻是讓他立馬回過神來。
抬手一道護盾升起,就要將水龍盡數攔下。
然而站在他前方的文瀾只是隨手一揮,他前的屏障便自行散開。
無數水龍前仆後繼地將海神殿主撞翻在地,不斷撕咬著他的軀。
「為什麼你能控我的神通?」
海神殿主怒吼一聲質問著,同時周法力一震試圖將水龍盡數掃開。
然而就連他剛剛激發的法力,都在瞬間被文瀾隨手泯滅。
這種力量讓海神殿主心中升起恐懼,此時的文瀾帶給他的迫力遠超先前無數倍。
修鍊至今,他還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手段,僅僅是隨手間就可奪取別人的神通。
甚至是將他人剛剛升起的法力驅散。
文瀾卻沒有回答他的意思,瘋狂撕咬的水龍陡然將他的四肢纏繞,強行將海神殿主提起。
「吼!」
一頭水龍忽然咆哮著,一口咬在海神殿主的心臟上。
隨著它用力一甩,一顆晶瑩剔宛如水晶般的心臟,生生從海神殿主的心口帶了出來。
「不,我的海之心!」
海神殿主瞳孔,瘋狂地掙紮起來。
然而捆住他四肢的水龍,卻是毫不給海神殿主掙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