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如果不是尤赫做的,還能是誰?
當初姑父的事一出來,尤赫就及時趕到了姑父那邊,整件事他都陪在我邊與我一起理,他與這些當事人正面接過。
在這麼短的時間里迅速聯系上這麼多當事人讓他們站出來為我說話,并且能夠安排好他們發聲的方式以及容,能有這個能力的,只能是尤赫了。
“我?我怎麼了?”可是尤赫的反應不對。
我再問他:“這些事不是你安排的嗎?”
“我倒是有心想安排,但是我不知道這些人的聯系方式啊。”尤赫否認了,又滿是疑問,“絮絮,聽你的意思,你也沒有聯系這些人?那這些事也不是你安排的?”
尤赫跟我是自己人,他沒必要跟我裝糊涂,看來這事真的不是他安排的。
可這些事不是他做的,還能是誰呢?
還有誰這麼好心,幫了我這麼大的忙?
我回復尤赫:“不是我,我還以為是你安排的,正想找你呢。”
尤赫還在興之中:“行了,別管究竟是誰安排的了,反正是把局勢扭轉了,現在是對我們有利的局勢,絮絮你可以安心了,剩下的先給我,我來理,你先好好休息,明天再說。”
是,現在的局勢對我們有利,我現在確實不需要擔心了,可以睡覺了。
可是我的心卻無論如何都靜不下來,這個疑卡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與此同時,有一個猜想又忍不住從心底升起,約約地晃著。
過了一會兒,尤赫卻又突然彈出了一條消息:“絮絮,這事有沒有可能是周寒之做的?”
我此時已經躺下了,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手一個握不穩,手機啪的一聲砸在我枕頭上,險些砸在我臉上。
我抓起手機的時候,尤赫又一條消息發過來:“這個做事風格很像他的,細致縝,滴水不,又擅長禍水東引。”
周寒之狗屁的做事風格,什麼細致縝滴水不禍水東引,不可能是他!
尤赫怎麼總是把什麼事都往這個狗男人腦袋上扯?我明明之前才跟尤赫講過,周寒之這個狗東西不跟著踩我一腳就算是個人了,本不可能幫我。
他這會兒怕是樂得看我出事,看我倒霉,好等著我求到他頭上,然后他才好拿我繼續把我當工和玩玩弄。
我有一肚子的反駁話想跟尤赫說,但是我指尖剛剛點上屏幕,手機卻黑屏了,
手機沒電了。
臨睡前手機就沒多電,剛才事態急,我沒有注意到手機電量不夠,這會兒直接自關機了,徹底歇業了。
充電在敏姐那邊,可敏姐累了一天睡得香甜,這深更半夜的我也不想打擾休息。
想了想,我直接把手機丟在枕邊,倒頭睡了。
算了,反正重要的事已經穩住了,剩下的明天再說。
只是,這一晚上,我睡得一點也不安穩。
夢里面我被兩條兇狠惡煞的狼追著跑,跑出了腳打后腦勺的覺,卻依然能夠覺到那帶著惡臭的狼快要到我臉邊,那惡臭中還夾雜著腥的氣息,我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落狼被撕得碎,卻一頭扎進了一個結實溫暖的懷抱。
那兩只狼則直接被套住了脖頸塞進了兩只鐵籠子,在籠子里拼命掙扎扭,卻很快就被電暈了過去。
我才終于緩了一口氣。
“絮絮,別怕,有老公在,你不會有事的。”一只大手穩穩托在我腰間,另外一只大手則在我頭頂輕輕,男人低幽的聲音里滿是溫,保護滿滿。
讓我覺得安心。
那種久違的安心。
這個懷抱寬大溫暖,悉的清淡的香味。
是小野的。
我回過神,抬頭看他:“小野,你怎麼……”
來了這兩個字還沒出口,我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眼前呈現的不是小野的臉。
他低頭看我,那張白皙俊的臉上還浮著擔憂,墨的瑞眸中盡是張,卻又盈著一不滿:“這麼久了,絮絮你怎麼連老公都會認錯?”
“周寒之?怎麼是你?”我驚住了,抱著我的人居然是周寒之。
真是見鬼,怎麼會是他?嫌棄什麼來什麼。
他把我抱得更,眼底含著一抹輕的笑意:“不是我還能是誰?你的親親老公來救你,不是應該的嗎?”
這樣溫暖又安心的覺,真的會讓人很舒服,他這張溫的笑臉也充滿了蠱,換做之前,我一定會忍不住,道心不穩。
可現在我不會,我用力推他,語氣堅決:“我用不著你保護,放開我,我早就說過了,你離我遠點!”
“人的心可真狠……”他低低念叨了一句。
我卻不愿意給他說話的機會,用盡全力踢打:“放手,放手,你快點放手!”
周寒之被我推遠,他卻依舊在看我,那雙漆黑的眸子里卻涌著一深深的憂傷。
我不想看他了。
憂傷什麼憂傷,那些不過是他騙我的把戲,他只是在演戲!
“姐姐,你怎麼了?做噩夢了嗎?”一道急切的聲音將我驚醒,我睜開眼睛,對上小野的眼睛,這才意識到,我剛才是在夢境中。
所以說,睡覺前不要提前男友,很容易在夢里見到他!晦氣。
小野就坐在我床邊,在他旁邊還站著章庭遠,倆人都正用一種擔憂張又好奇的眼神看著我。
我有點尷尬,趕坐起來,小野就拿著紙巾替我拭額頭的汗粒:“姐姐,夢到什麼可怕的事了?”
確實是做了個噩夢,夢到了一個不想夢見的人。
但這話我是不可能跟小野說的,我按住了他的手,質問他:“你怎麼又沖了?”
我質問的是昨晚的事,昨晚小野不僅用逍遙客的賬號發了那條微博,后面還帶著攻占田小粒和王勇的評論區,大殺四方,甚至跟網友瘋狂對線。
他這樣做,哪里還有逍遙客那種清冷孤傲穩重的氣質?這個人設算是被他給徹底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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