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再也不會傷你了……”
張特助停了往里走的步伐,定神去,看到韓經年的指尖似有似無的著夏晚安的脖頸,他雖看不清韓經年的神,但他能到,男子上溢出的緒,不是平時的冷冰冰,而是心疼懊惱……
只是短短的一瞬,張特助就意識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又被強塞了一個大瓜。
難怪韓總把自己的手掐的爛唧唧的,敢……夫人脖子上的傷痕,是他掐的。
怪不得夫人沒醒來之前,韓總不吃不喝不接治療……他平時是格孤冷了點,但不至于這麼難纏,這次鬧的這麼飛狗跳,把韓老太太都請出來了,都無濟于補……搞了半天,他這是在變相的懲罰自己……
也就是說,若是夫人不醒來,韓總就一直那麼折騰自己?
靠,這算什麼事?
誰都不能傷你,哪怕是我,也不能輕易放過?
這究竟是怎樣一個扭曲而又變態的觀啊!
“有事?”
察覺到室有人侵的韓經年,敏銳的往后掃了一眼。
張特助急忙點了點頭:“是,韓總。”
韓經年沒再說話,而是給沉睡中的夏晚安,仔細的蓋好被子,然后起走出了病房。
張特助急忙跟上。
等進了韓經年的病房后,張特助這才開了口:“韓總,您吩咐的事,我都辦妥了,那晚綁架您和夫人的那些人,他們犯過的舊事,都已經全被翻出來,遞給警局了,目前看來,他們這一輩子怕是都要在牢里呆著了。”
“不過,蹊蹺的是……警局那邊收到了三份那些人犯罪的舊事檔案。”
(注1那首歌:我的一個道姑朋友)
第294章 而你撐傘擁我懷中,一字一句誓言多慎重(2)
這句話,功的引起了韓經年的反應,他沖著張特助看了一眼。
“其中一份是我寄的,剩下的兩份,一份是夫人哥哥,也就是夏晨安先生寄的,至于最后一份……我查過了,查不到任何蛛馬跡,所以不知道是誰寄的。”
頓了頓,張特助又開了口:“韓總,您還記得那晚,夫人替您擋刀時,有人在最要關頭,了一槍麻醉針,救了夫人嗎?”
韓經年雖沒說話,但微蹙起的眉心,泄了他的沉思。
張特助似是知道韓經年心底在想什麼一樣,繼續出聲:“韓總……您說寄第三份那些人犯罪檔案的人,會不會就是那晚救夫人的人?”
“我用了整個韓氏企業的力量去查的,都沒找到第三份資料的來源,由此可看,那個人非同一般……而那晚,那個人只有在夫人遇到危險時才出手,這說明他只在意夫人的安危……夫人只是夏家的千金,若是只有夏家的力量,應該是認識不到這樣背景的人……”
一直未曾開口的韓經年,突然出了聲:“你還記得當初,給我的那個設計稿嗎?”
“遇見?”張特助反問了一句,隨后就又開了口說:“當時韓總,您告訴我,那個設計稿的風格,頗有JO小徒弟之風……而如今夫人又有這樣強大背景的人在背地里保護著……”
說到這里,張特助忽的明白了什麼似的:“……這麼說起來,夫人并不是我們看到的這麼簡單。”
“是啊……”韓經年語氣清淡的接了話:“……不簡單,是夏晚安,可又是誰?”
“那……韓總,要不要我再查一查夫人?”
回應張特助的是一室的寂靜。
韓經年著窗外的夜,遲遲未曾出聲。
就在張特助再次開口,想要問一遍韓經年時,韓經年微閃了閃眼神,出了聲:“不用了。”
“啊?”張特助有些意外。
由于韓總從小的經歷,對于他邊的人,他從來都是調查的一清二楚。
這還是第一次,在韓總不了解一個人底細之前,說不用了。
面對張特助的疑,韓經年始終沒給解釋,只是岔開了話題,“還有別的事嗎?”
“沒了。”張特助知道韓經年這是逐客的意思,回完話后,他就識趣的離開了。
韓經年站在窗前,盯著樓下的一棵開滿花的樹看了良久,才微眨了眨眼睛。
不查……是尊重,是信任,是等有一天愿意親口對他說。
…
與此同時,北京城南的一個KTV里,坐了一個人。
那人在炎熱的夏季,穿著寬大的服,帶著帽子和口罩,將自己遮掩的嚴嚴實實。
他似是在等什麼人,盡管看不到相貌,但能覺到他的不耐煩。
大概過了五分鐘后,包廂的門被推開,進來了一個行匆匆的男人,像是很焦急一般,他前一秒關了門,后一秒就立刻低嗓音開了口:“我剛得到了消息,我們那些人全完了,他們下半輩子只能在牢里度過了。”
第295章 上面有人(1)
“他們沒有暴了什麼吧?”遮掩的很嚴實的人,問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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