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晚安憤恨無比之時,韓經年又出了聲:“當然這個不是監視夏小姐的,這是為了證明我自己。”
怒意瞬間被不解所取代,夏晚安比起剛剛更糊涂了:“證明你自己?韓先生,你證明你自己什麼?”
“清白。”
夏晚安以為自己聽錯了,眨了眨眼睛,過了會兒,又眨了眨眼睛,然后聽見韓經年輕緩的聲音,又一次鉆進了耳朵里:“證明我自己的清白,我怕我老婆將來回家了,看到有別的人住過的痕跡,不高興。”
第876章 第三個繼承者(1)
“證明我自己的清白,我怕我老婆將來回家了,看到有別的人住過的痕跡,不高興。”
好不容易回神的夏晚安,再次大腦一片空白。
證明我自己的清白,我怕我老婆將來回家了,看到有別的人住過的痕跡,不高興……
我老婆……這還是第一次,從他的口中,聽到他用“我老婆”三個字來形容“夏晚安”。
夏晚安握著手機的指尖,微微有些發。
不知怎麼,忽的想起,在醫院,他發燒的那一晚,他像是個討要糖果的孩子般求抱抱時,說的那句,“安安,我都漂泊了好久了,你什麼時候回來……把我的家帶回來……”
夏晚安清晰地覺到自己的心,一瞬間變得酸又。
某些緒在膛里張牙舞爪的蔓延著,像是隨時都會沖破嚨。
在說出那句話后,韓經年的視線一直都黏在夏晚安的上,他清晰地從孩的臉上看到了掙扎和猶豫,但孩終究只是了,什麼話都沒說。
剛剛他有那麼一瞬間,以為孩會口而出告訴他,是誰。
看來,是他異想天開了……怎麼就不愿和他相認,是他惹了不高興嗎?
說不難過、說不失落,那肯定是假的,可韓經年卻將這些緒藏得滴水不,仿佛什麼都沒看到一般,語氣清淡如常的又出了聲:“夏小姐?”
聞聲的夏晚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將被韓經年攪的緒了下去,然后仰頭,沖著韓經年勾一笑,“那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麻煩韓先生了。”
韓經年靜靜的盯著夏晚安的眼睛看了片刻,才出聲回:“不麻煩。”
隨著他話音的落定,他的手已經接走了夏晚安的行李箱,率先沖著酒店門外走去。
夏晚安連忙跟上。
走至車旁,韓經年先拉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等夏晚安坐進去后,才拖著行李箱去了車尾。
放好行李箱,韓經年抬手關后備箱時,過后視鏡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夏晚安,他指尖的力道微僵了僵,然后很快就收回了視線,合了后備箱往駕駛位走去。
不愿跟他坦白是誰,他自是不會強求,也不會讓知道他已知曉是誰……因為他真的沒膽量去承第二次失去。
所以想怎樣,就怎樣,只要他能看到就好。
…
艾姜很想讓自己永遠都躺在醫院里,永遠都不要好起來。因為只有這樣,才是安全的。
可隨著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再不愿,終究還是要出院。
出院的那天,把自己武裝得特別嚴實,以為自己這樣可以逃得掉遲耀的人,可從醫院里出來沒多久,就察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
往人多的地方走,極力的想要甩掉那個跟蹤自己的人,可在那場車禍里,的左毀了,行不便的,始終沒能擺掉遲耀的耳目,最終還是在一人的地方,被跟蹤的人強行帶上了車。
第877章 第三個繼承者(2)
車子搖搖晃晃的開了約莫半個小時后,停在了一個廢棄的廠房門口。
此時夜幕降臨,廠房位于很偏僻的郊區,周圍黑乎乎的幾乎沒什麼人煙和燈火,初春的夜風徐徐吹過,帶著一抹莫名的冷意。
被跟蹤的人,揪下車的艾姜,著周圍的環境,忍不住打了個寒。
“走!”跟蹤的人見站在原地不,毫不客氣的推了一把。
斷了一條的艾姜,被這樣一推,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那人不但沒有附將拉起來,反而像是嫌麻煩一般,踹了一腳,不耐煩的催促著:“快點起來!”
艾姜忍著疼痛,艱難的從地方爬了起來,然后就在這個跟蹤的人罵罵咧咧的催趕聲中,進了廠房。
廠房里亮著幾盞燈,是用發電機臨時拉的線路,但足以將整個廠房照亮。
艾姜一進去,就看到了七八個男人,圍在一個破舊的桌子前正在打牌,旁邊丟滿了啤酒瓶,花生殼和長短不一的煙頭。
帶艾姜進來的人,似是怕艾姜逃跑一般,隨手撿了個繩子,將艾姜往柱子上一綁,然后就去不遠打電話了。
那伙人沒人理,還在那里打著牌喝著酒吸著煙,艾姜不知道自己被這麼綁了多久,廠房外傳來了車聲,接著廠房破舊的門被人推開,穿著一西裝的遲耀走了進來。
那七八個男人看到遲耀,立刻停了打牌,“遲總。”
遲耀沒理會那些人,直接走到了艾姜的面前,他一句話都沒說,只是沖著那個將艾姜帶過來的人使了個眼神,然后那個人就立刻懂了他的意思,往艾姜邊走了幾步,給艾姜松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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