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就是個俗氣的家伙,特別識時務,知道護不住自己,便老老實實找可靠的人結婚。
當然,是幸運的,幸運遇到婁路回這個各方面都滿意的對象。
這般想著,田宓拎著菜刀走向蹲坐在灶膛里面,拉柴火的男人,然后在他不解的眼神中,俯對準他的臉頰,“叭嘰!”就是一口。
嗯,這麼帥,這麼乖的對象,得多親一親,不然就虧大了,這人,最不喜歡吃虧了。
突然被親,婁路回角忍不住就往上翹,剛要手將人拉到懷里親回去,就聽到一聲乎乎的嗓音在兩人中間響起:“果果也要親親。”
田宓被小丫頭逗笑,彎腰也對著嘟嘟的臉頰親了一口。
“什麼親親”就在這時,田雨繃著表走了進來。
“媽媽,二姨...唔...唔...”
“咳咳...沒什麼,對了,姐,葛云怎麼說”
田雨果然被轉移了話題,接過妹妹手里的菜刀,開始“哐!哐!”剁菜,顯然是把怒氣發泄到菜上了:“錢勝那鱉孫果然手了,小云一開始還不愿意給我看,你都不知道,小半張臉都青紫了,這還是好幾天前打的,之前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個喪良心的,錢勝不是個東西,他那妹妹也是個壞的,夫妻倆這次手,就是錢晶晶挑撥的...”
說到這里,田雨手上的作更重,聲音也帶上了哽咽:“宓丫頭,你不知道,那個錢晶晶背地里一直喊小云蠢貨、豬...連錢勝也嫌棄又胖又丑,簡直太欺負人了,要是看不上人家,干嘛招惹招惹了又不珍惜,呸!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咳咳...姐,姐夫好的。”
“你姐夫那是個例!”
“我家...婁路回也好的。”
聞言,田雨遷怒的看向端端正正坐在灶膛,抱著胖閨的妹夫,亮了亮菜刀:“男人是會變的,婚前不做準,婚后才是看清楚的時候,要是婚后,對我妹子不好...”
婁路回...
田宓憋笑轉移話題:“我記得葛云的孩子才六個月吧”
“可不才六個月。”
“六個月還是在哺期,個人質,這時候胖點不是正常的嘛再說,胖瘦又不是決定一個人丑的標準,那唐朝還以胖為呢,而且葛云也不丑啊”雖然不算,但是跟丑也搭不上關系吧,錢家這對兄妹簡直絕了,神經病吧,忒氣人:“那這事怎麼說”
提到這個,田雨更來氣了,但這一次,更多的是恨鐵不鋼:“小云就是個憨的,居然跟我說自己眼瞎,只能認了,往后就守著兒子過,這怎麼可能住在一個屋檐下的,怎麼可能沒有集要我說認個屁,人這一輩子,要是自己都認命了,那就完了。”
田宓認同大姐的觀點,卻又擔心最后弄的里外不是人,逐委婉提醒:“那你怎麼跟說的其實咱們也不好說太多...”
“姐知道你擔心什麼,姐不會替人家做決定的,我哪有那麼大的臉就是給分析了況,日子想要過下去,就得狠狠給錢勝一次瞧瞧,要麼鬧大,讓錢勝那鱉孫以后忌憚不敢手,要麼告訴娘家,讓娘家來人揍錢勝一頓,然后一是一,二是二,給個說法出來,輕拿輕放絕對是不行的,對了,還有那個錢晶晶,就是個攪屎,得攆回去,什麼玩意兒,吃嫂子的,喝嫂子的,還嫌棄人家,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越說越來氣,田雨再一次開始瘋狂輸出。
田宓也聽出了結論,離婚似乎不大可能了。
果然,說不上來是意料之中,還是意料之外,只是覺得心里頭悶悶的,大約...就是時代的無奈。
午飯時,得了兒媳為了讓順心,決定近日就辦婚禮的好消息,鐘毓秀真的是又驚喜又激。
先是握著田宓的手好一頓夸,又對著田雨直呼親家太過講理,兒子能娶到田宓是百年修得福氣云云。
做母親的,哪有不想參加兒子兒媳婚禮的,哪怕現在不允許敬茶磕頭這些,但只要看著他們一起做結婚宣誓,就覺得此行圓滿了...
但滿足之中,又不生出些愧疚來。
鐘毓秀總覺得婚禮太寒酸。
還攢了好些個好看的首飾,那麼些個翡翠、黃金的,不方便隨帶,更不可能寄出來,閨嫁在北京,所以的那一份結婚之前就給了,但是兒媳的,只能等什麼時候去了北京再給了...
吃完飯,田宓又主提出帶著未來婆婆去參觀他們的家。
其實這里的房子基本沒差,家更是部隊統一配備,無非就是房子大小的問題。
但架不住做母親的關心自己的孩子,被邀請后,自然是滿心歡喜的應下。
這次婆媳倆沒讓婁路回陪,手挽著手,姐倆好的就去了新房。
看的家屬院里的家屬們直納罕,婆媳不應該是死對頭嗎
經過幾天的整修,房子瞧著比之前要整齊多了。
不僅家配備齊全,就連門口也用碎石碎磚鋪了起來。
這樣不管下雨還是下雪,門口都不會太臟。
上次田宓過來時,周邊還有零星雜草,這會兒也被收拾的干干凈凈。
前前后后轉悠了好幾圈,鐘毓秀表示,干凈是干凈,就是沒什麼生活氣,還得添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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