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靠三妹自己了,畢竟自己爭氣才是最重要的。
田芯的確很爭氣,脾氣好,格,能聽得進去別人的話,再加上特別勤快,凡事搶著做,才兩三天的功夫,就已經在衛生站站住了腳。
雖然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但經過這幾天的相,別人對于這個‘關系戶’的抵已經消除了大半。
田宓跟大姐見小姑娘上班沒幾天,整個人活潑了不不說,還到了朋友,心里的擔憂才徹底放了下來。
而此時,離婁路回出任務已經有12天了。
田宓一邊準備著過年的東西,一邊計算著丈夫回來的時間。
就在以為會先等到男人回來,不想卻意外先等到了四妹田雪的電話。
大姐夫的勤務員小張過來喊人的時候,外頭還嚇著雪,田宓沒讓姐出門,自己套上大跟著去了部隊。
電話接通后,那頭的田雪直重點:“二姐,已經分家了,我跟爸還有小弟一起去夭港鎮了。”
記憶中夭港鎮好像離朝村是遠的,還沒有直達的車,要是騎自行車,得騎上八九個小時。
田宓驚訝:“這麼快田長卿他們沒鬧嗎”
“鬧了,肯定鬧啊,不過爸答應他們,將來工作給他,家里的屋子也給他,后面的工資每個月給媽一半,他們立馬就同意了...哦,對了,爸沒當所長,他拒絕了,說要是當了所長分了房子,大哥他們還是會鬧騰,所以現在還是民警,不過這邊派出所有安排房子給咱們住,每個月給1塊錢意思意思就行...”
“房子怎麼樣要是環境不好,別省錢,我再給你匯一些。”
“不用,你上次給我的錢,三姐沒要,都在我這里呢...爸已經給你寫信了,他說打電話浪費錢,我想著你肯定記掛著家里,就自己跑到郵局給你打的電話,當時怎麼談判鬧騰的,太復雜了,一時講不清楚,我也寫信給你了,剛才已經寄出去了...對了,二姐,三姐怎麼樣啊是不是已經是軍人了你讓有空給家里寫信,新的地址我寄去的信封上面就有...”
整個通話都是四妹在說,田宓幾乎沒能說上幾句話。
等掛了電話后,的心還是復雜的。
田宓很清楚,父親放棄升職,不要房子,甚至五十出頭,還去了一個全新的環境,重新從底層做起是為了什麼...
想到這里,田宓深深呼出一口氣,下心底翻涌的各種緒,才沖著姐夫笑道:“咱們最近電話有些多,是不是不大好”
陳剛該聽到的也聽到了,明白二妹此刻的心,他沒多問什麼,只是配合的笑道:“放心吧,你姐夫我都記著時間呢,等發工資的時候扣。”
田宓也笑:“那我就回去了。”
“去吧,話挑著跟你姐說。”
“哎!我知道!”
回到家屬區,田宓剛進屋,就見大姐黑著臉,拿著撣子在沙發上撣灰塵。
有些莫名:“怎麼了這是”
果果小人,聲氣道:“媽媽去晦氣。”
本來黑著臉的田雨一個沒繃住,直接給逗笑了:“噗呲...你個小人家家的,還知道晦氣”
小果果抬了抬圓潤的小下:“媽媽剛才說晦氣了呀!”
田宓也被小丫頭逗的發笑,彎腰一把將人抱起來拋了拋。
小丫頭就喜歡這個,頓時人來瘋,又笑又的。
田宓也樂意寵,反正有力氣,于是陪著小胖丫玩了好一會兒才將人放下,笑著問一旁笑看著們的大姐:“誰惹你生氣了”
提到這個,田雨臉上的笑容一收,將撣子擱在條桌上,抓起花生繼續剝花生仁,上嫌棄道:“能有誰周大軍那媽...就是你姐夫他們團三營副營長的媽。”
“咋啦”田宓坐到姐姐邊,也抓起花生剝皮。
這些都是要準備過年的零兒,田宓之前提過,給孩子們換換口味,做個怪味花生啥的,所以這兩天,姐妹倆有空就剝一些。
“咋了做春秋大夢呢!不知道咋看上三妹了,想讓三妹給做兒媳婦,嘿...關鍵人還一副看上咱們三妹,是三妹天大的福氣的模樣,還嫌三妹子瘦弱,怕是不能生兒子,所以不能要彩禮,得多給嫁妝...我X%x...”越說越氣,田雨恨恨拍了幾下桌子,好一頓臟話輸出。
田宓也皺眉:“我記得你說的那個周副營長不是結婚了嗎”
說到這個,田雨白眼幾乎翻出了天際:“要不我能這麼生氣給介紹的是周副營長的弟弟,去年來部隊里探過親,那就是個二流子...簡直...不要臉!”
這下田宓也生氣了,但還記得大姐懷孕的事,先是安了幾句,才挑揀著把父親功分家的事說出來轉移的注意力。
田雨的面果然好了不:“分了好,那點子東西給他們也好,就當花錢消災了,再過幾年,四妹跟向大一些,咱們再使使勁兒,給他倆也謀個好去...”
“我也是這麼想的,對了,姐,我手上還有一個當兵的名額,要不要給大姐夫那邊”
田雨正在喝水,聞言不解問:“給你姐夫家干啥”
跟親姐姐也沒有什麼不好說的,田宓便直接開口了:“還人啊!不管怎麼說,要不是大姐跟大姐夫幫忙,我也不可能會嫁給老婁,我對他很滿意,而且大姐大姐夫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了我一把,我一直記在心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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