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好好好,我不笑了,你別再瞪我了。”田宓被男人瞪的討饒,好容易忍住笑后,才對著大姐跟三妹解釋:“我家老婁的意思是生閨容易被人欺負,萬一閨嫁到錢勝這樣的,得多糟心,所以才說要生兒子的。”
聞言,田雨跟田芯兩姐妹的臉頓時好了不。
反倒是陳剛直接黑了臉,一把抱起小寶貝果果,哄道:“閨啊,咱們長大不嫁人哦。”
田雨...“滾!”
“哈哈~”
一頓熱鬧的午餐過后,各回各家。
夫妻倆回到家,甫一關門,婁路回就抱著人控訴自己的委屈。
田宓上就這麼掛著個高大的男人,連嬰似的進了臥室。
見他委屈的模樣,好笑之余,也樂意哄他,就像他經常哄著寵著自己一樣。
在發現,男人也會撒,男人也喜歡收禮,男人也喜歡被人哄之后,就更樂意慣著他,也算是兩人之間的趣。
當然,凡事適當就好,否則容易蹬鼻子上臉。
就比如這會兒,要是看不出男人是借題發揮,實為爭取床上的好,就是個傻帽:“好啦,我大姐不是誤會了嗎,后來還給你道歉了。”
婁路回松開抱著人的手臂,直起,一臉狐疑的問:“什麼時候”
“不是給你裝了碗湯”
婁路回一言難盡:“你...管那道歉”
田宓叉腰,耐心耗:“咋了給你臺階還不夠”
“咳...夠了,夠了。”男人了鼻子,不敢再咬著不放,心里則嘀咕,咋覺得小妻子最近格外嗆人呢
見他秒慫,田宓又想笑,不過這一次憋住了。
一邊解開襖子往炕上爬,一邊指著櫥:“里頭有給你準備的禮,你自己去拿。”
“禮什麼禮怎麼突然送我禮”口中雖然連續拋出幾個問題,婁路回的腳下卻不慢,話音落下的同時,人已經來到了櫥前,并且一臉期待的打開了櫥門。
羽絨背心掛的很顯眼,打開門正對著的就是,所以婁路回一眼就看到了。
他手將背心從架上取了下來:“這是背心...嗯”
話說到一半,手下有些松的就婁路回狐疑了起來,這種覺,好像不是棉花啊。
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婁路回將背心湊到鼻間聞了聞,果然聞到一很淡的鴨味道。
他看向妻子:“所以,你要那些鴨...是為了做這個服”
田宓已經滾進了被窩里,聞言又跪坐起來:“穿上試試,之前沒做過,不知道行不行,所以先做一個背心,如果可行,后面再給你做一件薄一點的小襖子,還有羽絨子穿在軍裝里面,鴨絨輕巧,干活也不礙著什麼。”
聽妻子這般說,婁路回哪里還不知道這是舍不得自己挨凍,特地想的辦法,頓時心里又是又是甜。
也顧不上試服,大步走到床邊,抱著人就親。
飽暖思□□,尤其新婚夫妻,這不,親著親著就變了味道...
等男人一臉神清氣爽的,將服帖的羽絨背心穿在上時,田宓已經睡死了過去。
倒是婁路回,在溫暖的炕屋還沒什麼覺。
等出了家門,瞬間就覺到了不一樣。
這會兒他還沒來得及穿軍大,悉的冰冷過薄軍裝滲進里。
但被背心護著的位置,卻能明顯覺到差異。
雖然還是冷,但那冷意卻維持在了一個,他能接的范圍。
也就是說,只要穿上甜甜說的那個什麼長袖的羽絨服羽絨,是不是不穿軍大也能扛得住
那要是戰士們都穿上這樣的保暖羽絨服...這麼一想,婁路回的呼吸都重了幾分。
只是還沒高興多久,他就又皺起了眉,之前好像聽到妻子提過一,這種服的代價要比棉的高很多。
棉部隊里都缺的很,要是羽絨代價更高,那麼給戰士們全部配備上,本就不現實。
思及此,婁路回又回看了眼屋,才一臉深思的套上軍大往部隊而去。
羽絨服馬甲的保暖程度簡直突破了婁路回的認知。
下午半天下來,他都能覺到,包裹著背心的那塊兒一直是暖融融的,尤其穿上軍大,再活起來,很容易就冒汗了。
這般輕薄方便還保暖,簡直是寒冷的救星,晚上回到家,不大死心的婁路回,急急問出了心中盤旋了半天的疑。
聽完丈夫的話,田宓也不意外,認真的與他解釋了這件羽絨背心的辛苦制作過程,并且將自己懷疑它不能過夏的短暫壽命也都說了。
聽完妻子的解釋,婁路回一臉憾的嘆氣:“的確不適合普及開來,起碼這兩年,后勤支援還跟不上。”
田宓踮起腳,拍了拍丈夫的肩膀安:“會越來越好的,說不定過幾年,我說的那些為難的地方就能夠突破解決,到時候人手一件羽絨服也說不定呢。”
婁路回嘆氣:“或許吧,對了,下面再做羽絨服,那些個絨我來理。”
“我們一起收拾吧,大姐跟大姐夫也要做,大家相互幫忙更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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