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常木著一張臉,悶聲悶氣,一字一句,看起來呆怔的厲害。
大常旁邊的陸賀朋,懷里抱著筆墨匣子,一臉笑,轉著圈兒不停的躬,對著柱子也彎個腰躬一禮一臉笑。
潘定邦失笑出聲。
這個憨大個兒,一看就是個心眼不多的,再搭上個蒙頭蒙腦的三腳貓師爺,這到底是防著他們被人騙,還是送過去給人騙的?
“你們老大可真是小心,竹韻這里能有什麼事兒?
你既然來了,就寫一份契吧,這主人……”潘定邦看向田十一。
“主人自然是竹韻姑娘,以后,自己給自己作主!”田十一立刻接話道。
“都聽到了?趕寫一份吧。”潘定邦示意陸賀朋。
陸賀朋點頭哈腰應了,也不坐,就趴在旁邊的高幾上,打開筆墨盒,仔仔細細研好墨,正要提筆,只聽到外面一片呼喊,“這里這里!就是這里!”
“進去瞧瞧!”
潘定邦聽到這句進去瞧瞧,兩只眼睛圓瞪,僵了一瞬,一竄而起,“有后門沒有?后門呢?墻高不高?趕!”
可竹韻這間花樓實在太小了,再怎麼趕也來不及了。
田七一頭沖進來,就看到了在廳堂中間急的團團轉的潘定邦。
“三姐,你聽我說……”
田十一撲上去攔他三姐,剛撲到一半,就看到了跟在他三姐后面的他媳婦方十一,田十一頓時一聲慘,一個折,沖著潘定邦撲過去,“快快!快!”
至于快什麼,他也不知道,他已經嚇蒙了。
大常屏著氣,用力在墻上,陸賀朋挨著大常,他不用那麼,還能頭往外看看。
大常比他厚多了。
竹韻眼看著五萬銀子就要到手,正如同踩在云端一般,被田七和方十一這一沖,沖的僵傻在那兒。
田七一個箭步,手先揪住了弟弟田十一的耳朵,“這外室是誰的?是你,還是你姐夫?說!”
“疼!姐,三姐!不是我!姐夫!姐夫!”田十一被揪的慘連連。
田七將田十一甩給方十一,沖前一步,揪住正用力想往墻上爬的潘定邦的耳朵,“你果然長本事了,連外室都有了!聽說五萬銀子呢!哪兒來的銀子?說!”
潘定邦被田七揪的子側歪,慘聲不亞于田十一,“不是我,是十一,是他,我不好這個,不是我,真不是我!”
“你哪兒來的五萬銀子?說!”方十一從田七手里接過田十一,揪得田十一比剛才慘的更慘了。
“沒有,還沒……不是,是姐夫,真是姐夫!”
“疼!不是我,是他,是十一!是十一看上了竹韻,不是我,唉喲!真不是我!”潘定邦趕分辯。
真不是他啊!
“我問你,哪兒來的銀子!那銀子呢?”田七一聲暴呵。
大常嚇的趕舉手,“我我,我們老大,老大……大……”
“不是,沒有,還沒有……”潘定邦痛的鼻涕眼淚全下來了。
“五萬銀子?就?”田七揪著潘定邦,甩到竹韻面前,咬牙切齒。
“是你借的銀子?哪個老大?你竟然連借銀子的膽兒都生出來了?就為了這賤貨?”方十一揪著田十一的耳朵,用力一擰,也甩到了竹韻面前。
田十一慘的沒人腔,不鼻涕眼淚,都口水都滴出來了。
“不是,姑,不是,沒借,唉喲姑您輕點兒,您輕點兒,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改!我立刻改!”
一個婆子從外頭直沖進來,沖田七和方十一道:“七,十一,打聽到了,說是這家是專拿鵝頭做仙人跳的,這一回,跳到咱們七爺和十一爺頭上了。
說是哄了一個來月了,打著給贖的名兒,哄著咱們七爺和十一爺,現從外頭借了五萬銀子,今天就要銀子了!”
“原來是這樣!
就這麼個貨,就能把你騙的死生不顧了!你可真是越長越長回去了!”田七聲俱厲。
“把拿了!把這院里的人都拿了,去見!青天白日,天子腳下,竟敢有人設這樣的騙局,還訛詐到我們府上了!
給我砸了這騙子窩兒!”
田七一只手揪著潘定邦的耳朵,時不時甩一下,在潘定邦的鬼哭狼嚎中,指揮著眾婆子,打砸抄檢。
“不是!我不是!我沒跳!”竹韻總算反應過來了,驚恐的尖連連。
“竹韻姑娘別怕,你是賣在媽媽手里的人,不由已,這事兒,再怎麼仙人跳,也跟你沒關系。
這設局訛詐行騙,要麼打死,要麼流放,那也是個死,早死晚死,反正都是媽媽,與你無關。
到時候,只要把你的契拿出來,那就一切與你無關,竹韻姑娘別怕,千萬別怕。”陸賀朋趕上前安。
大常抱著頭,一臉驚恐的躲過來躲過去,攔著幾個婆子,不讓們靠近竹韻和陸賀朋。
竹韻剛才是嚇白了臉,陸賀朋這幾句話之后,臉不白,都青的沒人了。
早就自贖自了,哪還有什麼契!確實是設了套想要弄點兒銀子……
“咋回事啊?這是鬧啥呢?”黑馬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頭扎到竹韻面前,轉著頭一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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