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懵懂記得最開始覺得熱,想裳,估著是自己神智清晰的最后一刻,怕迷糊中把裳扯開了才使勁系上的。
解帶解得頭上直冒汗,等艱難地整理好了著裝,又過去了好久。
“以后別再喝醉了。”蕭青凝囑咐道。
虞秋汗,“我那是……”
是中了春藥才這樣的……虞秋恥于把“真相”說出來,畢竟與赴宴醉酒比起來,在別人府上做起春夢,后者更丟臉。
而且這事已經過去了,又不奢用這事讓蕭青凝欠人。
將話吞進肚子里,道:“你以后一定要當心許伯騫和他府上的人,我聽到他說話,他想用下流的手段輕薄你迫你嫁給他。”
蕭青凝神頓住,目如星地盯住。
虞秋被看得不安,以為自己著沒整理好,站起來檢查了一遍,小聲問:“怎麼啦”
“今日你搶我酒盞是怕我出事”
虞秋眼神漂移,轉來轉去,沒有說話。
蕭青凝沉默了下來,每次外出赴宴邊都跟著不人,每隔半刻鐘看不見的人影,蕭夫人就會找借口派丫鬟找,出事的可能很低。
但這些虞秋并不知曉,因為沒有母親。
蕭青凝未與解釋,簡單說道:“下次不必如此。”
虞秋“哦”了一聲沒說話。
屋中靜了片刻,蕭青凝站起來,道:“行了,走吧,你爹還在前面等著。”
“啊”虞秋完全忘記虞行束了,對哦,都醉得走不了了,爹爹肯定不能丟下單獨回府。
虞秋想趕去見虞行束讓他安心,只是要與虞行束一起回家,就不能與蕭青凝一起了,“那你呢”
“我娘就在隔壁。”
虞秋又“哦”了一聲,收整好儀容,走到外間垂簾時沒忍住轉回頭,揪著垂簾試探道:“若是有朝一日你當真被人算計了去,你會嫁給那人嗎”
蕭青凝抬眼看一眼,神平靜,道:“嫁。”
虞秋心頭沉重,卻也知曉這是沒辦法的事,即便出那麼好,面對這種事依然束手無策。
“嫁過去,對他下毒,折磨得他生不如死,然后奪財謀權。”
虞秋:“……”
虞秋有些迷惘,前世自難保,對外界的事只知曉個皮,現在努力回憶也記不起更多的許伯騫有關的事了。
兩人對立時,房門被人敲響,彩嵐在外面呼喚:“小姐,你好了嗎老爺擔心著呢,你再不出去老爺就要親自過來了。”
這是人家二小姐的院子,肯定不能讓外男過來,虞秋忙應道:“好了好了,就出來了。”
答應著,猶豫了下,還是對著蕭青凝道:“我覺得,嫁人還是嫁給自己喜歡的更好。”不等蕭青凝回話,又道,“他肯定不能善罷甘休,你自己當心!”
說罷,提著子往外跑去。
虞秋出了房門就看見了蕭夫人,下意識地放輕腳步,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不悉的姨母,又覺得自己今日太丟臉,恥心作怪不敢出現在長輩面前,低著頭快步跑開了。
到了前面,被虞行束責備了幾句,怪不穩當,怎麼能在別人府上喝醉了呢。
“我以后一定注意,再也不這樣了。”虞秋乖乖認錯。
這日雖然坎坷,但想做的事都做了,結果還是好的。
當晚,虞秋燃著燭燈將事仔細記下,讀了幾遍,確信沒有疏。
應該是沒有的,畢竟蕭青凝是完好,而自己除了做了個糊里糊涂的春夢,其他的什麼都沒發生,更沒有與云珩產生半點接。
唯有一點憾,就是沒讓那險的許伯騫得到教訓,還有那許嫣若,自己是個姑娘家,竟然也愿意用這毒法子謀害別的姑娘,太讓人不恥了。
可惜自己沒有能力對付那兩人,只能將希寄托于蕭青凝。
虞秋對這日的事還算滿意,因為白日睡過了,晚上有點睡不著,記起已是月中,該去拜祭娘親了,于是提了燈籠往祠堂走去。
遠遠看見祠堂里亮著燈,守著的下人瞧見趕把哈欠咽回去,道:“小姐,是老爺在里面呢。”
虞行束拜祭亡者時不準下人驚擾,虞秋也不敢在祠堂不敬,腳步放輕許多,往里行了不遠聽見虞行束的聲音。
“……我何嘗不知呢,就如今日這樣,秋兒醉酒歇在將軍府二小姐的院子里,我不放心也進去不得,余家弟妹倒是能幫忙看著,可忙著給自己的兒掌眼挑夫婿,得與別的夫人攀關系,哪里顧得上咱們秋兒……”
“當然是自家孩子更重要,怪不得……我就是、就是……”
虞行束沒接下后半句,許久之后,聲音苦道:“聽聞五皇子那事之后,我真是恨不得闖進后院親眼看看咱們秋兒是不是完好無損,還好你那妹妹考慮周到,及時讓人給我送了口信,說秋兒好好的與青凝在一塊……”
門外的虞秋聽得云山霧罩,云瑯怎麼了怎麼還有蕭夫人幫忙傳信知曉了自己與蕭青凝私下有來往,會不會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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