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自言自語說了一句:“我最完的杰作,就是用你們家族提供的紙張。”
有玩家率先反應過來,發現了手上多出的戒指,似乎是某個家族份的象征。
古堡主人隨后神一冷,看向唯一的玩家阿玲,手上也有戒指,款式很簡單,銀尾戒,中間刻著一只蜥蜴。
“工匠家的混蛋,距離你父親上次帶你來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他的畫框有個致命的瑕疵,害我失了最珍貴的作品,真是該死。”
溫時捋了下關系。
游戲杜絕了陣營人員互相欺騙的可能,從一開始就亮明了各自份。
這麼看,目前新娘陣營有一人,伯爵陣營三人,那個沒被伯爵提到的人選擇了怪聯盟。
怎麼會有人選擇怪聯盟?
溫時想不明白。
自己是沒得選不得已才做這個選擇,居然有人主往火坑里跳。
果然這一批玩家智商有問題。
溫時祈禱智障不要坐自己邊。‘愚蠢’這個詞語是有魔力的,很容易發生人傳人現象。
怕什麼來什麼,在古堡主人作出共同用餐的邀請后,趙三街一屁坐在溫時旁邊,用口型說出‘怪’兩字,試圖表明他們是一伙的。
溫時勉強扯了下角,就差把‘tui tui tui’的表包照搬到自己臉上。
早餐后,古堡主人詭異地沒有最早離開。
他不走,沒人敢離開。
眾人面面相覷,一直到座位靠近古堡主人的玩家突然一僵,接著手臂力,叉子當場掉了下去。
有點經驗的玩家當然不會犯這種拿不穩餐的低級錯誤,那名玩家左手拼命在右手手腕上上,試圖取暖。然而一整片的皮冰涼僵,仿佛連續輸了十幾個小時,管都是冰的。
其他人快速回憶他剛剛都做了什麼,這名玩家同樣努力在思考,落座后短短的十秒鐘間,他只吃了一口牛排。
問題是他親眼看到了溫時也在吃,并沒有發生意外,還有其他一名玩家同樣吃了,現在依舊好好地坐在那里。
他是第三個吃的,按理說最安全。
玩家的溫還在不停下降,無論怎麼吃藥劑恢復,起到的效果都是杯水車薪。
極端絕的況下,他拿起餐刀對著劃傷胳膊,想要放。
冰涼的流出外,玩家稍微覺好了一點,但很快他神劇變。從管中滋滋往外冒的不是鮮,而是多種疊加后顯得十分渾濁的。
“不,不……”
他又在上劃了一刀,勉強能看到一些紅,但也越來越稀薄。
藥無用,道更是無用,周圍連個怪都看不到。
這都在反饋一個鮮明的事實:他犯了死亡規則。
溫時視線聚焦在地面奇怪的,看出是什麼東西替換了對方的:料浸泡的水。
老實說對于目前的狀況,溫時也是驚訝的,牛排他也吃了,從味道看廚師最后用紅酒微醺過,牛排表面散發著淡淡的酒味。可能是綜合牛的緣故,溫時沒有嘗出第一天來被鄂修等人引喝下的特殊紅酒味道。
話說那時自己也只引發了怪和新娘追蹤的后果。
等等,怪和新娘追蹤。
溫時恍然,自己所屬的陣營目前是怪聯盟,另有一層新娘臥底的份,先前另一名吃牛排沒事的那名玩家所屬陣營是新娘這邊。
料的死亡規則對他們并不適用。
相反,眼前已經快要崩潰的玩家選擇幫伯爵,他就不能吃紅酒做得任何東西。
古堡主人面對自己的幫手一步步走向死亡,毫無容,就像在看一只誤食了毒藥的老鼠。
“冷,好冷。”玩家哆哆嗦嗦站起來,把小茶壺里滾燙的水往上淋。他的力氣已經完全不夠用了,茶壺摔在地上,玩家筆直地倒了過去,尸如同一座冰雕。
他的腦袋正好對準溫時的方向,眼睛還在不甘心地大睜著。
古堡主人這時才有了作,來管家收拾飯廳。
管家見怪不怪地把尸拖走,喃喃道:“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差,時不時就有突發疾病的。”
溫時心有些沉重。
……死亡規則更新了。
之前食的規則已經不再起作用,哪怕不吃早餐都行,現在不但重新生效,而且更加嚴苛。
古堡主人這時才對另外兩名有紙張供應商后代份的玩家說:“你們父親提供的那張紙水火不侵,是世間絕無僅有的。”
他陷回憶片刻:“可惜他暴斃在了這里。回頭你們可以去迷宮后的墓地拜祭一下。”
那兩名玩家點了下頭,中間卡殼了幾秒,溫時猜測是在接任務。
古堡主人臨走前最后一句話是對溫時所說:“教堂已經在布置,婚禮現場新娘一定要出席。”
溫時靜默了一下,說得如此絕對,令人不得不懷疑喪事已經失去了推遲作用。
對比先前的單人本,自己在單人局的下優勢正在被游戲推平。
飯廳里只剩下他們幾個。
死去玩家飆濺的讓桌布沾染了難聞的味道,從到氣味,都讓人喪失食。
趙三街準備給新人來個下馬威,在心理上過對方一籌,才好繼續接下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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