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幾名玩家。”溫時大概說了兩句,走到窗前觀樓下場景。
……
草坪。
趙三街在被罵得狗淋頭后,終于打發走了廚師,轉而搭上了傭這條線。
他主幫傭把水提到另外一邊。趙三街雖然臉上有刀疤,但五端正,長期鍛煉下結實的腱子,從背后看很能給人安全。他在幫忙前使用了針對npc能散發魅力的道,將這一切在傭眼中無限放大,順利贏得些許的好。
“我真的很想早點參加這一場夢幻般的婚禮。”趙三街自然地切話題。
傭對古堡主人忠心耿耿,點頭說:“主人等這一天很久了,這會是一場盛大的儀式。”
趙三街忙問:“教堂什麼時候能布置好?”
傭想了想:“最快也要兩天。”
趙三街建議說:“其實可以大家一起幫忙,每個人在忙完工作之余都去布置教堂。實不相瞞,我還要去南邊跑商,耽誤不了太久,但我十分見證這場婚禮。”
他最后補充一句:“想必伯爵也迫不及待迎娶新娘。”
傭被說得意,認真考慮起這個建議。
兩人相談甚歡的畫面落在樓上溫時的眼中。
謝堂燕自他后出現:“你覺得他們在商量什麼?”
溫時娓娓道來:“很簡單,趙三街在說服傭早點布置好教堂,榨我的生存時長。”
古堡主人的威脅可不是在開玩笑。
一旦教堂布置好,新娘沒有出現,自己必死無疑;想要延長這個期限,他只能對布置教堂的人下手。無論是哪一種,趙三街將會為最大益者。
正如那句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提示,他死或者傭人死,怪聯盟的隊伍都會壯大。
溫時猜測趙三街還想順帶試探一下自己有什麼底牌,想要趁機奪過去。
謝堂燕:“要我幫你殺了他嗎?”
不等溫時開口,已經從神中知道了答案,轉而提起其他事:“這兩天我沒事的時候就會去書房,看到了很多有趣的知識和理論。”
溫時以為會談到平等自由這樣的話題,不料謝堂燕凝視著窗外被風吹起的一片落葉,葉子在半空中打轉,像極了蝴蝶。
謝堂燕過目不忘,直接背誦了書中的一段注解:“一只飛行在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偶爾扇幾下翅膀,可能在兩周后引起遙遠區域的一場龍卷風。”
溫時接話:“蝴蝶效應。”
謝堂燕頷首:“這是我近期讀到過最有趣的理論。”
書中還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準備實踐一下。
溫時總覺謝堂燕在謀著什麼大作,剛要問下去,草坪上的趙三街好像覺到什麼,抬頭看上來。
溫時及時側躲在墻后,要提醒謝堂燕的時候,對方已經不見了蹤影。他從另一邊下樓,順道喝了口水,重新出現在外面。
“大哥,和npc搭上話了嗎?”
趙三街現在一聽他自己大哥頭都要炸了。
他不著痕跡地打量起溫時,大吼大之后沙啞的聲音恢復了之前的悅耳,有些干的也重新變得滋潤,可見剛剛還真的是去喝了口水。
“我不留下來,是怕影響你發揮。”溫時又說了一句,強調不是故意懶。
趙三街這才點頭回答:“這些npc是可以殺的。只有npc和玩家能有過深集的時候,雙方才能做相對較深的談話。”
這點上趙三街沒說謊,npc之前可沒有這麼健談。
傭每天上午的工作量不大,拭完鐵門,便著其他人一并上樓幫忙布置教堂。
除了修剪迷宮的男仆,就連管家都前去幫忙。
趙三街故作擔憂:“有這麼多人去,教堂會很快布置好。”
溫時如他所愿皺了下眉頭。
趙三街低聲道:“不用太擔心,反正這些傭人原本也是我們的目標,解決掉他們剛好一箭雙雕。”
溫時卻是擺手:“我再想想。”
趙三街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件事上遲疑。
溫時作出合理解釋:“古堡主人很護短,殺了他們可能會引來報復。”
趙三街還在勸說:“沒區別,找不到新娘你也會死在古堡主人手中。”
早上古堡主人對溫時的惡意在場每一個人都能覺到。
溫時說:“再等等吧,我還不能確定殺仆人是不是死亡規律之一。”
趙三街適時給出更合理的建議:“那就先不殺,給他們制造點輕傷,如果真的是死亡條件,輕傷在可控范圍。”
溫時都想要給他鼓掌了。
這人不去干洗腦的活計,實在是太屈才了。
“我去教堂看看。”
趙三街和他一起。
教堂位于三樓,迄今為止溫時第一次涉足。
里面忙活得熱火朝天。
溫時居然還在其中看到了阿玲。
阿玲見到他沒有一尷尬,很自然地表示自己是在做任務。阿玲和傭合力抬著重,好像是跟溫時說話分了神,一不小心崴了下腳,重落地時差點砸到傭的腳。
“對不起。”連連道歉。
傭心有余悸,不過沒有過度責怪。
溫時挑了下眉,這個看似無意識的舉是在暗示只要稍加點手腳,就能讓教堂晚些再布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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