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在旁邊跟著念經書,嘆了口氣:“為什麼我們一直在被支配?”
年咒罵了一句人。
人對溫時顯然產生了過分崇拜,故意讓自己來喪門寺,好引起喪門神的注意,注意到了影子,自然也會注意到原。
外面有一層水幕,正在直播黃金城發生的事,喪門神自言自語:“原來恐怖之主在打這個主意,難怪他敢在虛弱到不得不沉睡的時候,同意和至高意志展開博弈。”
喪門神了心思。
恐怖之主擁有凈化的力量,是它們天然的克星,也是它們最垂涎的食。
沒有真靈不想吞噬恐怖之主,既然這次恐怖之主必敗無疑,自己為何不去分一杯羹?
“看在你沒殺我們的份上,友提醒一句,”年撇了撇,“路別走窄了。”
喪門神向寺。
年指了指上面。
喪門神冷淡道:“至高意志不會無緣無故在真靈的地盤上進行監控。”
確定游戲沒在聽,年才繼續說道:“想要獵殺恐怖之主,需要海量的怪聯手,其中甚至會有真靈參與,大家齊心協力才有機會。”
喪門神點了點頭:“不錯。”
年出一指頭:“所以這場博弈中,你口中的至高意志只有一次全力出手的機會。”
梅老板說賭局很快會見分曉,那在出黃金之城前,這場大戰很有可能開啟。
年眼中像是有黑的流涌:“但如果他們圍殺錯了呢?”他站起,著前面的佛像說:“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們一般是怎麼判斷分和本。”
喪門神被這個蠢問題無語到,“當然是強大的……”
話未說完,面微變。
年語調沒有什麼起伏:“分不會繼承本的延續,你有見宋炎繼承鏡子真靈對溫時養父的嗎?”
但是恐怖之主分裂出的眼睛,大腦,這些屬于本的切片,對溫時的依賴完全超標。
年擁有溫時的記憶,他以旁觀者的角度看待得要更加徹,古堡時天空中會出現那只眼睛,是因為溫時接了刪除檔案的任務。那個時候的觀,純粹是一種好奇。
“是游戲的視覺盲區,它從來不會考慮這個因素。”
游戲和旺財銀行的行長一樣,一切從利益角度分析。
以它的視角來看,是自己先選中了一名玩家用來消滅分,結果分意外和玩家產生了過多的羈絆。恐怖之主抓住這個機會,送眼睛送力量,再分割出切片主宰黃金城,暗地里促溫時和梅老板的易,繼而讓切片作為籌碼。這樣哪怕大戰輸了,切片落在游戲贏的溫時手中,他就不會死。
實際況卻是,恐怖之主把所有的力量留給分,自己洗去記憶,帶著靈魂去副本里當小boss。
世間的惡意從未消散,只要有源源不斷的負面緒供給,恐怖之主再次強大起來只是時間問題。
“博弈也是有條件的,恐怖之主輸了灰飛煙滅,贏了游戲肯定要付出什麼代價。”年說:“這次直播傳出去后,一定有不真靈沖出去參與圍剿恐怖之主,殺到最后殺了個分,想想還有趣。”
喪門神可不覺得有趣,他瞇了瞇眼:“你不怕我把這一切公之于眾?”
年搖頭:“其他真靈隕落,游戲元氣大傷,對你有益無害。”
垂眼靜默了片刻,年幽幽嘆道:“先手必勝。”
真正的先手從來都是恐怖之主,不是游戲。
喪門神忍不住再次看向水幕,里面的三人又開始長篇大論分析著恐怖之主輸定了的事,現在看這一幕怎麼瞧怎麼刺眼。
影子能分析出的事,原也可以,顯然這番討論是在胡說八道。
“不然你以為他們幾個為什麼突然停在那里嗶嗶個不停?”年冷笑:“三個大聰明正聯起手來懵游戲呢。”
字里行間全在訴說著你贏定了,恐怖之主自知不敵已經準備好退路,我們都要押你勝利的意思。實際他敢打包票,溫時那個蔫壞的,反手就會去押恐怖之主勝利。
第157章 怖事會
城主住外很有車輛經過,三人只能徒步前行。
溫時最省力,反正現在是黑貓的狀態,其他兩人著帶他前進就好。
小花搖頭:“如果要評選黃金之城第一會吃飯的人,你……”
肩頭,黑貓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如墨的皮比夜還濃。
“……”你贏了,誰你有吃飯的資本呢。
別人走夜路,溫時另有事做。
他從背包中取出梅花苞,那朵花苞作妖地自卡在三角耳上,溫時抖了抖耳朵,用爪子接住,張口道:“我要押注。”
花苞瞬間變得虛幻,當它消失的一剎那,溫時的腦海中慢慢有同樣的花苞在綻放。他閉眼看到了一架小天平,一端用紅字寫著游戲,另一端漂浮的黑氣,代表著恐怖之主。
溫時用意識控著花朵,小心放到了屬于恐怖之主的托盤中。
漆黑的托盤里,糅雜了唯一的一點艷麗,竟顯得格外和諧。
這一刻溫時有一種難言的輕松,和完下注無關,從梅老板的賭局開始,那種長久在游戲監控下的覺變得十分薄弱,也不知道這梅老板究竟是什麼來歷,居然如此強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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