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下注后,溫時腦海中的小天平迅速消失。
“只要有作為籌碼的影子在,恐怖之主就還有復蘇的可能。”黑貓目中涌著一擔憂:“就是不知道本死了,簡清嶸會不會到影響。”
小花:“應該不會……你不用太過擔心,籌碼里很可能有一恐怖之主的靈魂,本便不算真正的消亡。”
一人一貓認真討論著以游戲勝利為前提的劇,歷南沒有再加表演,專心留意出租。
二十分鐘后,終于有一輛過路的車,三人功搭乘回到賭場。
梅金賭場比他們離開時還要熱鬧,各種搖骰子的聲音聚集在一起,在賭徒的耳朵里,這比響樂還聽。
一路腳步不停走進電梯,溫時認真思索如何賺夠剩下的一個億,玩家能在黃金之城停留的時間是有限的,一旦超過這個時限,就再也出不了這座城。
【1】、【2】……樓層在節節高升,快要抵達溫時所住的那一層時,小花突然跳離了先前的話題探討,幽幽說了一句:“不要犯和它一樣的錯誤。”
叮!
電梯門開的聲音和最后幾個字重疊。
小花不住這一層,但還是下來送他到門口,溫時站在對方肩頭刷開客房門,獨自陷沉思。
“明天見。”小花甩著馬尾離開。
借助柜子,溫時三兩下便靈巧跳上了床。
他知道小花那句話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像游戲一樣,習慣忽略因素,永遠只想著怎麼贏。溫時也清楚在有些事上,他持不該有的回避措施,比如長久以來對簡清嶸的態度始終如一:主招惹,不拒絕,不負責。
應對危機重重的副本已經很消耗力,溫時不想再去深思考簡清嶸好度百分百的意義,更不會去琢磨自己對待他為何與別人不同。
如今這個問題被拋到了明面上。
無論是切下來的眼珠還是影子,都繼承了來自本的強烈,這本不是一句朋友可以輕易界定的。
的大床上,黑貓趴在暗的角落不,垂頭耷耳,徹底喪失了睡意。
溫時沒有召喚惡魔。
惡魔不主坦白份,說明和城主一樣,也需要完角的扮演。假設被他親自穿,對雙方都沒好,在賭局開盤前,兩人見面次數越越好。
另一邊,小花幫忙帶上門后,重新走進電梯。
故作西子捧心狀:“讓一只小貓煩惱,我可真不是人。”
重新直起子的時候,小花又相當淡定地按下電梯鍵。想要徹底不讓游戲起疑,靠上嗶嗶遠遠不夠,各方面都要拿到位。
沒有玩家會喜歡游戲,站在裴溫韋的立場,在已知游戲會勝利的況下,就算再刻意藏真實緒,多也會存在一不爽。據回來路上的觀察,這只貓看似演得憂心,實則尾已經有了快翹到天上去的趨勢。
這不能怪溫時,被游戲暗針對了數回,想到游富商要吃一次大虧,不放鞭炮已經很面了。
小花為了讓溫時沉浸式演戲,提出了世間永遠能給人造困擾的問題。
糾結,失眠,食大減……相信這些信息被游戲捕捉到時,它不會生出多余的疑慮。
小花的策略非常高效,第二天溫時再出現時,頂著兩個大黑眼圈。
賭場休息區這個時間段很容易找到位置,溫時眼中泛著困意,走過來說了聲“早”。
“接單嗎?”小花問他。
溫時搖頭。
自從功保護過城主,智能機每天能接到大量排單,其中價值最高的一單開價二百萬,要求保護雇主一周。靠接這些單,本無法在限定時間湊足一個億。
斜眼瞄到已經開始早班的歷南,溫時逐漸有了主意:“憑借歷會長的觀察力,想來早就對常來的賭徒有了基本了解。”
哪位客戶家境不錯,誰出手更闊綽等信息,歷南心中肯定有譜。
小花挑了下眉:“憋什麼壞主意呢?”
“黃金之城不限制放貸,賭場就更不用說,”溫時點了杯咖啡,“有的賭徒當晚手氣不好,愿意玩到一半乖乖走的很,這個時候他們就需要新的賭本。對于家境殷實的客戶,則一日多則數天,絕對能還上。”
小花:“要是還不上呢?”
溫時笑了:“那就只能麻煩你上門討債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正如歷南所說,這個短篇死亡率不低,卻仍舊歸屬于冷門,是因為在這里的玩家可以通過一些常見手段進行賺錢,游戲不會使絆子,所以看點。
他也該是時候穩一把。
小花嫌棄歷南,卻擺不了共同白開水的命運,想了想說:“索把錢打給歷南,給他分委托費,再讓歷南去放貸好了。”
兩人對視一眼,溫時低頭抿了口咖啡提神,進行靈魂提問:“他該不會把錢全部拿去炒?”
小花覺得很有可能,沉默片刻后,雙方異口同聲道:“隨便吧。”
咋咋地,能搞到錢就行。
現在客人不多,歷南正幫著整理賭桌,聽完兩人的請求,很從容地就答應了:“行。”
解決了一樁大事,溫時見時間還早,也沒什麼事好做,便打給阿雨,詢問對方要不要去逛街。
“是想看看城主治理下的黃金之城嗎?”小花在旁邊聽到后,特意重重咬了“城主”二字,“啊,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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