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計元知還活著時,虞星洲面下的神微松,點了點頭道:“好,晚點再聯系,我先去轉職。”
歷南差不多是同一時間邁開腳步。
溫時好奇:“你們發了支線任務?”
他看向宋炎,后者的表也很驚訝,這三個人一直在一起,如果發了的話宋炎該是知才對。
虞星洲失笑,“十字架。”
智慧無法完全彌補經驗的不足,溫時猛然想起十字架空間里真靈的那些收藏。
“現在的院長投其所好,用他最重要的一只手換來了院長的位置。”虞星洲說:“那麼通過換,玩家同樣可以完份卡的轉變。”
院長只有一個,護士有很多,他們并不需要付出像阿奧那麼大的代價。
真靈不可能只為見裴溫韋一面而突然現,十字架的存在,既是游戲給玩家設計的坑,同樣也是一種幫助。實習生的份多有不便,病人這條路他們走不通,醫院剩下可供選擇的職位只剩正式醫生,院長,護士和門衛。
“我就不跟著去了。”宋炎靦腆一笑。
十字架里的真靈才被拉踩過,作為鏡子真靈的分,他容易被遷怒。
今夜注定無眠,一個上午沒有停下來過,溫時渾酸痛,擺了擺手回辦公室休息。
原本他想睡一會兒,結果病房里傳來的響不時傳耳畔。一層病人一般只有在接治療的時候才會去口枷,護士全程監管,看著他們在一旁慘。
治療也是有時間段的,足足過去了兩個小時,響非但沒有減,反而熱烈了起來。今天的病人似乎格外,溫時無奈,起去了幾間病房查看,發現病患們只有絕和厭世的眼睛里如今多出幾分意味不明的興。
溫時來到護士站,問:“今天幾號?”
“十一號。”胖護士忙著配藥,不耐煩地回答了他一句。
配完藥,胖護士拿著針頭,拖著臃腫的子朝最吵鬧的病房走去,抱怨著:“這些患者今天是瘋了嗎?”
“十一號……”溫時推算了一下,主線任務結束的那一天剛好十六號。
每月十六號,是弗蘭克醫院的友日。
回想著剛剛那些病人眼底里藏的興,溫時有一種案板上的魚和刀俎即將互換的不祥預。
晚上十一點半,連同溫時在,所有的玩家被喊去了祈禱室集合。
阿奧今晚沒有出現,溫時聽到一名玩家跟七誡會長在說話:“下午我看護士拿著紗布和藥,往院長辦公室跑了好幾趟,看來是傷的不輕。”
七誡會長只是隨意地點了下頭,視線掃著周圍,和他一樣尋找什麼的是黑市玩家。
虞星洲和歷南不見了,這兩人同時出事的可能不大,正當他們暗自揣測時,胖護士進祈禱室,后還跟著兩道修長拔的影。
新晉男護士穿著一淺藍的工作裝,面料很輕薄,歷南肩膀要更寬一點,顯得十分沉穩耐勞。
除了事先知的溫時和宋炎,其他玩家皆是一臉驚愕,完全沒想到游戲還提供了護士這條轉職渠道。
不等他們有償報價換信息,胖護士開始分配稍后的工作:“今晚值班任務要重一點,主要是負責三四層的病人。”
此話一出,玩家的反地繃,有的直接握了拳頭。
這簡直是斷崖式的難度增長。
胖護士好像也知道有點強人所難,沒有做出太過嚴苛的要求:“你們可以自由分兩組,夜班期間各組需要抓住一名外逃的病人。”
十分慎重地代了一句:“這兩層收容的是重癥神病患者,每晚都會有病人外逃,必須要捉住。”
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胖護士竭力抑制住語氣中的抖。
隨后給虞星洲和歷南分別發了一只針筒,轉職也逃不了夜班,針筒是護士角卡才能獨的東西。
想到稍后要面臨的困難,一些玩家盯著針筒,難免有些眼紅。
胖護士進一步說道:“一組負責一層,只要抓到一名出逃病人就可以立刻下班。選擇在三樓值夜班的零點后準時過去上崗即可,愿意去四層的人責任比較重,我會推薦你們去最適合巡邏的病人區域。”
簡單來說,四層的患者更兇猛,NPC會直接題,告訴他們在哪里守株待兔。
在三層的玩家就只能盲狙了。
計元知在四層幻想區,溫時他們沒有選擇,虞星洲直接對其余玩家發話:“我們四個人一組,要去四層。”
值夜班人越多越安全,現在他們一共有十五名玩家,等同于虞星洲放棄了一部分權利,索要四層的值班資格。
玩家們低聲討論了幾句后,表示同意。
如果虞星洲不開這個口,大部分人都傾向于去四層,比起困難未知更令人討厭。
胖護士記錄下他們確定好的人員名單,開始做推薦:“負責四層的一組,建議你們去XX區域巡邏。”
溫時:“XX區域?”
這是什麼古怪的法?
“XX區域是癮癥患者的治療區,他們喜歡做春夢,清醒的時候很,每次醒來后,醫院會把他們挪去四層。”
護士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虞星洲,歷南乃至宋炎同時在用復雜的視線看溫時。
“?”都看他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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