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白澤從地上拉了起來,才發現原來竹梯上被人潑了一盆水,才導致白澤腳下打,摔了下來。
“白澤,你沒事吧?”李正青生氣的喊了一聲,“這是誰干的!”
這時姜婉晴也下來了,仔細查看了一下白澤的傷勢。
“好在只是胳膊有些傷,不礙事的,待會兒點白藥就好了……”十分抱歉的道,“真是不好意思,害你傷了……”
白澤拍了拍上的土,不在意的笑道,“不妨事,一點小傷而已。”
姜婉晴看著竹梯上的水,心里思忖道,“這水方才還沒有,定是有人剛剛弄上去的……”
“李果,你出來一下!”李正青朝著屋里喊了一聲。
不多時,三個孩子到了跟前,面面相覷,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李正青冷著臉詢問道,“剛才你們三個在哪里,可曾玩過水?”
“大哥,剛才我帶著弟妹在屋里念書,不曾出來,也不曾玩過水。”李果如實說道。
“是啊,我們沒有出來過!”如意也趕附和。
既然不是他們三個,那……只有一個可能了。
姜婉晴立馬走進姜慧芳屋里,把壯兒拉了出來,看著他的擺,也知道此事定與他有關!
“我問你,剛才是不是你把水弄到了竹梯上?”嚴厲的質問道。
壯兒不承認,扯著嗓子喊,“我沒有,不是我,我什麼都沒干!”
“不是你,那你上的水漬是從哪里來的?”姜婉晴指了指他的擺,心中愈發惱火。
姜慧芳急急忙忙趕了出來,把兒子護在后,嚷起來,“你們這是干什麼,跟一個孩子過不去,他不就是在院子里玩了一會兒水,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姜婉晴指著白澤上的傷給看,“看見了嗎,就是因為你兒子把水弄到了竹梯上,白澤才從屋頂摔了下來!”
“不就是一點傷嘛,一個大男人連這麼點小傷都不住嗎?”姜慧芳不知道白澤的份,居然還用用眼白瞧了他一眼。
真是愚昧至極!
姜婉晴氣的恨不得吐三升,“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誰嗎?他可是本縣的新任縣令!”
“什麼?縣……縣令?”姜慧芳一聽,張的老大,幾乎能塞下一個蛋,“你說這個白面書生,是縣令?”
“這還能有假!”姜婉晴皺雙眉,真想挖開的腦殼看看里面到底裝的什麼東西。
白澤卻擺擺手,淡淡笑道,“姜姑娘不必惱怒,只是小孩子貪玩而已。”
得知了他的份,姜慧芳立馬拉著兒子跪了下來,連連叩頭,“哎呦,縣令大人,小兒不是有心的,您可千萬不要怪罪,千萬不要怪罪啊!”
“大嬸請起吧,以后可要好好教導子,不能任由他們貪玩。”白澤拂了拂袖,讓他們起。
接著,轉頭看著李正青,“剛才我想了想,我初到縣中,就遇上此等大案,雖然我自小出生在這里,但隨父親去京的這幾年,對這里的事也不是很了解,正缺一個幫手,不如,你來幫我一起查案吧?”
“這個……”李正青有些猶豫,“我并非府中人,貿然手此案,會不會有什麼不妥?”
白澤欣然一笑,“這有什麼不妥?說起來你也不是無名無職的平民,而是軍中的團尉,幫我這個縣令查案,有何不可?”
還不等李正青開口,姜婉晴趕替他應承了下來,“沒問題!縣令大人放心,我們一定會協助您偵破此案的!”
“婉晴,你這是什麼意思,查案可不是胡鬧的……”李正青詫異的看著。
“我沒有胡鬧啊,以前村里也發生過案子,不都是我們一起調查的嗎?”姜婉晴眼神晶亮,充滿自信的揚起臉,“所以這一次,我們也一定可以協助白縣令,功告破此案!”
白澤自然樂意,點頭道,“好,那就有勞姜姑娘了,不知,我們該從何查起呢?”
“就從……青樓查起吧!”姜婉晴著下分析道,“事出在青樓附近,我才不信那些人什麼都不知道!明天我們就……”
李正青早已猜的心思,趕打斷的話,“那明日我就去青樓調查。”
“那我呢?”姜婉晴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青樓這種地方,百聞不如一見,實在是太好奇了!
沒想到李正青只是輕輕掃了一眼,里吐出五個字,“在家等消息。”
“什麼?在家等消息?不行,我要跟你們一起去!”
李正青不可思議的蹙眉頭,“你是兒,怎麼跟我們一起去,那種地方,那里面都是一些不流的東西……”
姜婉晴抿起角,不說二話,直接用手在腦袋上盤了一個丸子頭,低了聲音,“扮男裝!”
李正青畢竟是古代人,思想嘛,還是有些封建保守的。
趕放下的手,低聲道,“婉晴,不要胡鬧了,你還是在家等消息吧……”
“哎呀,夫君,你就讓我跟你一起去嘛,我保證跟在你邊,一步都不落,好不好?”姜婉晴豎起三手指,搖著他的胳膊央求道。
白澤看著他們這恩的樣子,忍俊不,“好了好了,既然姜姑娘這麼熱,你就帶一起去吧,我的份不便出青樓,就等你們的好消息了。”
“那,好吧……”李正青實在拿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了的請求。
送走了白澤以后,姜慧芳突然來找姜婉晴。
滿眼激的道,“婉晴,那白澤真是縣令嗎?”
“怎麼了?”姜婉晴有些困了,連打了兩個哈欠。
“那這縣令,怎麼會到咱們家里來呢?”姜慧芳雙眼放,不知又在盤算些什麼。
姜婉晴淡淡的道,“他跟正青是兒時好友,前來敘舊。”
“那這麼說,咱們家跟縣令也能攀上關系了?”姜慧芳激的直拍手,“那可真是太好了,我看這白澤白白凈凈的,年紀也不大,應當還未娶親吧?”
搞了半天,又在惦記這檔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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