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慕綰綰這麼篤定的語氣,李偉民的眼中頓時燃起了希冀的芒。
慕綰綰也沒有跟李偉民繞彎子,“您的病必須要盡快地做手,我雖然會一些中醫的醫,但是中醫只能緩解你的病,并沒有辦法完全地治。”
“那……你會做這個手嗎?我想邀請你到我的醫院來幫我做這個手,什麼價錢都好說!”李偉民下意識地握住了慕綰綰的手,像是生怕隨時都會飛走一樣。
慕綰綰卻是搖了搖頭,將自己的手從李偉民的手從了出來,婉拒道,“抱歉,我并不是專業的外科醫生,這個手是有很大的危險的,我可以告訴您的醫生手的辦法,但是恐怕沒有辦法親手幫您做手了。”
這點慕綰綰還真沒有騙人。
已經很久沒握過手刀了,再加上和李偉民只是萍水相逢,若是就這麼輕易的答應李偉民幫他做手的話,手出了什麼事故,或者李偉民 運氣不好沒有過來,那還得擔責。
沒有必要為李偉民擔這個險。
但李偉民卻是不肯,他好不容易見到的希,卻拒絕了他,他怎麼能夠甘心呢?
可就在他還想再出言求慕綰綰兩句的時候,慕綰綰已經回到了車上,和李偉民說話耗費了太多的時間,送傅小如快要遲到了。
將傅小如準時送到了新學校之后,慕綰綰便回了家,正好看到傅時寒在看一個視頻。
慕綰綰有點好奇,畢竟傅時寒是幾乎從來不看這些東西地,便坐到了他的旁,湊了過去問道,“你在看什麼啊?”
傅時寒手摟住慕綰綰,轉過頭笑著看向了,“在看我老婆救人的視頻呢。”
慕綰綰這才發現,傅時寒手機上播的,正好是自己早上救人那一幕。
慕綰綰救人的時候確實注意到了有人在拍,卻沒想到被人發到網上來了,看這熱度似乎還不低。
傅時寒見慕綰綰沒有應聲,又接著看向了手機,拍視頻的人似乎在這個時候放大了拍照的倍數,鏡頭一下拉近了很多,可以清晰地看見慕綰綰和李偉民的臉。
傅時寒看著李偉民,突然陷了思索。
“怎麼了?”慕綰綰問道。
“我似乎見過這個人。”
慕綰綰一驚,沒想到世界這麼小,隨手救了一個老人,居然還能和傅時寒認識。
“是嗎?什麼時候?”
聽慕綰綰這麼問,傅時寒回想了一下,“已經是前幾年的事了,他名下有許多醫院,我和他的幾家醫院進行了合作,當時公司里面出了一些紕,還是他幫了我。”
“只是后來他的越來越不好了,我們的合作終止以后,我就沒再見過他,他的人我也一直沒還上。”
說到這里,傅時寒似乎還有幾分慨,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聽傅時寒這麼說,慕綰綰更是驚訝,隨后才說道,“我似乎有辦法能夠幫到他。”
還沒待傅時寒問是什麼方法,慕綰綰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一接通,卻是李偉民的聲音。
“姑娘,很抱歉,我從別的渠道要到了你的手機號,但我還是想請求你幫我一個忙。”
這通電話是李偉民猶豫了許久,才終于下定決心要打的。
他想著,就算不能讓慕綰綰幫他做這個手,也希能請到,來全程指導他的醫生。
只是這個行為實在是過于冒昧了,他也擔心自己冒犯了慕綰綰,但就是他唯一的希了,他實在是不想錯過。
慕綰綰對于李偉民能要到自己的電話號并沒有什麼意外的地方。
的手機號本就不是,再加上李偉民既然曾經和傅時寒有過合作,那他們的朋友圈一定也是有所疊的,能要到手機號不足為奇,也并不覺得有什麼冒犯的地方。
不過,既然傅時寒欠了李偉民一個人,那去幫幫李偉民也不是不可以,所以慕綰綰直接一口答應下來了。
“好,我可以幫你做手。”
李偉民一時間有些驚詫,他沒有想到這才過了不長的時間,慕綰綰的態度就有了這麼大的變化,若不是慕綰綰的聲音沒變,他幾乎要以為自己找錯人了。
慕綰綰并不知道李偉民的心活,而是接著說道,“這個手有一定的風險,我也不確定一定能功,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們可以約一個時間,見面詳談以后再進行手。”
“并且因為手的風險,我們需要簽一個免責合同,還需要得到你家屬的同意和簽字,你可以嗎?”
慕綰綰的話說完,電話那邊卻遲遲沒有傳來聲音。
慕綰綰有些意外,看了看手機見電話仍是接通狀態的,于是便轉頭看向了傅時寒。
傅時寒看上去也有幾分無奈。
他湊到慕綰綰的耳邊小聲道,“李先生的病已經得了許多年了,從我認識他的時候便是如此。”
“而且由于他的病,他的邊需要時常有人看護,他的兒起初還經常到他邊獻孝心,如今怕是不得李先生早點去世,他們好繼承產吧。”
需要時常有人看護……
慕綰綰聽著,突然想到李偉民當時一個人暈倒在大街上,無人管也無人問的景。
沒有想到,李偉民不僅是得了這麼殘酷的病,甚至連兒都不希他活下去。
這讓心了,下定決心,如果真的要為李偉民做手,一定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手功。
李偉民的聲音終于從電話的另一邊傳來了,“我的家屬現在都不在我邊,我可以請我的律師幫忙簽字,并且可以重新擬一份免責合同,只要你愿意做這個手,你不需要擔任何的責任。”
“我保證,我是自愿做這個手的,并且就算手失敗,我也不會有任何的憾。”
聽李偉民沉靜的語氣,就知道他應該是思考了許久,才會得出這個回復的。
而且在這個時候,他還在為慕綰綰著想,不希一個陌生的小姑娘因為答應了做手,而為了這個手擔上什麼負擔。
慕綰綰突然對這個老人有了一種深深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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