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負責在外賺錢,養家糊口。所謂養家養的就是你們這些子和小孩兒。你還說我們男人難養?其實說到底都是我們男子在養你們。”賽半仙振振有詞的說道。
別姐姐唱豫劇《誰說子不如男》啊。
王姒寶怒了:“子怎麽了?在窮苦人家,人是需要和男人一起辛苦勞作、養家糊口的。對于一些富貴人家來說,又有多男子不氣候,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自己手上沒有錢,每天花的實際上是自己妻子的陪嫁銀子。再說,小孩兒又怎麽了?有句話‘莫欺年窮’。是的,小孩子小的時候要靠大人們養活。但是等將來孩子長大之後可是要反過來孝順所謂的大人的。大人養孩子從嬰兒到年只需要十幾年。可反過來呢?等小孩兒長大以後,卻要孝順長輩幾十年啊。”
賽半仙仔細回味了一下王姒寶說過的話,點點頭道:“別說,還真有些道理。丫頭,本半仙想收你做徒弟,你可願意?”
賽半仙他本來就是來尋王姒寶的。等在後山見了王姒寶後,就想要逗逗。沒想到,二人的第一次面卻是在聽的時候。這也算是別開生面的一次見面吧。
現在聽到王姒寶說的話雖然有幾分狡辯的分在,但是其中也不乏說出了一些道理出來。
這個聰慧的徒弟,他收定了。
“誰要做你徒弟。我可不想當什麽神。”王姒寶說完不再理會這個江湖騙子,領著趕過來等著的良辰和景往山上跑。
“哎,丫頭,你就等著做我的徒弟吧。”賽半仙在王姒寶後喊完這句,心極好的,整理了整理糟糟的道袍。然後慢慢悠悠朝山上走去。
“寶妹,你剛剛到哪裏去了?”林溪在山上路口等到了王姒寶。
王姒寶解釋道:“沒什麽。剛剛看到了兩個人。還遇到了一個半仙,就給耽擱了。”
“寶妹下次有什麽事一定要先和我說。別讓我擔心。知道嗎?”林溪快一步上前,將王姒寶抱在懷中。雖然知道王姒寶的手很好,還有良辰和景跟著。但是剛剛見不到王姒寶,他還是會不由自主的為擔心。
趴在林溪懷中,王姒寶不由得想到了剛剛看到的展子君和四公主夏宜茹來。于是,悶悶的說了一句:“林溪,將來你一定不要做出什麽對不起我的事兒。不然,我一定會改嫁。”
“胡說。我怎麽可能給你那個機會。”一想到王姒寶將來有可能離開自己,還要改嫁。林溪的心酸的不得了。
暗道:這樣想想自己心裏都難的不行,如果是真的,他恐怕會生不如死吧。
林溪將王姒寶抱的更,像要將融到自己的當中,讓為自己的一部分才好。這樣他走到哪裏就可以將帶到哪裏。也只有這樣,這小丫頭才永遠都不會離開自己。
“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就要將我給勒死啊。”王姒寶被林溪勒的有些不舒服,于是拍了拍林溪的膛,打趣的說道。
“下次不許你再說這樣氣人的話,我不喜歡聽。”林溪的手是松了一些,但是口氣卻一點都沒松。
“那你可就要記住了,永遠都不能背叛我。尤其是和別的人絕對不能有什麽曖昧、糾纏不清的事發生。”王姒寶適時展開忠犬夫君的教育課。
“不會。”如果有那樣不要臉的人纏上來,他會讓他們直接下地獄和小鬼們曖昧和糾纏去。
林溪現在十一歲多,已經初步長了翩翩年一枚。
在皇家書院當中,有不大一些的已經懂得喜歡一個人的滋味。這其中有很多人都在心裏的喜歡他。
看著別人含帶臊的看著林溪,王姒寶的心裏一點也不舒服。總覺得自己的所有整日都在被別人惦記。
還好林溪對外一直表現的很冷而且很強勢掐滅了很多人不該有的心思。
上次就有個學生,是雍都一個小家的兒。在看王姒寶不在林溪跟前後,就故意快跑往林溪懷裏撞。林溪在那人撞上來之前,果斷起腳,將那名學生直接一腳給踹飛。
那個學生當場就吐了。可想而知,那一腳出腳有多狠。
後來,還聽說那人因為得了某種怪病暴斃亡了。
正因為林溪對那名生的狠厲,之後,輕易再也沒人敢打林溪的歪主意。恐怕多數時候,也只能在心中暗暗惦記吧。
王姒寶和林溪膩歪了一小會兒,便攜手朝前山寺門口走去。
快到寺門口時,迎面走來了一個人。他手裏舉著個幡,異常顯眼。
那人見到王姒寶後,率先笑著開口道:“小丫頭,咱們又見面了。”
“咱們又不,今後就當不認識好嗎?”怎麽這人又粘上來。王姒寶心裏不悅,說話的語氣也不佳。
“那怎麽能行。作為一個半仙,最忌諱的就是說謊了。那樣會遭天譴的。咱們不是剛剛才認識的嗎?對吧?”
王姒寶撇了撇道:“那樣也算認識?那隨便上來一個人和我搭訕,然後就說和我認識。那我認識的人多了去了。這是什麽強盜理論。”
“我可不是隨便的人。我說過要收你為徒的。”賽半仙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是不是隨便的人,可你隨便起來不是人。王姒寶不自覺的想到了這句經典對白。
但是這句話王姒寶也只能在心裏說說而已。
于是不屑的說道:“我可沒興趣和你學什麽算命。我還有事,就不打擾半仙給人算命賺錢養家了啊。”說完,拉了拉林溪的手避過賽半仙往前山寺門走去。
去晚了,娘會擔心的。
這次賽半仙沒有多說什麽,也沒有攆上王姒寶再糾纏不清。
他站在後面看了看林溪。
不錯,雖然不明顯,但確實是有紫氣開始向他聚攏了。
等王姒寶和林溪他們走遠,賽半仙大搖大擺的往寺廟後山一僻靜的禪房走去。
王姒寶和林溪走到萬佛寺前山寺門時,就看到蔣氏戴著帷帽在春暖、花開等人陪同下,正焦急的四下張。
“娘。”王姒寶高聲的喊了一嗓門,拉著林溪飛速的跑了過去。
“你這丫頭,怎麽從後面的方向過來的?”看著王姒寶安然無恙到達,蔣氏提著的心可算放了下來。
“我們是從後山方向上來的。栩哥兒呢?”王姒寶邊說邊往四周打量了一圈。
“栩哥兒沒和你們在一起嗎?”蔣氏知道王姒寶和林溪帶著王栩一起比試。但比試的規則卻不清楚。
“我們幾個先後出發,比試一下看誰先到達山頂。栩哥兒比我早出發兩刻鐘爬石階。我比林溪早出發一刻鐘本打算也爬石階的。後來我們臨時起意便從後山上爬山上來。估計栩哥兒這會兒也差不多快到了。娘你也不用擔心,他後跟著暗衛呢。”
“恩。”蔣氏對這家小婿培養的暗衛還是很放心的。
再說王栩,他第一個向山上沖了出去。最開始時速度還很快。可越往上爬,他行進的速度就越慢。漸漸地,他的兩只腳就像是灌了鉛一般,每次擡起都十分費力。
他後面跟著的錦珠和小東子二人也一樣,幾人十分艱難的往上爬。
走走停停,還時不時往石階後面看去。估計照這個速度,自家小姑姑和小姑父很快就會趕上他。
可等了許久,也沒有看到這二人的影。于是王栩心裏又的沾沾自喜起來。
看來小姑姑和小姑夫兩人的輕功也不怎麽樣嘛。這次的比試,他贏定了。
于是每當要放棄時,又咬牙了過來。
等王栩幾人終于累的像只死狗一般的爬到了山頂,卻看到自家小姑姑正笑呵呵的看著他。他小姑夫也跟在了小姑姑的後。
“栩哥兒,你也太慢了。”
“小,小姑姑。”實在是太累了,王栩說話有些氣籲籲。“你,你怎麽在這兒,你不是沒有,沒有超過我嗎?”
王姒寶走上前,一邊攙扶了一下快要摔倒的王栩,一邊狠狠地敲了一下王栩的額頭:“大白天的,你做什麽白日夢啊。”
“可我沒有看到你們啊。”王栩實在是疑不解。
“你走走停停的,哪裏還能顧上看我。”王姒寶隨口接道。
“我到看了。可確實沒有看到你們啊。不信你問錦珠和小東子。”王栩說完,指了指旁邊東倒西歪的錦珠和小東子。
錦珠是王姒寶的死忠。搶先說道:“可能是我們太累了,沒有看清。”
小東子雖不是王姒寶的死忠,但是他也是王姒寶培養出來的人。于是模糊的說了句:“我不知道。”
王姒寶對這二人的表現十分滿意。于是笑呵呵的說道:“那就是我和你小姑父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你們都沒看到。等回去後,你和錦珠還有小東子,都要加強訓練才行啊。”
王栩仍然對此疑不解,知道從小姑姑這裏是得不到答案,從小姑父那裏就更得不到答案了。于是他聰明的看向了蔣氏。
了聲:“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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