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氣過了之后,心反而平靜了下來。
冷著臉說:“既然說不清楚,那就報警吧,看誰有理。”
說完,拿出手機打了報警電話:“喂,警察嗎?這里有人在公共場合大肆喧嘩,還公然打我,誹謗我,麻煩你們派人過來理一下!”
汪總見溫念居然報警了,連忙去拉老婆。
“我們真的只是在談工作,快回家!非得讓警察來抓你才甘心嗎?”
人道:“我就不走!等警察來了,看他們是抓我還是抓你們這對不要臉的狗男!”
店里喝咖啡的人,沒想到會上這樣一出好戲。
一個個喝得越發的慢條斯理。
有人甚至還續了杯。
沒多久,吳致遠帶著店長過來了。
糾紛一發生的時候,他就去找店長調監控了。
店長沒想到在自己店里,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
也想把真相搞清楚,別影響了以后的生意。
很快,警察也來了。
問清楚來龍去脈,又查了監控。
一個警察板著臉對汪總的老婆說:“你這不是瞎胡鬧嗎?他們明明是在談工作,沒談攏,你老公想糾纏人家,人家不愿意。你怎麼還惡人先告狀,不止打了人家,還當眾毀謗人家!”
人一聽,難以置信地搖頭道:“不可能!明明有人打電話跟我說,我老公約了小三在這里喝咖啡,還要去開房,怎麼可能他們只是在談工作呢!”
警察問:“誰打的電話?”
人說:“我不知道,一個陌生的號碼。但是我知道我老公有小三,不是還能是誰?!”
警察瞪了汪總一眼:“你說,怎麼回事!”
汪總現在只恨不得找個地鉆了。
他苦著臉說:“不是溫小姐,是···是我老婆的閨。”
周圍群眾一聽,瞬間驚呆了。
“天吶,原來這位溫小姐是被冤枉的,這個人是瘋狗吧,見人就咬。”
“這下好了,不止老公沒了,閨也沒了,這是什麼大型修羅場。”
“一個渣男,一個顛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
真相大白。
人憤怒地去抓汪總:“你這個賤男人,你居然跟搞在一起,我要殺了你!”
警察強行將兩人分開:“當我們是死人嗎?跟我們去警察局走一趟。”
“慢著!”
警察要帶走兩人,秦琰卻開口阻止。
他面容狠:“欺負了我夫人,想就這樣算了?”
人一臉的滿不在乎:“怎麼,想趁機訛錢啊?告訴你們,門都沒有!我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說不定看我老公有錢,也想勾引我老公呢,只是還沒機會下手罷了。”
秦琰聞言, 眼中洶涌著噬人的暗,但礙于警察在場,不好發作。
“怎麼,你老公很有錢嗎?”
說話間,他拿過溫念手上的合同,看清了上面的公司名。
他把合同遞給吳致遠:“現在馬上給我放出風去,要是有誰敢跟這家公司合作,就是跟我秦氏集團做對!”
汪總和他老婆一聽秦氏集團,頓時嚇得瞪大雙眼。
“你···你是秦氏集團的人?”
秦琰冷笑:“秦氏集團秦琰。”
汪總一聽,頓時都了。
他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秦總,是我不對,沖撞了您夫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一次吧!”
他老婆一聽他這話,知道自己這次闖大禍了。
也跟著跪下來,哭道:“秦總,對不起,我也是被人騙了,求您饒我這一回吧!”
秦琰眼中滿是狠戾。
他微微俯盯著地上瑟瑟發抖的兩人:“我這個人向來睚眥必報,等哪天你們活得像條狗一樣的時候,要記得自己今天做的孽。”
汪總絕地跌坐在地上。
“完了,全完了···”
他喃喃了兩聲,忽然眼神變得兇狠。
他將邊的人撲在地上,狠狠地扇的掌。
“賤人!這下你滿意了!看我不打死你這個賤人!”
*
咖啡廳外。
秦琰冷著臉,表很難看。
溫念雖然不想跟秦琰有牽扯,但好歹他今天算是給解了圍。
淡聲開口說:“今天···謝謝你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秦琰看著白的臉上,剛剛那個人扇出的手掌印還沒消散,臉眼可見地沉了下來。
“你還要去哪里?”
溫念聽出了他聲音里的怒火,據實說:“回公司。”
秦琰一聽,頓時火氣噌地一下上來了。
“回公司?你那個破班有什麼好上的?你知不知道這個社會有多險惡,人心有多惡毒!你覺得你適合去上班嗎?在家里當個全職太太不好嗎?”
吳致遠在旁邊聽他說出這話,頓時朝天翻了個白眼。
這完犢子的玩意兒!
活該你老婆跑了!
溫念原本和的臉變得一片冷凝。
剛跟秦琰結婚的時候,其實不想做全職太太。
可秦琰,想花更多的力用來照顧他,讓他工作之余能過得舒心一點。
沒想到卻讓他認為是個無法適應社會的廢。
溫念冷聲說:“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這話就像是火上澆油一樣,秦琰額上青筋都氣出來了。
他想到剛剛那個男人朝出的手,就快瘋了。
他想到那個人對吐出的惡言,就恨不得把那個人的撕了。
他想到今天要是自己不在場,還不知道被人欺負什麼樣,就恨不得把拴在邊。
可卻說這與他無關。
怎麼敢說出這樣的話。
吳致遠看他臉不對,拉了拉他的手,怕他又說出什麼難聽的話。
秦琰卻一把將他的手甩開,怒道:“與我無關?你看下你離開我之后都過什麼樣了?你就這麼缺錢?為了賺錢不惜拋頭面,跟男人在咖啡店里拉拉扯扯?”
“不就是錢嗎?老子多得是,你要多有多!”
說完,他從上掏出一張卡,往溫念手里塞:“以前給你的卡你沒看額度嗎?夠買你們大半個破公司了!你還上班干什麼!”
溫念看著他不可一世的樣子,氣得把卡往他臉上一扔。
冷聲道:“秦琰,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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