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夫人臉上滿是笑意,連聲道:“這可就要靠機緣了,好吧,我盡力給你留意。”
抹了抹汗,葉春秋有點心有餘悸,在這個人人都裝的世界,想要在這麽多高手的夾中生存,還真是不易啊。
等到了正午,終於開飯,鄭提學既是大宗師,講究的是食不言寢不語,葉春秋起初還拘謹,不敢吃多,等鄭夫人一再催促他多吃一些,葉春秋也就放開了,立即大快朵頤,看得那一旁侍立的小婢目瞪口呆,鄭提學隻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看到春秋這個樣子,老朽真是羨慕。”
葉春秋顯得不太好意思,等第四碗飯下肚,才撓頭道:“門下來時沒有用早飯。”這是托詞,因為來的時候,他在路邊買了四個粽子吃了。
鄭夫人便又皺眉:“這可不好,你爹就這樣的你的嗎?家裏沒有人可不,我看哪,你爹也該續弦了,師母非要再多留意不可,自然也不會埋沒了你爹。”
葉春秋唯唯諾諾,覺汗豎起,這師母不去做保險業務員,實在是可惜了。
……………………
北京紫城。
南方雖是細雨綿綿,這兒卻是天幹燥,眼下才堪堪夏,天氣倒也不寒不熱,劉瑾陪著天子去拜見了太後,便要去司禮監裏當差。
他新近調去了司禮監,如今權勢已越發大了,心裏沒得意多久呢,便遇到了諸多的麻煩,比如閣的諸公,除了那個焦閣老之外,其餘人大多都對他敬而遠之,尤其是那謝遷,更是橫眉冷對,像是殺父之仇一樣,這讓他有些提心吊膽。
他終究隻是個小伴伴出,固然是隨著太子登基,從而一人得道,犬升天,可是許多事還顯得稚,若不是總有焦閣老在背後提點,都不知翻了多次船了。
好在這時候的劉瑾,隨著一次次的磨礪和洗禮,比當初要穩重了不。
到了司禮監,他剛剛坐定,那幹兒子劉歡便在外頭探頭探腦了。
咳咳……
劉瑾伏案,提著筆一副很熱衷於案牘之事的樣子,畢竟份大有不同,外間都流傳,那閣學士宰輔,而司禮監秉筆太監呢,則是相,這麽說來,自己也算是宰輔,和閣那些學士平齊了,自然也要有那麽點兒端正的態度出來,免得有人說三道四。
一聽劉瑾的咳嗽,劉歡便連忙進來,道:“幹爹方才又去陪駕了?”
劉瑾卻懶得跟他說閑話,拿起一份通政司送來的奏疏,冷冷的看著,一麵道:“有話撿重要的說。”
劉歡便立即嘶聲道:“幹爹,兒子本來不敢來叨擾的,實在是……實在是……有人欺人太甚了哪,那些個讀書人,真是看咱們好欺負,是把咱們當豬狗一樣任其****,兒子查到,江浙那裏,許多讀書人都在痛罵幹爹和兒子,兒子咽不下這口氣啊。”
一聽到有人痛罵自己,劉瑾很冤枉的抬頭,最近自己沒招惹什麽事啊,怎麽又鬧出事來了,這還讓不讓人好好過日子了,我每日待在宮中,好好做自己的本職工作,在司禮監裏批紅難道就不辛苦嗎?
他立即麵目猙獰起來,厲聲道:“是誰,是誰這樣大膽?”
劉歡一臉義憤填膺,道:“還能是誰,是那葉春秋唄,上次幹爹在那兒吃了姓何的虧,連帶著幹爹在天子麵前都說葉春秋的好,他現在了不得了啊,中了解元,頓時便目中無人,更加不把幹爹放在眼裏了。”
一麵說,一麵將他抄錄來的一行短詩呈上,道:“廠衛那兒,最新截獲的,這葉春秋作了這詩,在江南很是轟,廠裏的報說,現在江南的讀書人,是人便在那說,下麵沒了,太監了,你看,幹爹,這葉春秋是寫了詩來跟咱們對著幹啊,這是擺明著不把幹爹放在眼裏,把咱們不當人啊,咱們自小淨,已是飽其害了,現在他作詩,不知這詩中寫了什麽,估計大抵就是罵我們的,幹爹,下麵挨了一刀也罷了,他……他還往傷口撒鹽,這是二次傷害,是……”
劉歡說到激,眼眶都紅了,絕對是二次傷害,而且肯定罵得很難聽,雖然劉歡不懂詩,可是若不是罵人,為何滿大街的人看了詩就說下麵沒了。
臥槽,爺我下麵沒了就怎麽你了,下麵沒了就不是人嗎,往往後頭還要加一句,該死的太監,我去。
我怎麽就該死了,我沒招你惹你吧。
所以說讀書人最壞了,更壞的就是那個葉春秋,幹爹前些日子,雖然滿腹的委屈,可還當著天子的麵說他的好話呢,好嘛,世風日下,良心壞了,你居然還寫詩罵人。
劉瑾氣得一口老要吐出來,忙是接過寫了一行小詩的紙,顯得怒不可遏,他看著詩,眉頭深鎖,臉更加凝重。
劉歡微微抬眸看他,見幹爹臉沉得可怕,心裏不由想,若不是我來稟奏,隻怕幹爹挨了罵,還蒙在鼓裏呢。
正在此時,卻見劉瑾一臉肅殺之氣地朝他招手:“你來。”
這是幹爹有所訓示了,是不是立即命廠衛去杭州拿人?
想到這裏,劉歡神振作,徐徐上前,道:“請幹爹吩咐。”
劉瑾卻是直接抄起了硯台朝他頭上砸去。
砸的一聲,硯台砸中了額頭,劉歡這是飽第三次傷害了,頓時疼得嚎,捂著頭在地上打滾起來。
“混賬!”劉瑾的聲音在司禮監裏咆哮:“你多讀書,咱平時是怎樣教訓你的,多讀書啊,這詩,你看不明白,你也好意思做咱的兒子?你這搬弄是非的蠢材!葉春秋是在罵咱嗎?你連人生若隻如初見都不懂,連這都看不明白,你還自稱自己在書堂讀過書,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你看看這詩寫得多好,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人活著就好像秋風一樣,一陣風就過去了,不是有句話做白駒過隙嗎?蠢材,就是說人生苦短,人活著就是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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