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霧角微揚,出一抹客氣的笑容,輕聲說道:“程總先請。”
“一起吧。”程予安再次出右手。
表依舊,抬腳走出包廂。在經過他邊時,一獨特的幽香若有若無地飄散開來,鉆男人鼻翼中,使得他不由自主地瞇了瞇眼。
兩人并排在走廊上走著,程予安為照顧到的腳步,步伐刻意放慢。
這時,許霧轉頭看向走在左邊的男人,“程總,聽說您以獨到眼,過的實力,在短暫三年間為京城的科技新貴,不知此事是否屬實呢?”
程予安聽后,饒有趣味的勾了勾,反問道:“你聽誰說的?”
“網上啊。”許霧晃了晃手機,“不信你可以親自查證。”
程予安笑了下,“網上不一定是真實,許小姐還是要有自己的判斷才行。”
許霧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應。
此時此刻,只覺得大腦就如宕機了般,完全失去了思考和組織語言的能力。
不僅如此,也開始不控制的發熱起來。口干舌燥,總覺得剛才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
男人暗中觀察著的神,深邃眼底閃過一意味不明。
許霧頓覺不妙,下意識地停下了前進的腳步,抬起一只手扶在額頭,試圖掩飾心的慌與不安。
“程總,實在是抱歉。我突然覺得有些不舒服,想要回去休息,就不過去那邊了……”
還未待說完,程予安打斷的話,“還差幾步路,那里有專門的休息室,而且你團隊的人也都在。”
許霧堅決的搖了搖頭,“我不想去,麻煩你告訴我經紀人,讓他們也早點兒回去。”
程予安靜靜地看著,黑框眼鏡下的眸子里印著一危險,又帶著些激將法,“許小姐,你這是在怕我?”
聞言,許霧心頭一,但面上仍努力維持著平靜,淡淡回應道:“程總說笑了,我去了也是掃你們的興,就不過去添堵了。”
程予安顯然并不打算輕易放過,繼續步步,“許小姐,你不會不知道,今晚這場接風宴是專門為你設的。你要是不給面子,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吧?”
面對程予安的咄咄人,許霧深吸一口氣,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穩住陣腳,不能慌。
強裝鎮定道:“多謝程總的一番好意,不過我是真的不適。想必您也不至于不通達理,非要強人所難吧?”
話說著,下意識地用手輕輕著太,表現出十分不舒服的樣子。
程予安卻心知肚明,大概是藥效發作了,他的心也開始蠢蠢起來。
簡單幾句對話,更加挑起了男人興趣。猶如被點燃的火焰一般,愈發熊熊燃燒起來。
本以為氣質如仙,冷淡如霜雪。但現在看來,事實并非如此。
實際上的也是有幾分脾氣的,骨子里潛藏著幾分倔強。像藏在冰山深的烈焰之花,引著他去不畏險阻的采擷。
越烈,他越喜歡。
對于他來說,只有這種充滿挑戰、難以馴服的人,才能真正激發起,他心深最強烈的征服。
此刻,程予安是半點兒都不想裝了。
他只想慢慢地,細致的眼前這只看似弱,卻極有野的“可憐小白兔”。
“許小姐,喝了我的酒,就這麼急著要走嗎?”
許霧眉頭皺,面不悅之,“你什麼意思?”
程予安冷聲一笑,“別揣著明白裝糊涂,要想你團隊的人相安無事,乖乖跟我走,否則……”
他故意拖長了音,沒有把后面的話說完,但其中威脅之意已是不言而喻。
盡管他的話并未完全挑明,聰明如許霧,又豈會不明白男人真正目的?
真是齷齪!
“你別打我的主意,我有靠山,你惹不起。”許霧直腰板,拿出最強氣勢來。
此話一出,非但沒有起到震懾作用,反而讓程予安更想要把占為己有,甚至是掠奪。
連看的眼神,都變得越發肆無忌憚、明目張膽起來,仿佛已經將視為掌中。
許霧在心中估算著,能逃的幾率有多大。就在全神貫注地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電梯門開了。
許霧下意識想要轉,沒等有所作,就已經被數名訓練有素、強力壯的保鏢牢牢地堵住了退路。
看來逃跑已沒有可能,一旦輕舉妄,最后吃虧的可能是自己。
這時,站在一旁的的程予安稍稍抬起手來,向著那些保鏢遞過去一個眼神。
接著,程予安開了口,“你們離遠點,別嚇到許小姐。”
聽到這話,許霧不皺了眉,毫不留面的反問道:“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待客之道?”
男人不僅沒有毫生氣,反而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其有趣的笑話般,笑出了聲。
他的笑聲中滿是戲謔,帶著幾分挑釁地回應道:“為我的人,豈不是比作為客人要好很多麼?”
“你也配?”許霧開始反擊。
程予安并不惱,從容不迫地率先步電梯。
他只是漫不經心地朝著外面輕掃一眼,那些保鏢們就把許霧團團圍了起來,其意圖再明顯不過。
“別我,我自己走。”許霧聲音不大,卻帶著一不容置疑的威嚴。
男人輕笑出聲,“許小姐果然聰明,會審時度勢,我很喜歡。”
許霧不再接茬,繼續打聽秦悅然等人的下落,“你把他們藏哪兒了?”
面前男人的臉上,卻掛著一讓人捉不的笑,突然低聲音道:“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條件盡管你提。”
話語充滿了曖昧和挑逗,氣氛也變得異常凝重。
電梯空間本就狹小而閉,這抑讓許霧到呼吸都有些困難。不自覺地往后退了步,后背在冰冷的電梯壁上,以保持頭腦的清醒。
程予安承認自己是故意的,他要等藥效全部發作。等求他時,再狠狠地折騰,聽哭泣、求饒。
“我勸你收手,我的靠山要是知道了,會打斷你的。”許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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