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遇到聶紹那些人,他們并沒有提這件事,只知道華尊域的脈覺醒者都無故消失了,周湘當面說出來脈覺醒者都叛變了,他們才不得不注意,畢竟秦烈和戰容如今都已經是純靈和靈了,沒有人的形態,如果脈覺醒者的名聲真的臭了,他們公然出現,不太好。
唐時道:“先去住吧,暫時不去炎家,等這邊安排好了,我會和炎緒去看爺爺。”
炎緒只有兩個字,“帶路。”
炎景只好帶著他們先去中城的住,讓炎星回去找爺爺拿這邊的鑰匙。
在去住的路上,唐時問出了脈覺醒者叛變的問題。
炎景為炎萊城的大領軍,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
炎景確實知道,因為這件事沒什麼好說的,加上他覺得秦烈和戰容都是自己人,和他是什麼脈沒有任何關系,所以他之前沒有提起,只是沒想到周湘會當面那麼說,讓人下不來臺“周湘說話口無遮攔,你們不要放在心上。”炎景先解釋了一句,“華尊域的脈覺醒者確實都消失了,沒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就那麼突然消失了。后來在華夏城派兵去支援一個聚集地撤退的時候,在外域聯軍的隊伍里,看到了一些華尊域的脈覺醒者,他們都在為外域聯軍做事。”
周湘也只不過聽到了大人在談論這件事,就當面拿出來說了,實在太莽撞。
炎景說的不多,但他們全都聽明白了,別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唐時等人卻很清楚。那些忽然消失的脈覺醒者,肯定都被各族使用手段召喚回去了,至于怎麼召喚……只要統純凈度夠高,完全可以制同族的其他低純度脈員。
他們消失,他們上戰場,他們殺戮同胞,也未必是自愿的,來自脈的力量是非常強大的,不然秦烈和戰容當時也不會中招了,他們本無法反抗。
如果當初,那個多瑪純靈,沒有主放秦烈離開的話,他們是沒辦法帶走秦烈的。
戰容能那麼容易被亞撒帶走,離開一定距離脈制的影響就消失了,只因為當初那個明靈的首領,自己的脈就不是完全純凈的,戰容的脈純度又不低,所以他對戰容的制很很有限,這才讓戰容逃了。
不過現在,就算靈族和靈族主找上門來,也別想再用脈之力制他們兩個了,相反,他們兩個卻可以用自己的純凈脈,去制同族的人。
明靈的首領,看來需要換人了。
聽到唐時的解釋,炎景很驚訝,他們居然都沒想到,上古百族脈還有這樣的能力,純統居然可以控制同族脈較低的員。
如果是這樣,那就能解釋得通了,不然本沒法解釋那麼多聚集地的脈覺醒者,就這麼不聲不響的消失了,如果說被人滅口了,可能不大,這些脈覺醒者實力都很強,有誰能這麼不聲不響的殺死他們?而且還是這麼多人。
“秦烈和戰容是怎麼的?”炎景問,如果他們兩個可以離控制,那麼其他人是不是也可以?
唐時看出了炎景的想法,搖頭道:“靈族的首領是純統靈,脈之力很強大,秦烈到制,想要自行逃,那是不可能的,秦烈是靈族首領自己放他離開的。戰容能逃,是因為明靈的現任首領本就不是純統,加上戰容自的脈純凈度不低,他對戰容的制有限,才能讓亞撒順利將人救出來。”
炎景明白了,如果是這樣,那些被帶走的脈覺醒者,想要自己回來,可能幾乎為零,他們擁有的脈,就要到脈的制,除非他們的脈能為一族的最強者,不然只能被強者制。
在理清楚這件事之后,他們的住也到了。
機械蠻龍停在一棟別墅前,這棟別墅確實很大,就連花園的占地面積也不小,周圍全都是綠化帶,要走出好一段路,才能看到其他住民,這個地方非常清靜,很適合他們。
炎星還沒有回來,他們現在進不了門,只能在院門外等。
這里雖說在中城,但偏近城,離城很近,想要回家的話,距離也不太遠,現在又可以在聚集地里使用坐騎卡,來回的速度會快很多。
他們沒有等多久,炎星就乘著他的坐騎過來了,把手里的鑰匙丟給炎緒。
幾個人開門進去,花園里沒人打理,長滿了雜草,好在房子里已經裝修好了,只是沒人住一行人進去看了房子,都很滿意,各自挑自己喜歡的房間。幾個人轉了一圈之后,出現的效果是,兩個人挑一層,每一層都有主臥、次臥和書房。
唐時不想爬高,選擇了三樓的房間,炎緒自然和唐時一起住。
秦烈和戰容選擇了四樓的房間,龍眠選擇了五樓,亞撒也非常不客氣的選擇了五樓。
這個決定遭到龍眠側目,如果說在“甲殼蟲”上他們住在一個房間里,那是因為實在沒有房間住了,現在回來了,有這麼多房間可供選擇,他居然還要和自己住,這絕對是故意的!
亞撒已經到了龍眠的化和誼,當然要厚著臉皮上了,別人了兩兩一對,選擇一個主臥就行了,如果到他這里卻要選擇兩個房間,那多沒面子?他們兩個在霍格拉斯的埋骨地,不是已經算是定了嗎?所以住在一起天經地義啊。
亞撒眨眨眼睛,表示不理解龍眠側目的原因,裝糊涂。
龍眠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拒絕,就這麼……默認了?
嗯,亞撒覺得,這肯定是龍眠的默認,所以,他可以愉快的搬進去和他一起住了!
唐時見他們選好了房間,把放在他這里的那些私人用品,全部都拿了出來,讓他們自己搬回自己的房間,他終于可以解了。
進到房子里,秦烈和戰容不用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了,把斗篷解下來,他們的樣子更直觀的出現在炎景、炎星和炎靈眼前,他們看到秦烈和戰容的樣子時,全都瞪大了眼睛。
炎星直接道:“你們怎麼是這個樣子?!我之前也見過靈族和靈族,他們表現出來的幾乎和人族沒有兩樣,你們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炎星竄到秦烈面前,不客氣的揪秦烈豎在腦袋上的耳朵,茸茸的耳,被炎星一,忍不住抖了抖,拍開那只爪子。不讓耳朵,那就繞到后去拽那條尾。
尾被抓住,秦烈渾的都炸起來了,像只炸的小花虎,快速跳開,沖著炎星齜牙,兩顆尖尖的齒出來,紅著臉道:“你在哪里?!不要隨便老子的尾!!”
炎星見秦烈的反應這麼大,更加興了,撲過去還要再抓抓看,尾和耳朵都是茸茸的,很,在手里就跟在貓咪一樣舒服,“為什麼不能?再讓我玩玩,你臉紅什麼呀?個尾有什麼關系?”
“別過來!混蛋!尾不是你能的!”秦烈慘著,因為張,尾僵的豎在后,了一條直,蹭蹭蹭的跑下樓,不讓炎星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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