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來找臣妾的?”
“皇後,見到本王,怎麽不行禮?”
“不行禮,是要被殺頭嗎?”
“你認為呢?”
“那就殺了,免得整日在這後宮之中被人算計,死了痛快!”
慕亦塵看著傅錦玉這一臉可憐的樣子,今天一早就聽說去了穎妃那裏,而且還賜了弦香,這事雖然看起來不是一件壞事兒,但是在他這個始作俑者的眼中,便是明白了其中的意味。
“皇後,香料的事,本王…”
“穎妃這麽快就跑到殿下那去告狀了,真是一點都沉不住氣啊!”
“不是穎妃來找本王訴苦,而是因為那香料之中的朱砂,本就是本王讓穎妃加進去的。”
“什麽?”
傅錦玉猛的從石凳上站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慕亦塵,這等事,後宮爭鬥的人到常使用,也不算是什麽新穎的招數,但是如今卻是起了變化,手腳的人,竟然會是慕亦塵,這倒是出乎意料,更是不明所以。
“慕亦塵,你到底是愚昧無知,不知道朱砂的功效,還是真的想要斷子絕孫啊?!”
“本王後宮嬪妃,從最低等的子,到最尊貴的皇後,一個十五人,哪一個不是大臣外族送進來的籌碼,一個個都想要借著生下皇子來穩固地位,人的想法自是如此,那送們進來的那些男人們呢,想法更是膽大包天,謀朝篡位的想法,大有人在,而本王剛剛登基不久,地位還沒有完全穩固,所以不得不把這些人收後宮,但是卻并沒有一個真正寵幸,只是放在後宮做個樣子而已,但是畢竟這些後妃們的招數實在太多,若真是一不小心中招,留下了孩子,那一切將會不再控,因此本王只能用這樣的辦法,徹底的杜絕後顧之憂!”
“慕亦塵,人一生,怕是只有孩子才能相依相伴,你毀了們的希,只為全你的不信任,慧妃,賢妃,你這樣做,倒也無所謂,但是其的妃妾呢,們或許本只是一枚無辜的棋子,并沒有想要真的去幫那些送們宮的人做什麽,安安穩穩,生個自己的孩子,有了依靠,便在這宮中度此一生,可現如今,連這樣的期都沒有了,不狠的心,都會變的猙獰,若說是誰把這些人變這般妒忌爭寵的,那便是你,大齊的王!”
“傅錦玉,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和誰說話呢?”
“我在和自己的丈夫說話。”
“本王不僅僅是你的丈夫,更是齊王,而你,不僅僅是個人,是個妻子,更是母儀天下的皇後,這一點,你是否清楚?”
“清楚又如何?”
“若是真的清楚,那你便該明白,做皇後有做皇後的職責,有些事,若是本王讓你去做的,你便是要去做,即便你心有不甘,也只能遵從!”
“慕亦塵,你這不講道理!”
“本王是這皇宮的主子,更是整個大齊的主子,本王說的話,就是道理!”
“你…”
“行了,母後那邊催著呢,讓你趕過去,為皇後,賞花節本是要和母後一起張羅著,你可倒是好,一個人躲在這花園消遣,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
傅錦玉被慕亦塵剛才那麽一番大道理說的,心裏面很不是滋味,上一次在書房,算是他救了自己,多多還是有些激的,但是現在卻是全然沒了這樣的想法,要是有可能的話,真想要暴揍一頓這個狂妄自大的家夥。
“臣妾不懂規矩,殿下要是覺得臣妾不夠資格去做皇後的話,換人便是,臣妾還不稀罕做皇後呢!”
“傅錦玉,你好大的膽子!”
“臣妾要去母後宮中,就先告退了。”
傅錦玉沒有看慕亦塵一眼,行了禮,便是直接帶著妙茵離開,這一路上,一直都在生著悶氣,現如今,就像是了氣的瓦斯罐,一點火就會直接炸,所以從邊經過的宮太監,全部都是躲的遠遠的。
走出去沒多遠,後面鑾駕一直跟著,所以走的全部都是正路,所以剛巧遇到剛剛從小廚房回來的竹溪,邊還跟著宜妃。
“臣妾請皇後娘娘安。”
“免禮,剛是想要請你在花園喝喝茶的,但是遇到了一條瘋狗,掃了質,所以只能先去太後宮中請安,正好你也來了,咱們就一道過去吧。”
“是,只是…”宜妃是個敦厚老實的,起碼現在看起來是這麽個子,自是全然相信了傅錦玉的話,便是跟著疑問道,“宮中怎會有瘋狗,這樣說不過去啊?”
“宜妃娘娘,我家娘娘就是…”
“皇後所說的瘋狗,便是本王。”
“臣妾參見殿下!”
宜妃一看是慕亦塵,便是趕跪下行禮,真不愧是宮中呆的時間久了,這反應速度倒還真是夠快的,完全都是按照規矩辦事兒,倒不像是傅錦玉那般,如此的沒上沒下。
“殿下,您不回書房理政務去,又跟著臣妾過來做什麽,難不,還是沒有訓夠臣妾,這是想要繼續?”
“傅錦玉,當真是一句都說不得你了,這本王說一句,你便是懟回去一句,現在倒是好了,反了本王的不是,你倒是會顛倒黑白啊!”
“嘿,我這個暴脾氣,慕亦塵,你的臉皮是比城牆還厚嗎?明明剛才是你一通說我的不是,現在怎麽就了我冤枉你了,到底還有沒有天理了?”
傅錦玉真是沒有見過這麽無理取鬧的男人,而卻不知道,這一切,全部都是慕亦塵故意而為的
,總覺得看著火冒三丈的樣子,特別有意思,可比這宮中刻板的人好玩多了。
“皇後娘娘,您不能直呼殿下的名諱的!”
宜妃看傅錦玉如此的沒規沒矩,簡直是嚇出了一冷汗,這要是換做宮中其的人,估計這會兒早就沒命繼續說下去了。
“什麽名諱不名諱的,難道起名字,不是給人的嗎?”
“皇後娘娘!”
“宜妃,你先去太後宮中請安,本王要和皇後單獨待一會兒,轉告母後,一會兒本王和皇後一起過去給老人家請安。”
“是,臣妾告退。”
宜妃瞧出況不妙,更是幫不上忙,便也只能是趕離開,而竹溪和妙茵也都知趣的退了下去,而傅錦玉剛想要逃之夭夭,就直接被慕亦塵扯到了一邊的小院子裏,看樣子,應該是廢棄多年的宮舍了。
“慕亦塵,你要做什麽?你…你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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