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
“等著吧,”慕亦塵忽然打斷了傅錦玉的話,眼神也變的深邃,抱住的手也收攏了些,“待到本王收複這九州四海,做了真真正正的帝王,這後宮,廢了也罷!”
這話剛說完,傅錦玉就像是渾過電一般,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作突然,慕亦塵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就帶著往後面倒去,人也在了上面。
“玉兒,你這是…”
“先別廢話,你剛才說…你會…會廢掉…後宮?”
慕亦塵點了點頭,一副篤定的模樣,“本王說出的話,從未有過不兌現的時候。”
“我去了,這是在做夢嗎?”
傅錦玉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臉頰,一陣疼痛瞬間蔓延每一神經,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通狂笑不止。
“玉兒,你這是怎麽了?”
“慕亦塵,就憑你這話,老娘我跟定你了!”
甭說在古代,即便是現代,渣男簡直遍地走,找個暖男真心累,幾乎了十賭九輸的好幻想。
可現在,慕亦塵耶,一國的君主,如今竟然要許諾一個一夫一妻,這樣濃烈的,傅錦玉可不是傻子,實實在在的到了。
“玉兒,你又開始說那些奇奇怪怪的話了。”
傅錦玉不管慕亦塵說什麽,直接勾住他的脖子,直接把人摁了下來,雙,熱烈的躁,再一次圍繞住他們。
“給你的獎勵,想怎麽折騰都行!”
“真的。”
“本宮的話,向來一言既出,駟馬…嗚嗚…”
廢話太多,慕亦塵直截了當的用堵住,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礙事的服被混的仍在了地上,曖昧的聲音,充斥在整個棲宮的正殿之中。
這邊熱鬧,而這後院似乎也并未平靜,此刻竹溪怒目而視,那躺在床上的小太監更是誠惶誠恐,唯獨葉落理直氣壯。
“葉大人,您是有病嗎?整日都來煩我,我到底哪裏得罪您了,您要這麽和我過不去?”
竹溪原本好好的給墩子上藥,可這家夥莫名其妙的就沖了進來,奪走了藥瓶,更是想把自己趕出去,這哪裏可以,便是這般對峙上了。
“上次我已經和你說了,你是個未出閣的姑娘,怎可給一個太監上藥?”
“他是太監,你不也說了嘛,這能有什麽問題?”
竹溪不歧視太監,但畢竟太監也算不上是個完整的男人,所有有些避諱,也無需一定要這麽計較。
可葉落卻不知道怎麽了,整日在這件事上找茬,真是讓人心煩的很。
“葉大人,這裏是我們這些下等人住的地方,您這樣高貴的人,還是趕出去吧,免得污穢了您自己個兒!”
竹溪說著,便要上前拿回葉落手中的藥瓶,可這剛出手來,人就被直接抱懷中。
“喂,你這是…”
“竹溪,我喜歡你,嫁給我吧。”
完了,這話說完,竹溪就傻了,以前在雲國的時候,不是沒有人這麽和說過,但也都是一些小太監,小侍衛什麽的。
可現在不一樣了,葉落是何許人,那是齊王邊的紅人,征戰南北的大將軍,葉家的長子嫡孫,就這一重重的份下來,竹溪就知道自己到底和他的距離了。
“葉大人,這種玩笑,您可是開不得的。”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上次讓你和我假定親,實際上是我故意騙你的,只要你答應了,這婚你就必須得了,但誰想,你卻沒有同意。”
葉落邊跟著的人,幾乎可以說是群結隊,若他真想要娶親生子的話,估計妻妾早已群,孩子都能滿地跑了。
但他卻并未這麽做,也從未生出什麽男之來,一心都放在了建功立業之上,可自從見了竹溪,這個冒冒失失的丫頭便住到了自己心裏,想要趕都趕不出去了。
“竹溪,我已經和殿下說了我的心意,只要你練好了規矩,殿下便會給咱們賜婚,以你皇後邊的大宮的份,我父母是不會反對的。”
“葉大人,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竹溪回自己的雙手,又是向後倒退了幾步,臉上的神非常冷漠,就像是對待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一樣。
“奴婢跟隨娘娘多年,從未想過就這麽離開,更是不會嫁出宮中,所以還請葉大人斷了這個念想,以免徒增傷悲。”
“竹溪,你…”
“葉大人,您還是請回吧。”
竹溪本就不聽葉落的話,只是一味的躲避著他那熾熱的雙眼,本不敢擡頭。
“竹溪,我會等你。”
葉落不會放棄,他決定的事兒,就從來沒有辦不的,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只要我們一天男未婚未嫁,我便是等你一天,即便你人老珠黃,我也會把你娶回家的。”
竹溪轉過去,葉落就站在不遠,能夠覺得到自己後那一雙熾烈的眼神,可越是這樣,就越發的心慌。
“走吧。”
“殿下最近一段時間,想必都會在棲宮留宿,我會天天過來,別躲著我。”
葉落的話,竹溪沒有搭腔,兩個人就那麽僵持了一會兒,隨後便有房門被從外面關上的聲音傳進耳朵裏,再回頭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竹溪姑娘,瞧你一臉失的樣子,人是你趕走的,現在人家走了,你心裏面倒是不開心了。”
“閉,就你會說話!”
竹溪拿過剛剛被葉落放在一邊的藥瓶,重新坐回到了床邊上,輕手輕腳的給那些已經快要完全愈合的傷口上著藥。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說出去,看我到時候不揪斷你的舌頭!”
“是是是,竹溪姑娘說的是,小的肯定守口如瓶。”
竹溪看著墩子嬉皮笑臉的樣子,倒是覺得很是可,更是想起自己那已經許久未見的親弟,手上的作就更加輕了。
“那個,你現在也算是棲宮的人了,以後一塊伺候主子是難免的,我們這兒和其娘娘的宮中不一樣,大家都是一家人,所以你也別總是姑娘長姑娘短的著,瞧你年紀也不大,以後就我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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