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的進了德清宮,這人的聲音是越來越清晰,跟在皇後娘娘後的敦子,更是為這位昭媛娘娘了把汗。
這明擺著就是在幹那見不得人的事兒,又被皇後逮了個正著,一旦按照大齊的宮規,那可是要立刻死,絕不手下留。
嘭!
德清宮正殿的大門被傅錦玉用力的推開,守在偏門的太監聽到前院傳來的聲音,便趕沖了過來。
可一切早已來不及,太監們瞧見皇後娘娘站在室的床榻旁,一雙冷眼正盯著床上的一對狗男,便嚇得渾發抖,趕跪在了地上。
“還愣著做什麽?把服給本宮穿好了,從床上滾下來!”
胡昭媛認得皇後娘娘的,著紗簾便瞧見了真容,嚇的也是三魂沒了七魄,趕拽過一旁的被子把自己圍住。
而一旁的夫立刻把服往自己上套,連滾帶爬的從床上跳了下來,如一條死狗一般趴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擡起來。
“墩子,把人給本宮帶到慎刑司去,讓嬤嬤們好生的伺候著!”
“是。”
墩子直接把已經嚇傻的夫從地上拽了起來,拖著人便往殿門口的方向走去,傅錦玉則坐在一旁的榻上,又沖床榻的方向勾了勾手指。
“胡昭媛,本宮都親自來瞧你了,難道你就這樣待本宮這位客人?”
胡昭媛一聽這話,便趕手腳生的在被子裏把服穿上,這才白著一張臉,抖著子從床上下來,在皇後娘娘面前行了個跪拜大禮。
隨即,雙手撐在子兩旁,上半匍匐在地上,只擡眼看了皇後娘娘一眼,便嚇得趕把視線收了回來。
“皇後娘娘,臣妾…”
“行了,”傅錦玉冷聲呵斥,沒有讓這個人把話說完,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你這子早已不是皇上的了,即便皇上從未過你,好歹你也頂著昭媛娘娘的名頭,如此這般放肆,你可知穢宮闈之罪,可是要牽連到你的母家的!”
一提到【母家】二字,胡昭媛眼底便閃過一抹冷意,但只是一瞬間,卻仍舊被皇後娘娘捕捉到。
“娘娘,臣妾知罪了,要殺要剮,臣妾悉聽尊便。”
“你就這麽想死?”
傅錦玉真不知這些人到底是怎麽想的,當初自己親自下令,若是想要離開這後宮的,便讓他們改頭換面,重新到宮外尋自己的良人。
可們一個個寧可留在這孤獨終老之地,也不肯離開,又要搞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不就是再把自己往火坑裏推嗎?
“胡昭媛,本宮與太後不同,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如果你能夠說得出一二,本宮興許可以饒了你這一回,也可以放過你的夫。”
胡昭媛一臉吃驚的擡起頭來,自己倒是聽說過,這位皇後娘娘,可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從來都不會濫殺無辜。
可還真沒有想到,平時最不靠譜的公衆流言,這回還真是給說對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竟是傻愣愣的杵在了原地。
傅錦玉知道這個人心中在盤算著什麽,也不等緩過神來,便又繼續說道,“本宮已經聽說了你的家背景,與本宮倒是有著那麽一點相似,咱們都是不寵的公主,代替了別人進了這宮裏,但本宮比你幸運,幸運的是,皇上與本宮是真正的兩人一對。”
“皇後娘娘說的極是,臣妾這一輩子算是被糟蹋了,可臣妾不後悔,畢竟也為母國做了點貢獻,
總能讓母妃的日子好過些。”
傅錦玉角微微上翹,扯出一抹苦笑,若說起母妃的話,還真是讓自己心裏一陣陣的痛。
現在不是自哀自憐的時候,這算得上是自己第一次上的齷齪事,總得把這個風在後宮裏給了,否則,皇上的綠帽子可就戴個沒完沒了了。
即便這些人與慕亦塵沒有夫妻之實,但在外人眼裏,始終是後宮的嬪妃,可不能這麽來。
“胡昭媛,你也別在地上跪著的,趕站起來,咱們兩個好好的聊一聊,也讓本宮瞧瞧,你到底是長了一副怎樣的面容。”
“是。
胡昭媛撐著自己綿無力的子,從地上站了起來,可仍舊是不敢擡頭。
任何人被捉在床,也是無地自容的,好在這位是邊塞草原上的公主,子比那些大家閨秀要朗些,才沒有直接尋短見。
傅錦玉也從榻上站起來,走到人面前,一只手住的下,是把那沉重的頭給擡了起來。
“嘿,真是生了一張漂亮的臉蛋。”
人有著一張清純可的臉,五小玲瓏,若是放在21世紀的話,絕對是那種極上鏡的臉。
只可惜,在眼角下方,有一米粒大小的胎記,倒是沒有把這張可的臉給毀了,反倒是又多了幾分風韻。
但是…
“長了一顆人痣,怕是又要讓你了不的罪。”
人用手自己眼下的紅痣,眼神變得越發的絕,更多了一的嘲諷,“自打臣妾生下來,人人都嘲笑臣妾是個禍國殃民的主,連父皇都不怎麽願意瞧臣妾,就連臣妾的母妃也是敬而遠之,只把心思落在臣妾的幾個哥哥上。”
“人痣生來就是克夫的命,對嗎?”
都說紅禍水,若是仔細瞧瞧那些紅禍水們的臉,怕是都會有這麽一顆若有似無的人痣。
但傅錦玉才不會相信這些瞎掰的話,無非只是往人家人的頭上扣屎盆子,自己沒有人家漂亮,就要拿話埋汰人家。
人們之間的爭風吃醋,總會演變出一些家長裏短的俗話來,這紅禍水的人痣,不就是那麽一回事兒嘛!
“胡昭媛,如今已嫁到了大齊,做了大齊的嬪妃,可大齊非但沒有亡,反倒是統一的天下,要是這麽說來,你這人痣可就沒什麽用了。”
胡昭媛不知皇後娘娘到底是何意,臉上的神變得是越發的狐疑,傅錦玉也不想兜圈子,便直接說明自己的心意。
“行了,本宮就不逗你了,只想問你一句,若是用一件事,換你的自由,留你所之人一條命,這筆買賣到底要不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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