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會過來?”
傅錦玉眉頭不免皺了起來,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妙茵,顯然陳濤突然跑到棲宮來,是大家都所料未及的。
自從在朝堂上正面的針鋒相對,幾乎兩個人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往來,傅錦玉只是讓小八和姚青一直盯著他,收集更多的證據。
而陳濤今天跑到棲宮了,只有兩種可能,要麽,就是來向傅錦玉求饒的,要麽,就是直接來下戰書的!
“妙茵,你到後院去,沒有本宮的許可,任何人都不許到前院來!”
“公主,您一個人,真的能應付得來?”
妙茵心裏也打著鼓,都知道這位國師大人,如今,可以說得上是手握大權,雖然在皇上之下,但手中的權力卻越發的膨脹。
只留皇後娘娘一個人來應對他,妙茵實在是放心不下,便是不等娘娘開口,立刻繼續說道,“奴婢聽聞,皇上今日要去兵部視察,怎麽著也得午時之後才能回來,要不…”
“沒事兒!”
傅錦玉從石凳上站起來,快步往棲宮的正門走去,又沖著站在後的妙茵揮了揮手,“一切依本宮所言,千萬不要到前院來。”
絕對不能讓陳濤瞧見水仙,否則,自己籌謀了這麽久的計劃,便會立刻被對方知曉。
妙茵瞧著皇後娘娘離開的背影,心裏雖然也跟著著急,但卻只能在原地跺了跺腳,便趕忙轉往後院的北屋方向走去。
傅錦玉站定在棲宮的朱紅大門前,轉瞧了一眼,影已經沒在後院回廊的妙茵,這才松了口氣,示意守門的太監開宮門。
那朱紅漆金釘的大門,被太監們從裏面打開,陳濤就站在門外,一雙笑眼看著傅錦玉,讓人到前所未有的心寒。
傅錦玉悄悄的咽了口口水,讓自己的緒能夠得以平複,快步邁出高門檻,站于陳濤面前,“真是沒想到,咱們這麽多年的朋友,竟是讓你一招全都給毀了!”
“錦玉,我這次過來,可不是來和你吵架的。”
“咱們之間還有什麽可說?”
傅錦玉立場仍舊人一等,陳濤最多也就算得上是一品大員,即便手中握有重權,但仍舊不能在宮中撒野。
他若是個聰明人,就應該知道,一旦在宮中行事不穩妥,就會把自己所有的計謀推翻,陳濤才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
因此…
“錦玉,我知道,前些日子在朝堂上,我是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但我也是被你的,實在是沒轍了。”
“別以為,你那琉璃閣下藏著些什麽,我一點都不清楚!”
傅錦玉懶得和陳濤兜圈子,他今天既然敢來這兒,就是做好了與自己徹底撕破臉的準備。
既然如此,更沒有必要留任何的臉面,大家彼此拆臺,看誰把這臺拆的更徹底,誰就能在今天更拔得頭籌。
“陳濤,虧了我這麽信任你,向來對你沒有什麽戒心,這就是你對我的報答?”
陳濤剛才還是一副笑臉相迎,皇後的幾句話,便讓他的臉敷上了一層霾,“傅錦玉,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已經很給你臉面了。”
“我是大齊的皇後,是你的主子,主子罵奴才,難道還要給奴才臉面嗎?”
傅錦玉這話說得是越發的難聽,陳濤的臉也是越來越黑,可卻仍舊不肯就此罷休,要更加刻薄,“沒有那金剛鑽,就別攬那瓷活,就憑你山裏藏著的那些人,還想要和大齊作對?你也不在心裏
好好的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當皇帝的能耐!”
“行呀,傅錦玉,你現在算是承認,山裏的那些人,都是你遣散的?”
陳濤已經收到了消息,原本效忠于他的人,全部都一走了之,一共也就只剩下不到100人,本組不了一支隊伍。
他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便立刻想起棲宮的這位主子,唯獨傅錦玉有這樣的能耐,能夠不費吹灰之力,斬掉自己一只臂膀。
山中藏著的那1萬多人,可謂是陳濤的左膀右臂,如果真的想要攻占蒼穹城,這些人自然會為主力。
而現在,1萬人莫名其妙的就變了100人,本就是釜底薪,陳濤確實有些慌,這才匆匆忙忙的宮來找傅錦玉理論。
“是,的確是我做的,那又如何?”
傅錦玉得意的揚了揚自己的下,看來小八的辦事能力是越發的提高了,這才沒過去幾天,竟把那1萬人全部都遣散了。
再瞧瞧陳濤那氣急敗壞,卻偏要強裝鎮定的稽模樣,傅錦玉心中還真是開心的很!
“陳濤,私自招兵買馬,你可知,這到底是何等罪過?”
“不過就是株連九族而已!”
陳濤居然敢這麽做,就已經想到失敗之後的後果,但他卻聰明的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那便是即將過門的妻子。
他之所以親自向傅錦玉求得一賢妻,無非只是想要用這妻子來做自己的保護傘,凡是送到宮裏的畫軸,那可都是出于大家。
這些子原本應該宮服侍皇上,但皇上與皇後之間的比金堅,雖然還未下令廢除後宮,但這後宮也等同于虛設。
因此,沉積下來的畫軸是越堆越多,傅錦玉在這些名門閨秀中選擇一位品貌俱佳的姑娘,賜
給陳濤做妻子。
以為婚之後的國師大人,多多能夠消停些,但萬萬沒有想到,這位賢妻,反倒了手中最為把握的一枚護符。
“傅錦玉,你可不要忘了,戶部尚書的二千金,可是我未過門的妻子,若是我有個三長兩短,也甭想活命!”
戶部尚書掌管整個大齊的賦稅,如果這位老大臣反了,那可就要出大麻煩了。
而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人來接替戶部尚書的位置,必須由這位侍奉過三朝的老臣繼續掌管戶部,暫時也沒有什麽風波。
可戶部人人都知,他們的尚書大人,家中一共有4位賢妻,夫妻5人相敬如賓。
更是分別誕下5個兒子,如今也在前朝擔任要職,而剩下的兩位千金,大小姐早已進了宮,而二小姐,應是戶部尚書最疼的兒,遲遲也不舍得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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