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為什麽不能來?”
天際之主冷眼瞧著面前的傅錦玉,臉始終如第一次見面那般,結著冰渣,凍死人不償命。
傅錦玉不斷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絕對不能當著心石的面出自己的懼意,不知道為什麽,只要見到這家夥,自己便沒來由的心裏發慌。
他強大的靈力不得不讓傅錦玉心生芥,而且,這家夥本就沒有良心,只要他想得到的,便會不擇手段的在手裏。
“君,趁著我還沒有對你失去耐心之前,趕從這裏離開!”
傅錦玉從懷中掏出一把隨攜帶的小匕首,直接抵在了自己白淨的脖頸,劃出一條口,珠子順著鋒刃滴落在地。
一雙眼睛變得渾圓,完全看不清楚,那黑眸之中的意味,即便天際之主仍舊能夠淡定自若,但對方暴突在額頭上的青筋,說明了這家夥的憤怒。
天際之主可以不在乎任何人,偏偏不可以不在乎面前的這個人,這可是自己想了一輩子的,絕不能就這麽死在面前。
“瑤兒,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不管是不是你自己了斷,本尊都定然要讓這天下人給你陪葬!”
“你…你本就是一混蛋!”
傅錦玉大聲嘶喊著,瞳孔猛的一收,心也跟著揪了起來,聲音更加撕心裂肺,“我本就不你,也想不起你所說的那些曾經,過去的事就已經過去了,當初是你選擇要當天際之主,選擇把我推出你的生活,為什麽現在又要出爾反爾?”
盡可能把自己當作瑤兒,這種覺會更加的真切,要讓對方百分百的相信,們兩個人的的確確是一個人。
天際之主之所以不敢蒼穹城的百姓,如今,凡間也還算得上是片刻的太平,無非是因為這家夥
對瑤兒終究下不了狠心。
如果自己連這張牌都了底兒,便沒有辦法再繼續牽制天際之主,因此…
“君,男子漢大丈夫,自己做了決定,就得承擔後果。”
“瑤兒,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你說過,生生世世都只會我一個人!”
這一次,天際之主自稱為我,他放下了所有的架子,坦然的和傅錦玉面對面,竟然覺到了有一的乞求。
一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至高無上的權力,就會覺得,當初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的東西,或許本沒有辦法給自己帶來真正的快樂。
所以,天際之主還費盡心力的想要得回瑤兒的心,只是,有些事是絕不可重來的!不管你後不後悔!
“不,”傅錦玉用力的搖了搖頭,臉變得越發的蒼白,眼底泛著一嘲諷,變得越來越明顯,“君,無論我們之前說過什麽,總要有個前提,是你先背叛了這份,為什麽還要讓我守著你?你不覺得這樣很不公平嗎?你不可以這樣!”
“我…”
“我說二位,”心石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才站于二人之間,沒有耐的說道,“吵也吵夠了,說也說夠了,這是把我當做明人了?”
心石并沒有完全效忠于天際之主,畢竟它并不是屬于三界之的任意空間,這塊石頭的存在,可以說得上是無形無實。
可誰若得到心石的效忠,將會為這天地之主,這就是為什麽,君會費盡心思的想要得到它。
而這一次,心石覺到了天地易主的征兆,才肯以腥紅傳人的份出現于凡間,而他第一個找上的人,卻并非是天際的主人。
“傅錦玉,我剛才考慮了你說的那番話,倒也算得上是有些道理,所以,我暫時決定留在你邊。”
心石一旦完自己的使命,就會立刻消失于三界之,沒有人能夠尋得到這塊石頭的蹤影,就好像是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石頭孕育于三界的彙之,擁有著強大的靈力,又能夠探知著天地的。
可卻擁有一顆石心,千百年來,沒有人能夠讓這顆石心開花結果,便無法讓石頭永遠留于某人邊,或生生世世效忠一人。
“心石,難道你瘋了嗎?”
天際之主一雙藍眸變得越發的狠,一眨眼的功夫,便來到了那翩翩年的面前,凜冽的氣場,包裹在整個後院的周圍。
一時之間,狂風大作,他們三人周圍設有結界,外面的人本就瞧不見他們的存在,更覺不到這凍人的寒風。
可傅錦玉卻覺得這風幾乎吹了自己單薄的紗,趕用雙臂的抱住自己的肩膀,盡可能讓子的溫度保持正常水平。
“天際之主,我想擇賢主而效忠,你這是想要…”
“只能效忠我一個人!”
心石瞧著面前這個男人的霸道,不屑的冷笑了幾聲,便直接攤出自己的右掌心,一彩球彙聚于掌心之上。
這彩球彙聚著三界的至至之力,唯有這塊石頭才能運轉自如,即便是天際之主,也無法真正把力量彙聚于自己的之中。
“天際之主,在我沒有把你打到魂飛魄散之前,最好從這裏滾蛋!”
心石擁有著天底下最強大的力量,可這塊石頭卻從來沒有任何的貪婪之心,畢竟他的石頭心永遠都不會開花,自然也就沒有之軀,該有的喜怒哀樂。
因此,世間循環,為了保證這三界之間的平衡,才留有這麽一塊石頭,鎮守于這空間之。
“好!別太得意忘形,早晚有一天,本尊會讓你心甘願的效忠于本尊!”
天際之主第一次如此狼狽,消失于棲宮的後院,周圍的結界也隨之消失。
而傅錦玉面前的心石,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還配著那一張俊非凡的臉,還真讓人覺得有一些突兀。
“你…”
“我只是暫時效忠于你,”心石本就沒有讓傅錦玉把話說完,而是直截了當的打斷,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如果你并非賢主,無法統一三界,就別怪我去找剛才那個家夥!”
傅錦玉看著他一副小孩子的模樣,剛才還覺得,這石頭活了千百年,又有著如此強大的力量,總應該是個閱歷深厚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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