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涯的話讓小希暖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又十分好奇的問道。
“師父,那他到底是什麼份難道是妙音國的皇子不?可是他都被妙音國朝廷通緝了,那肯定就不是咯!”
小希暖的話音剛落,任天涯就搖了搖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后才說道。
“不是!真要論起來,他還算是和你同出一脈的師兄妹,我的師父和他的師祖,是師兄弟,同一個師父。
我和他師父也算是同門師兄弟,但是……后來他師父被逐出了師門。”
任天涯仿佛在回憶往事一般,眼底盡是慨。
“為什麼被逐出師門?”
小希暖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他師父歷來不醫,毒。原本毒利用好了本也可以救人,但他師父專研毒并非為了救人,而是為了殺人。
年輕時,他師父為了研究他的毒,從山下抓來不的活人,用于他的毒實驗。
剛開始是幾個乞丐,后來山下的村民開始一個接一個的失蹤,男、、老、,都有……
后來被查出來是他師父干的,所以師門將他師父給逐出了師門,而我也在那時候創立了靈醫閣。”
小希暖從自家師父的臉上看出了對往事的追憶和難過,小家伙并不明白為什麼自家師父臉上會出難過的神來。
然而只有任天涯自己最清楚,當初自己剛拜師進師門,心中無比的彷徨迷茫,是那個大了自己幾歲的師兄安自己,陪伴自己。
雖然不是一個師父,但他卻比同一個師父的師兄對自己更好,陪著自己度過了一開始最難的時。
可漸漸的,他發現這個師兄開始對自己越來越冷漠,每天忙得見不著人影,直至最后被師門查出他用活人做藥人,練他的毒,最后被逐出師門……
就在小希暖和自家師父聊天期間,外面的烏淮不了毒給自己帶來的痛苦,掙扎著掏出匕首對著自己的脖子一劃……
烏淮停止了掙扎,漸漸的化了一攤膿水,連骨頭渣子都沒剩下一塊兒。
狄英看到這一幕,頓時嚇了一跳!以往他的下屬兄弟中了烏淮的毒,也只是死去,卻沒有這般慘烈。
就此,狄英看向小希暖的眼神漸漸變了忌憚和恐懼,心中暗自慶幸小希暖是救人的一方,而不是和自己為敵的那一方。
否則自己可能早就同烏淮一樣,化一攤膿水的下場了。想到這兒,狄英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
當小希暖帶著春香夏竹和紅靈一行人從二樓的包間中下來,打算出去逛一逛時,卻發現狄英獨自一人在樓下等著小暖。
“在下多謝姑娘仗義出手!不知在下可否詢問一下姑娘的姓名?”
狄英雖然年紀上大了小希暖許多許多,可是他卻毫不敢小看這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因為他剛剛已經見識過了這個看似單純無害的小姑娘狠厲的手段了。
小希暖有些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并不打算告訴狄英,自己的份。
“不用了!我也只是看在那個烏淮對百姓下毒,看不過去才出手的!謝的話就不用說了!”
小希暖說完,頭也不回的繞過狄英出了客棧,而狄英卻看著小希暖離去的背影微微出神。
“這樣的人才,若是招攬進朝廷之中,定然能有一番大的作為!只可惜是一個兒之,不過就算是兒,若是進皇宮當個醫,定然也會不凡!”
小希暖離開后,狄英看著小希暖的背影低聲喃喃的自言自語道,他的聲音并沒有刻意制。
所以二樓包間的任天涯自然也聽到了狄英的話,他聽到狄英的想法,有些不屑勾起角,也自言自語的回了一句。
“進宮?當醫?妙音國的人還真敢想!竟然敢讓我靈醫閣的閣主去給他們當醫。
別說我靈醫閣不同意,云國皇室聽到這話,恐怕你們妙音國的皇位也得換來坐!”
任天涯低聲的一句自言自語,除了一旁的吳長老,其他再無任何人聽到了。
吳長老聽到自家閣主的話,眼睛微微,有些不忍直視自家閣主傲的神。
他心中清楚,自家閣主這是生氣樓下那個狄英打他家寶貝徒兒的主意了,所以吳長老一句話也不敢說,怕被當出氣筒。
另一邊
小希暖帶著春香夏竹以及紅靈,在桑雨城的街上漫無目的的逛著,小希暖發現這邊和云國并沒有什麼大的區別,漸漸的也失去了繼續逛下去的興趣。
就在小希暖調轉方向,想要回去客棧之時,一道人影引起了小希暖的注意。
只見付府的大夫人江葉英,獨自一人鬼鬼祟祟的走進了一家酒樓,小希暖見江葉英的樣子似乎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一般,于是帶著紅靈跟了上去。
“夏竹姐姐,你帶著你家春香回客棧去吧!我和紅靈姐姐跟上去看看!”
至于春香和夏竹,小希暖考慮到春香冒冒失失的格,于是讓夏竹把家春香給帶回客棧去了。
“小主子,不是的……我……我們……”
小希暖的一句‘你家春香’,讓夏竹立即愉悅的勾起角,顯然心十分的愉快。
而春香卻鬧了一個大紅臉,想解釋,可開了開口,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樣解釋。
“是!小主子。”
夏竹見春香漲紅著臉,一臉的和無措,有些好笑,但是卻又不忍心再讓在原地社死,于是立刻應了一句,帶著春香轉回了客棧。
春香和夏竹走后,小希暖帶著紅靈悄悄跟了上去,一直跟著進了一家很是蔽的酒樓之中。
說是酒樓,其實這里本就沒有幾個客人,只有兩三個客人,獨自喝著酒吃著。
而進了酒樓的江葉英,徑直上了二樓,小希暖見狀給了紅靈一個眼,紅靈見狀頓時心中了然。
“掌柜的,給我們一間二樓的包間!我家主子不喜歡在大堂吃飯!”
紅靈闊綽的拿出一錠銀子,酒樓掌柜見狀眼睛瞬間就亮了,急忙招呼了一旁懶的小二。
“快帶著兩位客上二樓包房!”
“是!掌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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