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澍剛過31歲生日,而明羨今年只有26,確實比他小了五歲。
林陸白猜的分毫不差。
到了談話室,政委和連長正坐在里面等他。
門開了,兩人的談話聲從里面傳過來:“政委,我是真沒看出來,程指導這麼深厚的家庭背景。”
郝連長的聲音里,著無奈和委屈,“這程指導氣質是與旁人不同,可我也以為是個富家子弟罷了。”
“哪想他父親是這麼大的。”
劉政委沉聲問:“當初是誰負責的政治審查工作。”
連長低著頭,一副挨訓的樣子,“負責政治審查工作的小林,以前是程指導在國防科技大學的同學。”
“唉...你”,劉政委的橫眉皺著,瞪他一眼,“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現在這麼尊大佛,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你說怎麼辦?”
拍了拍桌子重復:“怎麼辦?”
“你給我個辦法。”
程澍本來站在門外,看見連長招架不住,走到門口:“報告。”
劉政委看了他一眼,沒接話。
“我來這兒的所有流程都合法合規”,程澍走到他面前,站的很恭敬:“您不必為難連長。”
“我父親那邊,我會理。”
“他改變不了任何事。”
言語上沒留任何一點余地。
劉政委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不是,程澍,你到底為什麼啊?”
......
傍晚的余輝過窗戶打在明羨白皙的臉上,靠在椅子上,微微閉著眼。
覺邊全是程澍的氣息,讓覺得十分安心。
明羨不知道程澍被走談了什麼。
既然他沒說,后來也沒再問。
他想說自然會告訴。
好不容易在一起,自然會無條件信任他。
程嵩走后,兩人的談的可謂是甜甜。
程澍的工作不算輕松,每天要理的事件繁雜紛。
但兩人時不時的約會一直沒斷過。
只要他有時間,就會去陪著明羨。
哪怕是看著干活,他都能安靜地坐在旁邊陪半天。
一來二去,明羨在連隊里都混了個臉。
周五晚上,照例去找程澍。
連里的人,上到政委下到新兵,幾乎都認識。
有的小戰士格外甜,每次都會和打招呼:“嫂子好,來找程指導啊!”
明羨現在被習慣了,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笑著和他們點點頭,“你們好。”
旁邊的人嘁了一聲,“就你會說話。”
“下次我也嫂子。”
小戰士湊過去傳授妙宗:“我和你說,上次我當著程指導了聲嫂子。”
“你猜怎麼著?”
聽著的人一臉好奇,“怎麼著?”
小戰士挑眉一笑,“程指導直接免了我當天被罰的50圈。”
“......”
明羨到了訓練場,看他還在忙,索坐到一邊等他。
程澍站在訓練場中央,手里拿著散彈槍正在教他們打靶。
講解完作,拿起散彈槍開始示范打靶。
耳朵上還掛著黑的耳機。
一排彈殼落地,環形靶上的紅心接連被貫穿。
場上立刻響起了歡呼聲。
明羨沒忍心打斷這場景,眼里小小地冒了兩顆小紅心。
程澍站在一旁,時不時負責糾正一下作。
無意間看見乖乖坐在一邊,對著耳機說了兩句話便朝著走過去。
“等很久了?”
明羨笑,怎麼看都還是覺得很帥,搖頭,“沒有。”
手指比劃了一下,“一會會兒。”
想到正事,問他:“對了,你找我干嘛呀。”
“手機上還不能說。”
下午的時候收到程澍的微信,說有重要的事找,讓忙完就來連里找他。
所以忙完手里的活就趕跑了過來。
傍晚天黑了下來,燈雖然還亮著,人已經淅淅瀝瀝都離開了訓練場。
探照燈下,兩人的影被拉的修長。
明羨靠著背后的單杠,面前站著程澍。
男人背脊寬闊平直,一橄欖綠夏季短袖常服,襯束在長里,更顯的腰清瘦。
英俊到了極致。
他單手扶上背后的單杠,勾著笑的很慵懶,“我想你,想見你。”
“還想抱你。”
“在手機上”,他突然低頭靠近,在耳邊輕語:“要怎麼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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